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围绕在心中的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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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呀”张叔的一声喊叫让张婶和孟祥忠都在睡梦中惊醒,只有张小美还在沉睡,张婶慌忙的拉开了灯线。“怎么了?吓人倒怪的?”张婶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迷惑的看着张叔,两颗松弛的有些下垂的乳房,在小背心里不均匀的摇摆着。孟祥忠此刻已经松开了口,因为被惊醒后他才发现那不是红豆,而是张叔的MM。

    “没事,睡毛楞了,闭灯吧”张叔掖了掖被角,若无其事的说道。孟祥忠此刻在假装睡觉,他才发觉自己犯了错,怕张叔骂他。但是紧握住树杈的双手,却不自然的在用力,暴露了他还没有睡着的迹象。

    张叔试着想把他的手拿开,但是孟祥忠全力的握着,怎么也拿不开又不能太用力。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孟祥忠使劲闭着眼睛握着那树枝呀。“臭小子,不老实”张叔看看无法挪开他的手,也就任由他握着自己的家伙睡去。

    孟祥忠小时候一直觉得自己的家乡就是世外桃源,山美水美人纯朴。夏天在枝叶茂盛的老槐树下,家属区的十字路边,老人孩子吃完饭都在那里闲坐,谁家的娃儿有出息,谁家的女人奶子大,谁家的男人跳了别人家的杖子被狗咬了,等等……都是大家解闷的话题。

    说到浓出会抓住一个过往的孩子伸手掏一下。“大爷掏个雀雀吃”孟祥忠小的时候最喜欢被大人们掏雀雀,别人一掏他就站在那里乖乖的不动,然后嘿嘿的傻笑,他喜欢被一双大手在那里肉来揉去的。

    当然那个娃娃要是大哭不听话,也会有大爷爷爷辈的抱过来,“大爷裤兜里有鲶鱼,乖娃去抓抓”孩子就会信以为真,抓住那鲶wWw.鱼玩到自己不哭为之,大家都习惯了没有人去往别处想,只是坦然的一笑了之。

    所以孟祥忠的举动张叔也就不以为然。张叔叫张尚海不到一米七的个头,比爸爸小一岁,长的白白胖胖墩墩实实,是仓库的保管员,为人八面玲珑总是不伤和气,大家也都愿意和他交往,在那个年代他的日子也过得很舒心,不愁吃不愁喝就是愁自己没儿子,自己的老婆只是给自己生了一个女儿,就不在生养了,谗的他看见别家的小子都稀罕,最稀罕的就是孟祥忠。

    这天中午放学孟祥忠先溜回家看看大门还上锁,不免有些伤感,虽然在张叔家吃的好睡的好,可是自己还是有点想爸爸妈妈。无聊的往张叔家走去。

    一抬头看见,张叔家后院的一家房山头WWW.soudu.org挂着一大块红布,觉得有些纳闷,进了屋就问张婶:“张婶,后院是谁家呀?怎么挂了块红布呀,你家咋不挂呀多好看。孟祥忠想等爸爸妈妈回来自己家也要挂块红布。

    “那是后院薛诚家又有了个大胖小子,告诉别人那是月子房,不要轻易进入”张婶笑着拍了拍孟祥忠的脑袋。“那大胖小子是哪里来的呀?”孟祥忠眨着眼睛好奇地问。“在粪坑里刨的呀”张婶一本正经地说着。“那他不冷吗?”孟祥忠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眨着天真的小眼睛望着张婶,“这天多冷呀不会冻坏吧”。

    “不会的,快吃饭吃完饭睡一觉,下午上课好不困”张婶已经没有耐心来回答孟祥忠的问题了。“叔,你咋不去粪坑刨一个小弟弟呀?你不是喜欢儿子吗?”吃饭的时候孟祥忠还没过那好奇劲,仰着磕问张尚海。

    他觉得张叔家只有小美一个太孤单了。“不是谁都能刨到的,那要看运气的,薛诚那小子假的粪坑好”张叔叹了一口气,用一种怪异的的眼神看了一下张婶,阴阳怪气的说着。

    “妈的,薛诚那小子家伙不大却能生儿子,都三个了”张叔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妒忌,嘴里说话有些不干不净,嘴角挂着不屑一顾的神态。

    “张叔你说话用词不对,不应该是那小子家伙应该是那小家伙”孟祥忠自作聪明的给张叔纠正语句。“哈哈哈,哈哈哈,我姑爷说的对,是哪小家伙”张叔笑得前仰后合,笑的孟祥忠和小美都感到莫名其妙,小美也认为孟祥忠说的对。

    “叔,我给你注意着,要是那个粪坑在有小弟弟,我就告诉你来刨”孟祥忠知道张叔喜欢胖小子,夏天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掏自己的雀雀,然后空着手在嘴边来一个很香的吻。

    再有就是爸爸和张叔为自己打嘴杖的时候。“一个姑爷半个儿”张叔喜欢抱着自己这么说。爸爸就会说,“别打我儿子主意,想要儿子自己弄去,那驴虫白长了七寸,揍不出儿子来,摆设”爸爸卷着烟语气很冲。

