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咯吱……”的一声响动,车门被打开了,外公把我交到了一个中年妇女的手中,下车,跟着外公走进了一个欧式的别墅,豪华的沙发,水晶吊灯,高尔夫球场,无不极尽奢华…她
我知道,当她第一次同外公跨入苏家的大门时,她就变得和原来有些不一样了,那便是长大的感觉。
她更知道,当外公第一次叫她曼曼时,他便成了她唯一的亲情,或许最初她还想等妈妈,一年,三年,十年……时间的苍白无力,注定心的碎片,看过眼流年,时间嘲笑着她,她也嘲笑自己。
日子就像白开水一样平淡,十岁生日会的那年,本以为会继续下去,而让她意外的是在那次生日会上,她遇到了她生命里的另一个礼物,她,苏雨曼唯一的好友——霁雪。
自从霁雪来到了她的生活,她就不那么孤独了,时间也好像过的飞快,她们总是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一起骑着脚踏车追逐着风,只到耳边呼呼作响才肯罢休,那段时间,最喜欢的是回家,因为从学校到家里要经过好长好长的一条马路,行人稀少,车辆也不多,她和霁雪总是喜欢踩影子,她跑到霁雪后头,说我踩到你了,踩到你了,然后拍着手高兴的笑,有时,她会给霁雪讲冷笑话,她说,从前,有一块儿玉米地,田里种着好多玉米,有一天玉米地里失火了,玉米就变成了爆米花,有一只小鸟飞过,还以为下雪了,所以就冻死了。说完,她哈哈大笑,霁雪就跑过来打她一下,不过,轻轻的,然后她们两个就踏着夕阳的最后一抹余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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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切只有外公,所以外公教她的每一项功课她都最快最好的去完成,十一岁时她已经是某著名财经大学的高材生,然后出国深造。
在她十五岁时开始帮外公打点公司,十六岁时外公正式将一个分公司交付于她管理,不出一年她就将分公司的业绩带的与外公的总公司不分伯仲,在她十八岁的成人礼上,外公将他的苏氏企业作为她的生日礼物,对此她一点也不惊讶,这是肯定的,外公只是欠个时候把他们打个措手不及。
“病人是心肌梗死,突发病,是在一瞬间受到了打击,加上病人年事已高,所以在送来之前就已经停止了呼吸”。
当她刚国外谈完一笔大生意后,回家路上便被霁雪的一个电话匆匆叫到了医院。
“曼曼……唔,你,你快来医院,唔……苏,苏爷爷,你外公他,出,出事了……”
思维在刹那间停止了转动,她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的那个背影身后,母亲离开的影子仿佛与外公那宽实的后背交融在了一起,渐渐的离她远去,又一次儿时无法形容的痛苦席卷全身,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儿时的她没有理由挽留住妈妈,等她有理由去等妈妈时,她却失去了外公,那个疼爱了她快二十年的笑容。其实她一直宁愿相信,那是一个梦,带给她痛苦的梦,她无力的恨着一切,无助的喃喃自语:“走了,走了,都走了,我还有谁……”
“曼曼,你还有我啊,你还有霁雪啊”昏迷中听到有人叫我在唤我的名字,抬头,睁眼,望见一双淡卡其色的狐眼,妖媚的孤单,孤单的诱人,一定又是霁雪那个蠢女人。
“死曼,又在说我坏话呢吧”。
“蠢女人,下次不要再把你那大脑袋放大到我脸跟前,怪吓人的。……”
“诶诶,你掐人家医生脖子干什么,快放手啦。。。”
“我说你活着,只是在装睡,你从小就这德行,装深沉,那个白衣丑鬼,就是那个自称医生的大爷,非对这你念上帝保佑,我给他说你这辈子只信财神,他还不听。”
“唉唉,别拿苹果砸我,破相了你娶我。”
她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明白霁雪是怕她伤心。
知道他逝世的消息,霁雪泪流满面,她却一言未发,面无表情,心里却早已是千疮百孔,无言以对了。是啊,他说过,只要她不悲伤,他就永远幸福。
外公的葬礼办的很隆重,平时大大咧咧的霁雪哭得没有一点形象,她却没流一点儿眼泪,心是干的,到那找泪……外公,安心的走吧,曼曼会照顾好自己,会打理好你的心血,会让你在天上依旧微笑……
深蓝的夜空她抬头仰望,一年依旧三百多天,每天依旧有一个太阳和一个月亮,可在怎么依旧,时间欺骗不了长大,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都不再是小孩子了,不能哭了。因为这里是不允许眼泪和软弱的商界,更是我该承担起一切的二十岁。
看不见不是忘记,离开也不是不再想起,而是你以永恒的方式与我相遇。
想了好多,就那样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再睁开眼睛,阳光已经洒到了床上,揉揉眼睛,“老婆,老婆,霁雪找你……”,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一闪一闪的,
哦,原来是霁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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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错误
——席慕容
假如爱情可以解释
誓言可以修改
假如 你我的相遇
可以重新安排
那么
生活就会比较容易
假如 有一天
我终于能将你忘记
然而 这不是
随便传说的故事
也不是明天才要
上演的戏剧
我无法找出原稿
然后将你
将你一笔抹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