“那早点睡觉吧,明天见。”何婉清说。
“好的,晚安。”我说。
“晚安。”
“我想你。”我最后说。
“我也想你。”她的这四个字,给了前所未有的感动。
第二天,周日。这天坐车的人会很多,我很早起来,稍稍整理了一下,就出了学校。
到了花蕾家楼下,我打电话给何婉清说我已经在楼下了。何婉清开了门,叫我上去。
花蕾已经起床,她一见到我就问:“叔叔,那天你怎么坐在地上睡觉啊?”
我怔了一下,随即开口说:“叔叔那天迷路了,想到你家睡觉,可惜你家门锁着,所以就在地上睡了啊。”
花蕾疑惑地说:“真的啊,那你冷不冷。”
我说:“冷,不过后来不冷了。”
花蕾问WWW.soudu.org我:“为什么后来不冷了?”
我说:“后来你妈妈抱着我我就不冷了。”
花蕾回答:“哦。”她没有听出其它的意思,或许她还不懂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看了看何婉清,发现她也正看着我。我们相视一笑。
何婉清告诉我她只是想带天幼出来走走,没有一定要去哪里。
我说:“那就到市区的湖边走走吧,今气很好,那里应该不错。”
何婉清听从了我的建议。
我们三个人一起出了门。下了楼梯,我用左手牵着花蕾,何婉清在我的右边。她一个走,她和我之间空着一个人的距离。我想牵她的手,可是觉得她还没习惯这样,便没有伸手牵她。
上公车后,何婉清坐在窗边,我抱着花蕾坐在旁边。她看起来很淡然。我转头看她,她的长发挂下来遮住了一半的脸。我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发型。她的头发以前总是挽起或用夹子夹住。
我凑近她耳朵轻轻说:“你今天的发型很好看。”
她朝我笑了笑,问我:“真的吗?”
我说:“真的。”
何婉清问我:“你的手臂好了吗?”
我说:“已经不痛了。”
“你头部的伤呢?”我问。
“没事。”何婉清轻轻说。
我伸手拨开她的头发,发现她耳朵上面仍有一个小伤疤。我轻轻按了一下,问:“还痛吗?”
她摇了摇头。
花蕾安静的靠在我身上,她的头顶对着我的下巴。我一只手搂着花蕾,另一只握住了何婉清的手。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给车厢增添了一层温度。温暖,舒适。我从来没有感到坐公车如此舒服过。
到了湖边,花蕾开始活跃起来。她一会儿拉着我的手,把我用力往前拉。一会儿又去拉何婉清。有时拉着我和何婉清的手一起前进。
我对花蕾说:“我蹲下来你帮我拉过去好不好?”
花蕾连忙拍wWw.手说:“好好。”
我蹲下来把手伸给花蕾。她拉了半天也没拉动。
花蕾冲着我喊:“你这么重,我怎么拉得动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