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位身着青衫头带小帽的少年笑着问道:“王爷,听说你与白飘飘打赌,如果‘太子党’(天渊皇都好事者起的名子)在即将举行七国比武大会上取胜的话,白飘飘就要嫁到咱们王府是吗?”
碧云天心中一惊,他没有想到消息传的的如此之快,看来根本没有取消的可能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由痛恨传出此事的那人,看来这件事情只能进行下去,在也没有什么转机了。
于是他装出一副得意的样子说道:“什么嫁过来,不过是给司徒芸馨当作陪嫁罢了,来了以后不过就是个丫鬟,不过一文钱都不用花的。”
接着还哈哈大笑着向府中走去,但是此时他心中的懊悔又有谁能知道呢!
碧云天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惹上这样的麻烦,早知道会这样当时还不如丢了面子的好。这事真不知该怎么解决。
一起陪他走的一名少年又问道:“王爷,你打算怎么训练那些公子们呢!也和教我们武功的时候一样吗?太子他们可是个个身娇肉贵,他们能受得了吗?”
碧云天听到这句话后,突然眼前一亮露出他那狡诈的笑容说道:“就算受不了,也得让他们受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可一次难得的机会啊!这不就是送上门来的‘材料’吗?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他一边开心的笑着一边对身边的少年们说道:“这是个不错的主义,一会大家统统有赏,如果这次可以成功,就那就能证明我的理论是正确的,人们的潜力是无限的,只要可以激发出来,任何人都可以成为高手的。你们放心,我不会忘了你们的,只要一成功我就推广到你们身上,我不会亏待你们每一个人的。”
但是众位少年并没有喜悦的表情,反而都个个耷拉着脑袋,完全一副即将赶赴刑场的样子,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悲惨的命运将再次到来,所有人都无一幸免。
司徒昊天并不是盲目相信碧云天的。
恩义府中的孤儿自幼就被玉含香收养回来,他们都在府中读书习武,而教他们武功的师傅正是司徒昊天等几位大人物派去保护碧云天的侍卫们,虽然他们并没有师徒的名份,但这些高手的各种绝学,在碧云天领着这帮少年进行的威逼或者利诱下,最终都没有隐藏得住。
而最令这些高手想不到的是,这些孤儿在这近十年来武功的进展程度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因为这太难让人相信了。
现在这些少年大都已经达到了他们这些师傅所处的境界,其中有几人已经超过了这群护卫高手,所以说现在恩义王府中真正的高手应该是这帮少年们。
护卫们纷纷把此事汇报给自己的主子,几位大人物也是大感惊奇,司徒昊天自己经过分析认为,这其中的原因一定与碧云天有关,但是具体情况却不得而知,这帮少年对碧云天绝对忠诚,所以从他们的口中根本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碧云天一扫进府时的颓废,但是也没有高兴的表情,他就这样走进了客厅,玉含香早以得知他回来的消息,她从内堂迎了出来,一旁跟随着五名丫鬟,她们分别端着脸盆、毛巾、香茶、水果、点心。
玉含香拉着碧云天坐下,然后接过丫鬟手中已经润湿的毛巾为碧云天擦拭了脸旁,同时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了,为自己干了坏事而感到内疚吗?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现在你干坏事已经传开了,听说皇都的各大赌场已经开出盘口,才听‘发财’说,你们的赔率是1赔3,飘飘她们的赔率是1赔1,皇都众人可都不太看好你们呦!”
碧云天接过茶杯一饮而进后愤愤的说道:“什么,为什么好像他们都相信本少爷会输似的。”
玉含香偷笑着说:“听说这还是因为大部分皇都青年不希望你们给男人丢脸,为了给你们打气才押你们的,赌坊也考虑到不能伤害广大男人的感情,所以才把赔率提高了的,要不还不知道你们的赔率要是多少呢!毕竟太子他们整天无所是事是有目共睹的,人们都对他们缺乏信心,你们哪次冲突不都是飘飘她们占优势吗?特别是这次你和太子出走后,其余人都被飘飘她们当街暴打了好几次,那些公子们每次都是毫无还手之力,谁还会对他们有信心呢!”
碧云天拿起只香蕉剥开皮狠狠的咬了一口说道:“要是这样,我就只能出绝招了,香姐帮我联系一下‘冷姨’,我要知道这次六国所有来参加比武大会的人员信息,知己知彼才可百战不殆,既然骑虎难下,我就要笑到最后,我可不喜欢输。还有把上次‘冷姨’要的东西一同送过去吧!我还等着那笔余款呢!”
玉含香听后一脸忧虑的说道:“天弟,我认为那些东西过于歹毒了。婆婆长说铸造凶器者都有违天道会。”
碧云天用手握住玉含香的手制止她道:“香姐,我知道,但是冷姨这些年来对我的恩情,我无以回报,所以这件事必须办好。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会有分寸的,兵器并无伤人之意,只是全凭使用者的善恶罢了!”
