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天然气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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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大庆油田,大庆不仅有乌黑乌黑的石油,还有非常丰富的天然气,我们村子里冬天烧炕,烧饭,烧火墙都用免费的天然气。天然气真是个好东西,但是用不好就会出事故。每年我老爸都在单位的大会小会上讲安全意识和安全知识。我老爸是单位的安全科长,尤其是冬天他更加的忙碌,晚上有时都不回家,在下面的单位检查工作。

    我们村因天然气泄漏死亡的就有一户人家,全家六口人都是吸入天然气中毒死亡的,为此我老爸还被指挥部记大过一次。听我妈讲:那家人冬天烧火炕,烧火墙重来不闭天然气,让天然气一直小火烧着,后半夜就不会冷,那时候的天然气很不稳定,压力也不稳,有时大有时小,你们想想他们家能有好,等邻居发现时全家都没有气息了。

    那时候的三九天真是冷啊,都是零下三十多度,大雪纷飞,凛冽的北风嗷嗷的嚎叫着,你要是不戴帽子在外面站上二十分钟回来,只要轻轻一碰耳朵,耳朵就会掉下来,我们那里冻坏手指可不少,什么张秃爪子,刘秃爪子,这都是被冻坏的,少了两三个手指头,那就成了秃爪子。

    按我老爸的说法,今年是烧天然气的最后一年,明年我们村家家户户都安暖气包,我们村要新建一个大锅炉房供暖,火炕,火墙都用不上了,都要扒掉,也是最后一年,也是东北最冷的一年,我家却出事了,都是天然气惹得祸。

    那天我妈晚上第一个下班回到家里,首先要把火墙火炕点着,使冰冷的家里有些温度,好让我们放学后能在家里写作业。当我妈刚点着火柴,只听见轰的一声整个火墙轰然倒下,强大的气流把我妈推倒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妈过后检查没有什么事,可火墙和锅台全都倒塌了一片狼籍,我妈坐在地上都傻眼了,我家两个小屋和一个大屋这一下都通了,亮堂堂的。

    我和我哥我妹还没有到家,就看见我们那第七栋房子前聚满了好多大人,走近才知道我家的火墙塌了,那么多人聚在我家是开现场安全会议,我老爸和指挥部的各级领导都在场,据说我老爸一直底着脑袋作深刻的检讨,他老人家的那张长脸更长了,都发青。

    “一个安全科的科长主要的工作就是抓安全,抓隐患,抓落实,没想到自己的家却出现了天然气事故,幸好没有人员伤亡,要是小孩都在家,那后果是不可想象的,这是不幸之中的万幸”指挥部主抓安全的张处长说完,听得我老爸都后怕,为此我老爸还在指挥部的大礼堂里作过检查,向广大的工人阶级作深刻的汇报,反省自己工作中的失误,和没有加强自己家里人的安全教育和安全意识

    初步判断我家火墙倒塌的原因是中午走时我妈没有把天然气关死关严,导致天然气泄漏,虽然是泄漏一点点天然气,但天然气都跑到火墙里,幸亏火墙里的天然气存量不是太多,不然点火人我妈就要重伤。

    我们家已经是不能住人了,锅碗瓢盆都被倒塌的砖头砸得七零八碎。我的几个哥哥都被安派到别人家住了,我妈和蔡丽丽父母都说好了,把我和我妹妹放到他们家,这两天我们吃住都在蔡丽丽家,我不愿意在蔡丽丽家住,我特烦蔡丽丽的三姐蔡美美,她三姐老跟我作对,整不整就骂我小流氓,还老欺负我,我要不是看在我们俩家是邻居,还看在蔡丽丽的面子,我早就不惯着她了。

    “我不去,我要上李东家”我跟我妈说。

    “你五哥已经去李东家,你去也没有地方住”

    “反正我不去丽丽家,去谁家都可以”我撅着嘴很是不高兴。

    “是不是丽丽跟你是同学,你不好意思去,怕你们同学说你”我妈问道。

    “才不是呢,我烦蔡美美,我不愿意看见她,上谁家都行,妈,要不我去上海姐姐那里,上海姐姐能让我住的,姐姐也喜欢我”

