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花岛离我们学校很远,我要搭车到渡口改乘船才能到,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约了一个这么荒芜的鬼地方,那个地方我们学校军训的时候去过,寸草不生,更别说葵花了,当时我们到岛上都傻眼了,这那是军训啊,整个要死人,一圈训下来,其实也就是稍息立正的站了会儿,大家就全爬下了,教官威逼利诱也不管用,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在岛上转圈;果果和我躺在一起,捅捅我说:“你知道为什么这个岛叫葵花岛吗?”我摇头,果果神秘的说:“这里东方不败练功的地方。wWw.”我没听明白,果果举手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我不由恍然,果果却乐得前俯后仰,我才明白她这是耍我呢。
葵花岛唯一景致不错的是四周环海,能清晰的看到海鸟在上空盘旋,阳光骤然会变得透彻,将海鸟的影子交织的投在岛上。
着急忙慌赶到的时候,虫子一行人已经到了,我粗略的数了一下,男男女女大约有7、8个人,个个背着形态各异的照相机,我愣了一下,看这阵势搞得还挺吓人,只有虫子我认识,其他一概不熟悉,虫子给我一一做了介绍,没有一个我记住的,名字稀奇古怪,好像还有一个叫毕加索,他也真敢叫,我有些不高兴地问虫子:“不是说就拍一个婚纱照吗?怎么这么多人。”虫子34、5,谢顶的脑袋光秃秃的飘着几根头发,我一直不信他30多,我怀疑有50了,他挠着头,他一着急就挠头。
他说:“这都是我的几个摄影圈的朋友,我也没想叫他们来,听说今天我们来这里拍摄,他们非要来,你看,除了这三个你认识的化妆的,其他都是,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反正还没上岛呢。”
我四周的看了一眼他们,他们个个眼神中充满期盼的样子,我心一下就软了,说什么好呢,来都来了,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大明星人家能看得起,拍就拍吧,再说了,来的时候虫子说了这次是有偿的,我都不是为了钱,但是能靠自己的辛苦赚了钱我还是在乎的,最重要的是,我觉得我不能博了虫子的面子,毕竟我第一次的见组照都是虫子给我拍摄的,而且分文不取,算了,既然要进这个圈子,那也得给别人面子。
我说:“上岛吧。”
坐到船上我才又开始后悔,我晕船,为我的这个贸然决定付出了沉痛的代价,吐得天昏地暗,而且这次的反应剧烈程度远远超出了一个孕妇所有妊娠期的反应,虫子见我爬在船舷上有气无力也有些害怕,说:“你没事儿吧,要不我们回去吧,可别闹出病了,没想到你晕船这么厉害。”
我就剩下摇头了,意思是不回去,既然决定了,我就要坚持下去,同行的那个化妆姐姐给我一片晕船药,用矿泉水喝了,估计还没消化呢,又给吐了,我抓住船舷的手越发无力,好在在我即将无法坚持的时候,我们到了。
到了岛上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换衣服非常的不方便,他们为了拍摄这组景外婚纱带了好几套,第一次穿婚纱感觉怪怪的,原来每个走进婚姻殿堂的女孩真的是这样幸福的用浪漫去诠释自己的爱情,莫名其妙的又想到了肖楠,肖楠的出现和离去似乎都是在我人生里的一个符号,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就杳无音信,或者他的走本来就是早就想好的,只是用了一个让我看起来不是很伤心的借口分手罢了。
爱情其实脆弱的不堪一击。
跟我配合的男模WWW.soudu.org特很帅气,也很会关心人,笑起来一副甜甜的样子,但是我不喜欢,我一直以来不喜欢太奶的男生,没有厚度,甚至会像空中飘荡的柳絮没有生命,也许我的这些少年沧桑也源于自小的成熟,我在有些方面是非常幼稚的,但在某些生活方面却出其的成熟,如从小我就会烧菜做饭,而且从来没有人告诉我如何去做,我就能将简简单单的蔬菜变成可口的美食,这一点我的母亲曾大为不屑,说女孩子会做饭以后没出息,还经常不让我做,妈妈可能太多的让我变成凤凰的理念已经模糊了我的性别概念,她让更坚强和强大,对于别的女孩,强大可能是个贬义词,但对于好像是在夸赞。
最后拍摄一组短裙照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保险裤没有带,这让我顿时犯难,说起保险裤还有一个小小的插曲,这个插曲也是源于最初的认识虫子,认识虫子是为一个首饰拍摄一组模特照,当时我还是在大二读书,是果果风风火火的非拉着我去陪她去试镜,后来她没试上反而把我选上了,为此害得我在必胜客将几乎一半的酬金犒劳了同屋的姐们。
那天拍摄的时候棚里温度很高,我穿的衣服几乎过一会儿就被汗透,当时摄影师就是虫子,他让我摆的性感poser大为失望,几次纠正都得不到他的满意,他实在没辙,有些不大高兴地说:“你不是学表演的吗?模仿总会吧。”
我也被他那句学表演的抑郁弄得不开心,好像学表演的就得什么都会,我说:“我真的不会。”他说:“那你听我的口令,让你怎么做就做么做吧。”他一路不客气的让我随着他的口令开始做,把手放在头上,把另外一直手放在腰上,双退分一点,屁股倾斜,站着别动等等,当时我一点没有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性感的,他举着个相机好像还很满足,我觉得他是太大男人主义了,他拍着拍着忽然走过来,弄我胸前的衣服,我不知道他是有意无意的触碰了我的胸,当时反正吓了我一跳,我神经的往后退了一步,他似乎没有什么觉察,说:“你别乱动啊,这个poser挺好的。”
我想他刚才可能是无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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