玉含香也在没有言语,只是用眼睛深情的望着他。
天渊皇都‘长街’之上人头攒动好不热闹,‘长街’是皇都的中心街道,也是皇都经济的中心,在‘长街’除了街尾的‘恩义王府’,其于的建筑都是各行各业的店铺。
这条街上基本包含了各种行业,凡是在这条街上店铺,在皇都的同行业中都是规模最大、货物最全的铺子。
所以不管你需要什么都可以在‘长街’找到。
长街上的行人也是各种各样的,他们有着不同的身份、不同民族、不同的国家、甚至是不同的思想。
一对做夫妻打扮的男女此时正走在‘长街’之上。
他们都戴着斗笠,所以无法看清他们真实的面容,只能从服装上分辨出性别。
‘长街’上像这样的过客,在普通不过了,所以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二人,因为他WWW.soudu.org们的穿着实在是太过普通了。
人们就是这样,也许他们不会记住你长相,但是却可以记住你是否穿着华丽的衣服戴着名贵的饰品。
就如从这对夫妻对面走来的那一群人,为首的一名公子身穿白色文士服,是用上好的‘云绸’裁剪而成的。
‘云绸’出产自‘云海郡’中一个叫‘香树村’的村庄,整个逐鹿也只有‘香树村’才能产出‘云绸’。
由于‘香树村’地理独特,在这里生长着一种被称为‘香蚕’的蚕,这种蚕不吃一般的桑叶,它们只吃‘香树村’一种叫做‘云桑’的桑树的叶子,而这中‘云桑’只能生长在‘香树村’。
有人曾经尝试过把‘云桑’移种别处,但是最后都没有成活下来。
‘云桑’不同于普通的桑树,它有一种着天然的香味,‘香蚕’吃了‘云桑’叶后吐出的丝编织成的‘云绸’也包含了这种天然的香味,而且是非常持久的,一般来说用‘云绸’做的衣服,在三年内都会带有这种香味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云绸’极为名贵的原因,因为它的年产量少的可怜,所以就算你再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在逐鹿大地能穿上‘云绸’的人,都是有一定身份的,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有人把云绸称为‘名绸’的原因。
那名公子的白色文士服上面还用金线绣了一只展翅的雄鹰,这个刺绣非常的精细,每一根羽毛都是可以分辨出来的,懂行的人一眼就会认出这是‘风绣’,‘风绣’是天渊第一绣坊,有‘一尺千金’之称。
公子头戴一顶‘紫金平云冠’,冠头上镶嵌着一颗硕大的珍珠,光是这颗珍珠就得价值五百两黄金。
他腰中围的是镶嵌着‘七彩霞玉’的腰带,阳光一照就会发出七色的霞光,也是珍奇之物。
他脚下穿着白色的鹿皮薄底软靴,鹿皮到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但是纯天然的白色鹿皮可就是万中无一了。
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把象牙做股,白玉为轴,千杉雪纸为面的扇子,扇面上绘制了一幅‘百美图’画工精致必然出自名家之手。
从他这一身的行头来看,价值起码不会少于五万两白银。
此人长的很是清秀,咋看一眼无可挑剔,但是你细加观看他的脸旁,就会有些失望,一股纨绔之气透皮而出,你会认为他骨子里就是这个样子的。
在加上他身后这些凶神恶煞的仆人,让他连身上仅存那一点文雅之气也完全丧失了。
这位白衣公子与他的仆人们漫步在这‘长街’之上,白衣公子一边与身旁一个拿着鸟笼的瘦子说笑,一边观看这‘长街’上热闹的景象。
白衣公子道:“这皇都可是比咱们那里好玩多了,像这么热闹的街市,我们那是怎么也赶不上的,可惜的就是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的,他妈的连一个青楼的婊子也不能碰一下,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一旁是瘦子陪笑道:“‘青丝馆’是‘流风’旗下的买卖,他们东家的势力太大,我们还是不惹麻烦的好。再说那里也不是真正的妓院,她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流风’的规矩是只要那些歌妓自己不同意陪人睡觉,谁也不能逼迫的。从司徒昊天wWw.当政以来,天渊太平皇都更加如此,特别是因为皇都存在一个人,只要有他在,皇都就不会有逼良为娼的事情。”
白衣公子点头道:“我知道他就是碧云天吗?碧海愁的儿子,他很受司徒昊天的宠爱,得罪他比得罪司徒昊天后果还要严重吗?我已经听过上百遍了,我不去招惹他就是了。”
瘦子又道:“大公子只要在这段时间能低调一些就好,具探子回报在皇都不仅只有碧云天不能得罪,还有好多人碰到也都要多加小心,所以大公子必须收敛一些,像前几天看见的美女,她们哪一个都是有身份地位的,我们是碰不得的。”
白衣公子不耐烦道:“我知道,瞧她们的装束就知道大有来头,如果是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女子,我也不会相信她有多么高贵,就像。”
白衣公子说道这里突然不在言语,只是呆呆的望向前方,瘦子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同时也呆住了。
因为才的刚才的行人撞掉他们对面那一对夫妇中那名女子的斗笠,她的容颜完全展现在了众人面前,街上不论男女只要是看过她一眼之后,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也许现在人们终于知道了什么才叫‘倾国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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