    “这怎么能行,你看看你脏得像猴子似的,别把姐姐的床单弄脏了,不行”我妈一口否定我的建议。

    “我就是不去蔡丽丽家,我不去蔡丽丽家,我不去”我拽着我妈的手赖叽着。

    “你这个孩子怎么就不听话呢,你在赖赖叽叽的,看我打不打你,怎么一点都不懂事呢,没看咱们家出这么大的事情吗?你还这么赖赖叽叽的你想干什么?”我妈终于发怒了。

    我这个孩子就是跟别的孩子不一样,怕软不怕硬,而且特拧,认准的事情决不动摇,有种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我妈气得马上就要打我。

    我老爸终于开口说话“你就把他送到陈老师那里,如果住不下,也让他死心,省得他闹得没完没了,我可告诉你小龙如果陈老师不让你住,你必须到蔡丽丽家住两天,没有你选择的余地,你听见了没有”

    我一个劲地点头“行,行,我听你的话”还是我老爸理解我。

    我妈直摇头“你就惯他吧,都惯得没样了”

    我家都这样一片狼籍了,我老爸还嘿嘿的笑。

    外面黑呼呼的,我妈领着我借着各家的灯光,冒着呼呼的北风,踏着厚厚的积雪,来到了学校,来到了上海姐姐的寝室。上海姐姐把我收留下,我知道上海姐姐肯定会要我的,我是有这个自信,我和姐姐的感情是一般人不能理解的,这种感情是来自于我对姐姐纯净无邪的思想,姐姐是我梦中的女神,是我最知心的朋友,是最疼我的人。姐姐给我整点吃的放到小桌子上,又倒好了热水帮我洗脏手,真舒服啊!洗完后姐姐温柔地说“你快吃吧!吃完了写作业,我去打些开水回来,再给你洗洗头,洗洗脚”说完穿上衣服拎着水桶出去。

    我确实饿了,大口吃着饭,姐姐同屋住的女老师正在那张大木桌上批改着学生的作业,我和我妈进来时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好像我们不存在似的。吃完饭,我很自觉拿出作业本写作业,那时候一年级的作业就是写几个生字,二十之内加减法,我一会就写完了。上海姐姐已经拎了两桶开水,还把那个女老师床底下的脸盆脚盆都倒满了开水,开水冒着热气。

    “姐姐你冻不冻手”我向前去摸姐姐的纤细白皙的手。

    “没事的,水房离这里也不远,你写完作业了,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洗洗头”姐姐从自己的床底下拿出脸盆放在木凳上,给我洗头。

    “姐姐,这是什么?”我指着姐姐手里拿着的塑料瓶。

    “这是专门洗头发的简易洗发水,跟肥皂液一样,你闻一闻还带有香味,比香皂洗头要好多了,也不那么伤头发”

    上海姐姐已经有一年零九个月没有给我洗头了,我不知道这一年零九个月是什么时间概念,只知道姐姐好久好久没有给我洗头,我也知道我在渐渐地长大,不能像四五岁小孩子一样和上海姐姐一起到洗澡堂子洗澡了。姐姐给我洗的很慢很温柔很仔细,我又闻到了类似香皂沫散发出来的香味,这种香味给我的一生烙下了不可磨灭印记,让我长大成人了都忘不了上海姐姐。

    我洗完头,洗完脚,姐姐给我脱衣服脱裤子让我上床,然后让我把贴身的线衣线裤和布裤衩全脱了,我一下愣住了,脸也红了,并不是我不敢在上海姐姐的面前脱个精光,而是这屋里还有一位女老师,我毕竟也是一名小学生了,也知道害羞了,我还是拽着自己的线裤不放手。

    姐姐看着我微笑起来,摸了摸我湿乎乎的头发“怎么你就变成小大人了,还不好意思”

