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与梅子转身告别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梅子已经不属于我了,而我自己也已经彻彻底底在心中将她拂去,没有任何的牵挂和眷恋,这绝对不是我见异思迁或者有其他什么的想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而梅子只能用她的短暂的一生去实践自己的诺言,而我,也将继续下去,继续去寻找莫名其妙消失的米粒儿的下落。
回到公司的第一天,我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种信件和报刊杂志,话费帐单、信用卡缴费单,水费电费等等,还有一些不知道从哪知道我地址的广告公司寄来的直销广告,我一一将它们整理好,该保留的保留,该毁弃的绝不心疼。
“李了了:
你好!
见信可好。很冒昧地给你写下这封短的不能再短的信。不为别的,我只想告诉你米粒儿的一些近况,仅此而已。”
落款时间是12月26日。圣诞节的第二天。
没有下文,一封很莫名其妙的wWw.来信,看签名像是一位年轻女性,年龄也不会太大,30岁左右的样子。
信的大致内容如此,落款的具体时间离现在WWW.soudu.org差不多有10多天了,也就是说这封信在我的办公桌上躺了10天的时间,正好是我抵达广州那天的日子。
信中除了“很冒昧”,什么也没说,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也没留下,就像是一封正正式式的告知书一样,“米粒”儿还活着仅此而已。我拿起信封翻来覆去地看,邮戳由于时间长的原因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很难辨认出来。但主要的地名还是能看出个一二。用放大镜看了半天,才辨别出来好象是江西的某个地方,对于这个地名有些映像,又有些模棱两可,实在拿不定主意。我又一笔一划将这个地名描了一遍,很生僻的字,又似乎在哪里见过,上网查了一圈,也着实费了不少眼神,才知道信件发出的地方叫“弋阳”,一个的确陌生的地名。
很唐突的一件事情,信里说要和我谈谈米粒儿的情况,可整封信里除了有“米粒”儿两个字外,其他一概省略,电话、邮件地址的一个也寻不到,这的确是件大伤脑筋的事情。
回来后,气温又开始骤降,接连下了两场大雪,每天除了到公司报到外,我几乎一切时间都躲在自己的公寓里。
“这天气怎么说下雪就下雪。”鄢晓雅自从我回来后,我们私底下见面次数也频繁起来。
“广州那边也差不多。”我点上一颗烟后面对着她。接到一封陌生女人的来信后,我也学会了抽烟,不过烟瘾不是很大,一天下来也就五六颗左右,我一般白天不抽烟,只有晚上回到公寓后才抽起来。
“看新闻得知,你在广州的那段时间里,冰冻的厉害。”鄢晓雅说。
“恩,想坐飞机回来都坐不上,票确实难买,火车嘛,就更别提了,好些车次都停了,主要是湖南那边铁路都冻坏了,有些地段还严重到塌方了。”
“有这么厉害?”鄢晓雅睁大眼睛望着我,眼里不无一种恐惧的模样,脸上也展现出来一幅害怕的光景。
“恩。”我点点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