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只听到声音。”
李准追问:“什么声音什么声音?”
李准很无聊的要求我说:“你模仿一下声音是怎么样的?”
我说:“你神经病啊,这个怎么模仿。”
李准说:“那WWW.soudu.org我模仿一下,你看是不是这样的。”
接着,李准真的发出了“哼哧哼哧”他自以为呼吸急促的声音。
我说:“你他妈变态啊,你连人跟猪都分不清了啊,你这纯粹是母猪和公猪交配的声音。”
李准惊叹了一下,说:“差不多了差不多了,既然像母猪和公猪交配的声音,八成也像人了。人和动物在交配方面是没什么区别的。”
我说:“你真他妈变态,亏你想得出来。”
李准说:“就这么一点声音啊?还有没有其它的?”
我说:“没有了,就这么多。”
李准听了,觉得很不过瘾,硬是逼我再说一点。
我说:“真的没有了,你不要妨碍我睡觉了。”
李准意犹未尽的离开了我的床。
其他室友听说我做家教的是一对单身母女,对她们,尤其对花蕾的妈妈甚是感兴趣。一有空他们就跟我胡扯单身女人性饥渴的问题,最后每次都扯到何婉清身上。
我告诉他们小妞她娘叫何婉清,他们一个个直流口水。他们说:“这么好听的名字,人一定漂亮。”
我故意说:“长得很一般,你们看了肯定不会喜欢。”
一个室友说:“到了这个年纪的女人长得一般也无所谓,反正又不娶过来做老婆,只要能上床就好。”
我说:“你们真是一群色狼,我对她一点色心都没有。”
这句话一出口,立即引来了全体室友疯狂的耻笑。他们一齐攻击我:“你他妈才是人面兽心,伪君子。”
尽管他们如此污蔑我,但我并不生气。因为我清楚,我的确没有特意对她有过非分之想,我的心是干净的。
我时常怀疑大学里是不是真正培养人才的地方,所谓的道德素质早已不知去向,像我们这种整天操着粗话的人,几乎每个寝室都有,而且几乎人人都会。如果谁不用粗话,反而难以与人交流。
游戏,打牌,每个寝室从白天到晚上,从晚上到白天,生生不熄。很少有人在乎今天有没有上课或者在乎今天上什么课。我们都习惯了这种生活。习惯了就变得习以为常。习以为常就变得十分安心。安心了一切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有时候,我觉得人其实不要有太多想法的好,这样容易安心生活。如同我对小妞她娘,正因为没有太多的想法,我才经得起室友疯狂的耻笑。亦所谓清者自清。
但是我想到有些人是不能清者自清的。比如小妞她娘,室友们对她疯狂的议论可以遮盖一切。不知道她现实生活中有没有遇到这种事情,我心想。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