    我用眼睛示意上海姐姐屋里还有人呢,姐姐又笑起来“我给你挡着可以了吧”

    我迅速地脱下线衣线裤和裤衩,钻进姐姐的被子里,姐姐把我脱下来的线衣线裤都翻过来,好像找着什么?然后用两个大拇指挤压着什么?又把我的线衣线裤裤衩用开水烫了一遍,又给我洗了洗,投了投水,放到暖气包旁边晾着,后来我才知道姐姐是在给我抓虱子,也希望我干干净净,姐姐都为了我好,没有想到我竟给姐姐添麻烦。

    上海姐姐把我穿得衣裤统统的检查一遍,认为脏的都给洗了,就差没给我洗澡,几乎给我来了个全身大扫除,这让我明白了上海姐姐是多么爱干净爱清洁,我只是一个脏小孩,身上还带有虱子的脏孩子。姐姐把剩下的热水倒进两个盆子里并脱下身上的白毛衣,弯着腰站在地中央两只手攥着垂下来乌黑的头发,沾着水,用简易洗发水往头发上抹着,然后一缕缕的揉搓,姐姐那纤细白嫩的指尖上满是雪白的沫子。

    我躺在姐姐的被窝里,伸出脑袋看着姐姐洗头,这是我头一次全裸着身子躺在被窝里,总感觉有点不自在,小弟弟好像没有了约束,一翻身它也跟着动,跟姐姐的被子摩擦反而很刺激很舒服,反而有一种要长大的感觉,让我感觉非常的不适应,不像穿着裤衩能把鸡鸡固定住,不至于来回的乱摆。姐姐的被子真柔软,还WWW.soudu.org有淡淡的香味,我就这么看着姐姐看着姐姐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而且一睡就睡到天亮,连一个梦都没有做,睁开眼睛姐姐已经把饭都做好了。

    我竟然一晚上没有起来尿尿,想到这我竟有些尿意了,刚想下床,妈呀,我还没有穿裤衩,更可怕的是我的小弟弟竟直直地支楞着,我马上把被子盖上,装成还没有睡醒的样子,求爷爷告奶奶让支楞的小弟弟软下去,更要命的是姐姐竟来到我的身旁,把我的线衣线裤和裤衩放在我的枕边,我知道姐姐在看着我,我的眼珠子乱转,怎么也定不住“起来吧,小坏蛋,吃完饭该上学了”姐姐掐了我一下鼻子,说完就要掀被子,我的妈呀,这不是要坏事了吗?我马上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不让姐姐掀被子。

    “你怎么了”姐姐看着我说道。

    “我自己穿,姐姐别看”我知道我说完这句话脸已经红了。

    “好,姐姐不看,龙宝宝已经长大了,你自己慢慢穿吧,姐姐先洗脸”姐姐拿起了脸盆倒上开水,把白色的毛巾放进盆里,认真地洗着脸。

    我迅速穿上裤衩,小弟弟还是硬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所有的衣服都穿上,开门就要走出去。

    “你干什么去”姐姐洗着脸说道。

    “我尿尿去”

    “这屋里不是有尿桶吗,外面多冷啊,冻着你,不行,你不能出去”姐姐非常坚定的说道。

    “我,我怕我尿不出来”

    “姐姐背过身去,你尿你的”说着上海姐姐擦了擦脸,然后走到床前把被子叠上,又对着一块镜子梳起头来。幸亏那个女老师不在,不然这泡尿我怎么能尿出来,我站在墙角对着尿桶就尿上了,刺的尿桶里哗哗的响,尿桶里尿花四溅,一股尿骚味都被我刺出来了。

    我在上海姐姐这里吃住了两天,我估计我家也差不多把火墙砌好了,我妈也快要来接我了,我真是不愿意走,我喜欢和上海姐姐住在一起,睡在一起,尤其姐姐搂我睡觉时,她的身子很凉,没有我身体热,我就像小火炉为姐姐捂暖她的身子,姐姐也喜欢把我搂在她的怀里,还说我是姐姐的热水袋,我更喜欢闻姐姐身体上的淡淡清香。

