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场是最后一场,压轴嘛,自然是最好的货色。不过王乐乐想象不出,难道还有比华菱更标致的可人存在吗?
静心等待了几分钟,真是大牌啊。听着细细声的配乐突然清晰动听起来,大堂楼上也飘下了花瓣雨,一个穿着细桃花纹理的丝绸窄袖衫襦、白素红梅长裙,有着古代女人不常有的火辣身材,扭着杨柳细腰肢,迈着曼妙无比的宫廷仕女步,随着走动而微微颤抖的丰满上围,似乎每一步都让周围的人倒吸一口气,粗喘两口气。青丝美发长止腰际却不加束缚,随意地散落在娇柔的肩膀上,细细长长的月牙眼,似乎在黠笑,却又透出迷离的神色。火红的胭脂让本身就温润如玉的俏脸上,多出一颗诱人吸食的樱桃,微启樱唇,放佛让樱桃开出了美丽的花蕊。
包括端木在内大家都已经看呆了,这简直是要人命了。在古典衣着的包裹下,竟然可以这么强烈地展示出现代感十足的致命诱惑。
“这女人拥有天生魅惑,你们注意一点。”就在王乐乐东真霄几近迷失自我时,端木适时打断了他们。
“她也是卡片能力者?”王乐乐好奇地问,他也是有魅惑技能的人,自然有些奇怪。
“不是,她只是个有天赋的普通人而已。”
“普通人也能有这么强的魅惑吗?那我们怎么混?”东真霄问的同时,眼睛都没有离开那花魁。
“没有主角卡片的人也可以很强的,就像我以前也是没有卡片的,但是那时我就已经有灵仙的实力了。卡片并不是增加能力的手段,以后你们遇到打不过的无卡者,记得不要逞强。”
“那遇到打不过的持卡者怎么办,比如你。”王乐乐问端木。
“还是不要逞强啊,你这个问题不怎么有建设意义。”端木竟然调戏起王乐乐来。“乐乐,先看美女吧,老是说些没有营养的话。”东真霄附和道。
一个像太监一样的声音让大家恢复常态,王乐乐打了东真霄一拳,这时表演已经开始了。
花魁叫诗沁,河北镇洲人(石家庄附近),琴棋书画歌舞乐章无所不精,单单看才已经是前无古女,再加上貌那可就是后无来妓。王乐乐和东真霄带着崇敬的神情,神圣的目光目不转睛地关注着她,当然这只是他们的表面描写,内心太黑暗所以基本描绘不出了。而端木似乎觉得华菱是最好的了,只看了诗沁几眼就忙着和华菱聊天了。
“阿霄,我平时对你怎么样?”王乐乐语带深情。
王乐乐看计策失败,随即语气变得厉声厉气,“你都已经这么多美女了,还有了后宫,而我有多久没碰女人拉,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这个孤寡年轻人寂寞的心吗?”王乐乐说到后面几乎捧面流泪。
“乐乐啊,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大哥一样看待,因为你是个会为弟弟想要的东西而不顾一切的人。今天就当我求你,让给我吧,弟弟苦闷的心灵病入膏肓需要燃烧的激情才能重获新生,你不希望我wWw.郁郁而终吧。”东真霄比王乐乐还无耻。
“阿霄,你要给兄弟我一个管道啊,这么多天了,你能想象吗?就像人不喝水要死,不撒尿一样也会死的,你难道能眼睁睁地目睹一个活生生的雄性生命因此死于非命吗?你难道忍心看着你兄弟客死异乡吗?”王乐乐要加大火力回击。
就在两人不停地你忽我悠,你吹我牛的时候,表演都已经结束了,都开始有人竞价了。
已经500两黄金了,价格竟然一直在上升。谁这么大胆,竟然趁两人不备,偷偷地来。(明明是你们两个不注意听……)
望眼过去,基本是几个年轻人在一直竞价,王乐乐东真霄对视一眼,立即明白了对方心中所想。
“1000两!”几乎是异口同声。
“真是一掷千金啊!”
