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没有给我过多的时间去自责和冷静,我必须得为我犯下的错负责,焦急的走在前往崇煌宫的路上,第一次这么害怕见到司徒睿,第一次这么害怕见到叶零。
刚踏进殿中,就听到了司徒睿冰冷至极的戏谑声:“朕前脚才把他从你的被窝里抓出来,你后脚就跟wWw.来了,夫人和他就这么难舍难分吗?!”
抬头看他,是正如所料的凝肃沉怒,我想解释,可几次张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淡眼看了身边长跪地叶零,只看到一双充满愧疚的眸瞳,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也不要有任何动作。
然后垂眸低头,我朝着司徒睿深深一拜,除此以外,我不知道还能用什么形式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我背叛了他,他惩罚我。。。是应该的。
我虔诚的等待着他的责备,却等来了淡的不含一丝感情的戏问:“朕不在你身边,你就这么寂寞难耐么?你就那么迫切的需要男人么?”
他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里,诺诺的起身看他,只看到仿若路人的漠视,
“司徒睿。。。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一抹冷笑从唇边漾出,眼泪却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我继续问“我是不是一个随便放荡的女人?”
那双熟悉的墨眸此刻似乎敛聚了千年寒冰,定定的看向跪在我身边之人,青筋微绽的额头昭示着他的勃然大怒:“这个奴才色胆包天!”然后转向我,添了一句“朕定要对其处以极刑,方能解心头之恨!”
杀气四溢的一句怒喝,让我加下的步子忍不住连连后退,抬眼看他冰凌一般的眉梢之下,燃烧着熊熊怒火的双眸,居然让我感觉到了地狱一般的死亡气息。
不。。。不可以!
愣愣的向前迈出一脚,另一脚刚想屈膝,却被身边的叶零扶住,看着我的澄澈眸瞳满是不忍。只看了一眼,我便推开了他,
转眼看向司徒睿,我正对着他,双膝重重跪下,俯身沉沉一拜,恳切的哀求:“请炎帝陛下放了叶零,昨夜之事,我愿一力承担。”
话音刚刚落地,身边便响起了叶零惶恐又心疼的声音:“陛下。。。您不可以这样!”
阖眸之刹,盛满眼眶的泪肆无忌惮的直流而下。
这是第一次我跪在他面前。。。
。。。是恳求
。。。更是忏悔
腰间有一股大力,我突然觉得身体一硬,顿时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只能由着叶零强行将我扶起站直,从我身后渐渐走到了我面前,伸手拭干了我残留在眼角的泪痕。
看着我的眸子里满是疼惜,柔声细语的说:“陛下,您不可以为了非儿。。。如此屈尊”
话到最后,已现沙哑,可我却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四个让我震惊的字――陛下,非儿
我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可眼前的他只是淡淡的一笑,轻轻的在我的额上印了浅浅一吻,含情脉脉的说道:“陛下召臣,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怎可以说是随便放荡?”
轻轻的在我的唇角啄了一吻,澄澈的眸瞳之中却闪过一丝伤痛,略带哽咽的说道:“伺候陛下,本就是非儿分内之事,怎可以说是色胆包天?”
他叫我陛下!――他称自己为非儿!
那他是――花非!
这怎么可能?!花非不是已经不再了吗?花非怎么会出现在炎国的皇宫里?花非怎么会成为炎国公主的乐师?
如果他是花非,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死死地盯着他,用眼神传递心中的疑惑,可是他却没有解释,只是转身面向了司徒睿。
“炎帝陛下,您有什么资格质问女皇陛下?”
司徒睿眼中盛发的怒气已经有所消收敛,转而代之的是些许的慌乱,“她。。不是女皇珑涟”
“是吗?如果她只是您的夫人,为何昨夜的您没有出面阻止?如果她只是您的夫人,为何您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交欢?如果她和我没有过去,为何您每次面对我总会表现出心虚和惶恐?”
接二连三的几个问题,将司徒睿问的哑口无言。
他皱眉看向叶零,墨眸之中有一种谎言被揭穿的不安和忐忑,隔了半晌又望向我,厉声道:“不管过去怎样,她现在是我的夫人,我比谁都有这个资格?”
“是吗?如果您是个称职的丈夫,为什么陛下伤心流泪的时候,您不陪在她的身边?为什么您总是让陛下孤单,总是让陛下受伤?您知不知道,陛下在这短短半年时间里流过的眼泪,比之前很多年都要多!如果您是个爱着陛下的男人,为什么昨夜的您能站在门外无动于衷!”
“放肆!”剑眉陡扬,司徒睿重重一哼,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弥漫着掩饰不住的怒气,“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更应该清楚她的身份!”
叶零沉声一笑,冷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身份?我的身份就是冰国的公爵花非――女皇陛下最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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