    我妈就像童话故事里的老巫婆似的,在我还没有发现她时,我妈就来到我和上海姐姐面前,我马上躲在上海姐姐的身后,死死地搂着姐姐的细腰不放手,把脸贴在姐姐的后背上,我妈说些什么我都没有听见,只听见姐姐说让我今晚不回去了,明天是星期天小龙也不上学,同屋的李老师也回她男朋友家了,就让小龙再陪我一晚上,明天一定把他送回去。

    我妈走后,我高兴的蹦了起来,快乐写满了我的脸上。我不一会就写完作业,姐姐把半导体收音机打开,从里面飘出动听的音乐,姐姐像伺候小孩子一样,给我洗脸给我洗脚,脱完衣服让我钻进被窝里,又给我洗袜子,我在被窝里睁着小眼睛说“姐姐你真好看,你是最漂亮的姐姐”

    姐姐微微一笑“你小嘴巴够甜的,姐姐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从大上海来到这个地方,这辈子是回不到上海了,只有在这里扎根落户了”姐姐说到这里,轻轻地叹了一气,显得很无奈的样子。

    我无法理解大上海是个什么样子,跟我们这大庆油田有什么区别,姐姐为什么那么留念大上海,大上海有什么好的,可姐姐不愉快的表情让我也很难受。这一宿我都没有睡好,老想着姐姐,迷迷糊糊睡着又迷迷糊糊醒来,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之中,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一会上天一会入海,做了许多希奇古怪的梦。

    我隐隐约约听到姐姐急促的呻吟声,这种声音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我想起来看一看,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姐姐病了,我努力地睁开小眼睛,却发现姐姐根本就没有睡在床上。姐姐上哪里去了,我有些害怕,我完全清醒了。我顺着那急促的呻吟声看去,姐姐竟在对面的床上,浑身赤裸上下没有盖被子,姐姐那白皙的身子在微弱的月光下有节奏的扭动着,嗓子里咕咕地响着,并努力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一支手抚摸着她那小碗似的乳房,时不时的揉捏着她那坚挺的乳头,右手指在她那撒尿的地方却来回的摸索着,修长的腿紧紧地并拢着.......姐姐那表情却是那样的痴迷,那样的舒服,只见姐姐用手指在......丰满圆滑的臀部来回激烈的扭动着,身子一下一下往上挺,嘴里还发出一阵阵的满足的急喘声,最后一声声非常沉重啊啊啊的声音使姐姐彻底停了下来,一动不动躺在那里。

    我有些害怕了,还不敢大声叫姐姐,不知道姐姐到底怎么了,怎么跟我大嫂那年一个样子,我大嫂那是跟我大哥过家家,姐姐跟谁过家家呀,我想不明白,怎么也想不明白。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姐姐的身上,姐姐反而很安详的躺着,姐姐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惨白惨白的,就像白青色的陶瓷,圆滑而透出一丝丝陶瓷特有的光泽。

    过了一会,姐姐起来从铁暖壶里倒些热水和兑些凉水,走到墙角对着尿桶洗起她刚才摸过的地方,然后穿上花裤衩,穿上她那粉红色的线衣钻进我睡得被窝,把我紧紧地搂在她的怀里,姐姐的身子很烫很烫,好像要把我融化似的。姐姐整个身子都贴在我的身体上,我都感觉到我的小弟弟也贴在姐姐身体上,小弟弟还在不断的长大,我一阵阵的迷糊,一阵阵的眩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我只好装成睡着的样子,努力的想使自己的小弟弟不要在长大,要软下去,这太丢人了。姐姐好像并不介意我的小弟弟的膨胀,竟搂着我睡着了,还轻轻地打起鼾声,我知道姐姐真得累了,我也在姐姐的怀里进入了梦香,我在梦里梦见我长大成人了,我搂着娇小的姐姐在天上飞来飞去,我们飞到一个没有人的仙岛,在那里过着只有我们俩个人的生活,这就是我那一段最美好最童真的愿望。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