“要是我有钱也这么花!”
“不知道他们收不收幕僚,能有这样有钱的主公会多幸福啊。”
众人听到在他们看来两人几近失去理智的竞价,都纷纷议论起来。听着这些艳羡赞美之词,两人都暗爽得飘飘然,果然有钱就是好啊。
“2000两!”一群华服青年在一边吵杂的叫嚣。
“怎么今晚老是有人和我们作对啊!”东真霄抱怨道。
“是阁下在和我们作对吧。”那群华服青年走到王乐乐他们跟前,不过说话的却是一个穿着不是很华丽的少年。
看他长得清秀,不像是纨绔子弟,倒旁边的华服青年比较像那些终日留恋烟花之地的败家子。(貌似你们花的钱未必就比他们少)
心里暗自鄙视他们自甘堕落后,王乐乐笑着说道,“这世间有些东西是可以享受的,有些东西却是消受不起的。”
“阁下的意思是让我们就这样白白让给你喽?”清秀青年反问。
“杜构,跟他多说什么,再捣乱我们就不客气了。”华服青年甲嚣张地说。
对方嚣张起来,王乐乐这边自然气势也不能弱,当然描述时要换个好听的词。
“还不知道谁是羊谁是虎。”王乐乐智慧地提醒他们。
“我会很仁慈的不下重手的。”东真霄霸气的说。
“我是天策府记室参军薛收之子侄薛元敬,两位可是新上任的长史大人、司马大人?”这个号称天策府关系户的薛元敬王乐乐怎么没什么印象呢?
“正是我等,我怎么对你没印象呢?”
“在下久居叔父府邸,不常出门。”
“你们这些个混蛋,今天我豁出去了,3000两!”一个黝黑健壮的华服青年咆哮道,他明显是个外族人,很强壮穿着长袍被不是很和谐。
“阿史那社尔,这两位是天策府长史大人和司马大人,不得无礼!”薛元敬弱弱地呵斥着。
“是啊,我父亲常说,两位大人文韬武略,英武不凡,今天看到真是有感于心,不虚此行啊!”说话的是那位清秀青年。
“你父亲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王乐乐好奇地问。
“为父乃天策府从事郎中杜如晦,我叫杜构,字明德,杜明德在此见过两位大人。”
原来是杜如晦的儿子还有薛收的侄子,怪不得对王乐乐他们这么客气。
“见过两位大人,我父亲是乐游府骠骑将军段志玄,父亲也常说天策府猛将如云,谋士如雨,我叫段成武,今天可否给个面子,把此女让于我等。”说什么见过,连礼都没一个,两人好歹是从三品官来着。
“都是一家人,但是今天来此不甚光彩,只是我等夜观天象,此女对秦王有八命归一里正奇曲披星戴月推波助澜之象,恕难从命。4000两!”东真霄胡扯海吹,王乐乐怎么不懂他还会夜观天象,不夜袭偷香就不错了。
对方看到摆出了秦王,一时间也无言以对,就是嘛,你一个骠骑将军算什么。
“各位官人,今天真是好日子啊,4000两可是我们烟雨楼迄今最高的花魁价了,所以本楼特地放下个彩头,今晚诗沁属于谁,谁就能拥有烟雨楼五折优惠的终身贵宾待遇。请各位官人多多努力。”龟公兴奋地表达着。
竟然玩起来销售折扣,这楼主真是人才啊,有空要去见识一下。
听到龟公的话,本来就已经群情激昂现在变成沸腾彻底炸了锅一般。
4100、4200、4300…价格不断上涨。妓院本是销金窟,你要是包一个红牌七八个月,你老爸就算是开金矿的也不够折腾啊,现在有个五折的优惠,不图美女也要贪个便宜性价比啊。
“5000两!”说话不是王乐乐东真霄他们也不是段成武一伙,边上的一位儒雅文士叫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