    “靠,说我驴虫,你的就是老虎寮子,不就是有了忠子洋气了吗?以前还不是和我一样,显摆啥呀”张叔的嘴也不示弱。妈妈在一边只是笑,眼睛看着孟祥忠带着一种骄傲和满足。

    张婶就会气鼓鼓的对张叔嚷道“大老爷们没正磕,东西大能当饭吃呀?一天就知道儿子儿子那点破事,不能说点别的”张婶显然对自己没有儿子也耿耿于怀。只要张婶一发话张叔就不说话了,他怕惹张婶生气回去又头疼。

    上学临走的时候,孟祥忠还偷偷得问张叔,要是跑出来是个小妹妹怎么办呀。“你呀,上屎堆里刨才能找到小子,没听人总叫臭小子臭小子吗?要是小丫头那要在尿堆里找的,丫头大了结婚了家人了,就成了骚老娘们了”张叔知道孟祥忠好奇难缠,就胡乱编个理由,哄孟祥忠快去上学。

    过了一周左右的时间,一场大雪过后,太阳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脸的时候,爸爸妈妈坐着林场的大红胶轮车回来了。正在张叔家吃饭的孟祥忠一把扑进了妈妈的怀里,久久的不想离开,看着妈妈有些消瘦的脸颊,孟祥忠才有了一种心疼的感觉,妈妈这是老毛病了,为什么自己以前就没仔细观察过,爸爸孟宪古只是在一旁笑。

    张婶早就给烧好了屋子,爸爸把几样点心和一包奶糖留给小美,就要领着孟祥忠回家。“先别回家,照顾嫂子累坏了吧?你弟妹做了山鸡顿蘑菇,都在这吃顿吧?我再心疼一下我姑爷”张叔说着把几块奶糖递给了孟祥忠和小美。孟祥忠先扒了一块给妈妈然后自己才美滋滋的把糖放进嘴里。

    想到晚上自己不能再和张叔一个被窝了,孟祥忠心里有点失落,这些个夜晚自己已经习惯了把手放在张叔那毛茸茸的小腹下面,摸他那粗壮的大枝桠睡觉了,似乎那粗长的枝桠就是自己的催眠棒,有了它睡觉就是香甜。

    张叔只是在孟祥忠手刚放过去的时候,象征性性的低档一下,当发现孟祥忠执着的继续探索的时候,说一句“臭小子,不老实,好好睡觉”然后就听之任之了。也许是早已习惯了用这个玩具哄孩子的缘故吧,张叔根本不拿这当回事。

    爸爸孟宪古从来不让自己和他一个被窝,也不让他和妈妈一被窝。说他已经不小了,应该自己一被窝了,他说这是对孩子的一种关爱。男孩子就应该胆大,经得起磨练将来才有出息,可是孟祥忠不是很服气,因为自己好多次清楚的看到爸爸钻进了妈妈的被窝。

    可是自己把这个不服气的理由讲给张叔听的时候,张叔只是笑,说孟祥忠瞎说,孟祥忠更不服气却拿不出理由来让张叔相信,感到很郁闷。所以孟祥忠很留恋张叔的被窝,那里有他认为是自己和张叔的秘密,也许张叔只当是一种形式,可是孟祥忠却不这么认为,他把这个秘密牢牢的印在了脑海里。

    “儿子,你怎么没事老往出跑,大冬天的多冷呀?”妈妈看见孟祥忠又要出去,觉得有些奇怪顺口问了一句。“我去看粪坑有没有小毛头,要是有好让张叔去刨个儿子”孟祥忠很认真地说。“你说什么?谁告诉你的?”爸爸立刻接过了话头,因为孟宪古觉得又好奇又好笑。

    “张婶说的,孩子是从粪坑里刨出来的,张叔还说……”孟祥忠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扯淡”爸爸很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看见妈妈白了他一眼也就不再说了。

    “儿子,这事呀,让你张叔和张婶自己去刨吧?你就别操心了,你还小,以后会知道的?快上炕写作业吧?”妈妈温和的制止了孟祥忠的这段时间一直持续的行动行动。

    但是这个冬天他一直想着这两件事,一是自己和张叔的小秘密。另一个自己还是没事的时候就去粪坑寻找,希望给张叔找到一个他可以去刨的儿子。在春暖花开之前这都是自己心里的头等大事和绝对隐私,每当张叔来自己家的时候,自己都会偷偷的看着他笑。

    春天来了,燕子飞回来了,沫沙河上面的冰层消失了,绿色迅速的弥补了雪花失去后的白色,让大地变得一片生机,那一年沫沙河林场在县城盖了一个办事处,当秋天竣工的时候,孟祥忠和比他打的哥哥姐姐们,一起上了县城的初中。妈妈有点担心,毕竟孟祥忠才11岁,而其他的孩子最小的也13岁大的17岁了,单位派了主任和做饭的,初中三年的学习生涯就从这里开始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