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东西!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这个时候全都往那间屋子钻,老太婆的屋子里宝贝肯定不少,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了。把怀里的金钗往床上一扔,她直接趴在了床上。懒洋洋地把头发闪开,鞋子一蹭,吃力地脱下袜子习惯性地往床头一扔,慢慢地想把身子往上爬一点,寻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娘子,要不要为夫的帮你一把?”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着,让吉培培从床上咕噜翻了个身,屁股一落床,她疼得从床上弹到了起来,一个踉跄就趴在了地上。
王八蛋!这家伙到底是人还是鬼?她在心里边咒骂,边扫视着屋子,却没发现某人的存在。难道是因为心虚,所以才出现了耳鸣状态?扯了扯尔多,再次摸了摸屁股,把上面的布条扯下,稍微拉下裤子,转身看了一眼伤口。
她可怜的小屁屁,居然还在滴血。这里又没有云南白药,要用什么东西先止血。稍微动了动身子,发现有些不对劲。她再移动了位置,把身子靠在床边上,小心地用手指点了点伤口,一根僵硬的东西有些扎手。
长痛不如短痛,这次不豁出去都不行了。总不能这个时候把小云找来,那不明摆着会穿帮,这伤口还不是地方,要是传出去还不知道有何绯闻?
算了吧!那些绯闻已经让她前生完蛋,要是让恶婆婆查出点什么,估计会被提早扫地出门。闭上眼睛,她把脑袋一扭,摸到障碍物,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个大声地喘气过后,半根手指长的钉子类东西从屁股上拔了出来。顿时,那血直冲出来,洒在她的手上,睁开眼睛看着血淋淋的屁股。
坚持!一定要坚持!
她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
可是,向来对血比较恐惧的她还是支持不住往地上一趟,闭上了眼睛。
某个角落,某双眼睛,某样表情,某种怒火。
司徒仁从角落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出喜怒,他快步走到吉培培的面前蹲下身子。用手先探了探鼻息,也不再顾及男女授受不亲,认真地看了看伤口的部分。血的颜色有些泛黑,这笨女人怎么会中毒?带着不解,他一把把人抱上了床。
吉培培被趴着放在床上,因为毒素的快速移动,她身体开始不停颤抖起来。迷茫中,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伸手拽住了一双大手,紧握着那手吃力地想睁开眼睛,却无法看清楚眼前的状况。
司徒仁有些犹豫,更多的是怒火,该死的女人,中毒的伤口也太不是地方。看着那雪白的屁股开始慢慢变成紫红色,他心里又急又气愤。抬头张望了屋子,确定没有第三个人,他强忍住怒火终于低下了头。
呸呸呸!
那黑黑的血液被喷在地上,紫红色的屁股开始慢慢变白。这毒来的快,去的也快,司徒仁连续吸了好几口以为毒已经清楚,从怀里掏出随身带的一些止血药,对着伤口的部分洒了上去,吉培培感觉到有点刺痛动了动身子。
司徒仁看到某人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用袖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滴,抬头看到床上摊开的金钗。随意拣起一支看了看,这东西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仔细一想,这应该是额娘的东西,为何会在这女人的床上?
明白了,刚才屋子里除了师妹以外,她也在屋子里,怪不得那味道有些奇怪。可三更半夜不睡觉,她跑到额娘的屋子里做什么?就是为了这几根没用的金钗,难道下人们没给她准备吗?
他起身走到床前的梳妆台翻了翻,梳妆台里只有两支金钗,就连那些珠花都只有几朵,忽然有种委屈某人的感觉。此刻,他脑海里又闪过另一个疑问,如果这样,这伤口应该是在额娘屋子里造成的,可是额娘屋子里怎么会有有毒之物?这个问题的却应该深思,还有今晚上师妹的出现,这绝对不是一个巧合,唯一的答案就是有人要加害额娘。
他又走向了床边,将目光转移到吉培培的身上,轻轻地撩起吉培培贴在脸上的长发。从那天见面以后,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也是第一次认真地去打量这张看上去不算惊艳的面孔。在他眼里这样的女子向来都是斯文优雅的,为何她却是表里不如一的,甚至有些不像大家闺秀出生之女子。
咳咳咳!
感觉到一阵热气冲向脑门,吉培培又是一次全身颤抖,忽然完全清醒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扭头看看小屁屁,看到血被止住了,伤口还瓜凉瓜里凉的真是舒服,她喘了口气安心地又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觉。
不对!
她明明记得出了很多血,然后没感觉了,怎么会给伤口敷药呢?一种无形的危险信号在她脑海里闪动,她睁开眼睛把脑袋扭向了另一边,某人正眼睛不眨地看着她。
她看看司徒仁,再看看屁股上的伤口,眉头一皱,眼睛一闭。
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狂叫声在屋子里响起。
司徒仁没多想随手抓到一团东西往吉培培嘴里就是一塞,吉培培差点没喘不上气晕倒过去。
原来司徒仁顺手抓到的一团不是别的,正是吉培培脱下的一只臭袜子。刚才钻狗洞的时候鞋子掉了,她还穿着袜子还走了一段路,袜子上还沾着一些泥土,如今却被塞进了她的嘴里,不知道这算不算自作自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