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邂逅打工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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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名是一个个体的人在社会交往中区别他人的一个代号,一个标志。社会交往是有规则和有秩序的。谁不讲究规划,谁违反了秩序,谁就会受到相应的指责和惩罚。因此,特指代某个人的姓名就具有了法律上的意义。人们便对自己的姓名尤其的珍视和敏感。

    1988年5月的一个星期天的下午,仁东河独自一人刚走出荆州古城城南门门洞,信步回城南窗纱厂时,忽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仁东河!仁东河浑身一震,四下里寻找喊他的人,好半天才发现有位女子伫立在城门外护城河的桥头上正凝视着他。

    四目相对,女子笑容满脸地对仁东河说:不认得了?仁东河当然认得,女子叫汪小翠,1966年生,比仁东河整整小五岁,江陵县弥市乡人,农业人口,高中文化,现在城南自行车零件厂做临时工。

    仁东河有一个党校培训班的同学分配到自行车零件厂任厂长办公室的秘书。同学笔名金鑫,是位农民诗人,1963年正月生,比仁东河小两岁。不久前,金鑫夫妇邀请仁东河到自行车零件厂金鑫的宿舍里吃晚饭,同时他们还邀请了同事汪小翠一同赴宴,因此仁东河在金鑫处与汪小翠见了一面,一起共进了一次晚餐。

    金鑫的一间宿舍有近三十个平方,客厅厨房卧室统统在这间房子里。金鑫同仁东河一样,也是在宿舍里用电炉子做饭。客人们到了之后,金鑫的菜还没有炒完,仁东河便与汪小翠搭讪闲谈。

    汪小翠坐在金鑫的床上织毛衣,毛线团在床上随着有节奏的牵扯不停地在床上滚来滚去。一次汪小翠使劲地扯了一下毛线,毛线团滚溜溜地滚下了床,仁东河忙起身拾起,将毛线团递到了床上。汪小翠说了一声谢谢。

    饭饱酒足夜已深,仁东河起身告辞回窗纱厂,金鑫出来送了他一程。一路上,仁东河从金鑫嘴里得知汪小翠还没有结婚,便借着酒劲对老同学说了一句酒话:我可以把你的同事汪小翠追到手。金鑫摇了摇头,似乎显示出一脸的鄙夷。仁东河知道,在金鑫眼里,他说这话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古城南门外护城河的桥上,那声睛空霹雳般的呼喊,在仁东河听来,如同上帝赐给的福音,他适时抓住了第二次与汪小翠意外邂逅的机会,才成就了一段姻缘。

    如果不是汪小翠主动叫了一声仁东河,他们可能会错过这段姻缘。也许在汪小翠看来,与相识的人打一声招呼,是很平常的事,而多情的仁东河却趁机得寸进尺,如同见了老熟人一样,邀请她到电工房里坐坐。汪小翠稍稍矜持了一下,爽快地接受了仁东河的邀请。

    师傅刘电工结婚成家,住进了厂外的职工宿舍。电工房里,只剩下仁东河一个单身汉继续留守。

    汪小翠第一次和仁东河单独呆在一起又是呆在一个单身汉的单身宿舍兼办公室的wWw.电工房里,和一个只在一起吃过一顿饭的人坐谈,言谈举止有些扭捏和拘谨,稍稍交谈了一会儿,她就走了。

    紧接着下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汪小翠拿来了一个电炉子请仁东河帮忙修理修理。其实电炉子没啥毛病,一根一头接火线一头接零线的电阻丝断了,用一把钳子或者用手指把电阻丝连接拧在一起,就可以继续使用。连接上电炉丝,也连接上了仁东河与汪小翠的一份情缘。

    当晚,汪小翠在她的单身集体宿舍里用仁东河修理好的电炉子做饭,款待仁东河这个电工师傅。

    宿舍里共住着三位来自农村的单身女工。星期天有一个同室去了城里的男朋友家,另一个没有男朋友的小姑娘无处可去,下午困在宿舍里睡大觉。

    傍晚,仁东河这个不速之客来了,同室才起床,很知趣的到隔壁宿舍去玩。好生生的一个集体宿舍的房间,便成了恋人们谈情说爱的二人世界。

    同学金鑫近在咫尺,仁东河没有去造访他。随汪小翠走进城南自行车零件厂而后七弯八拐的去厂内女生集体宿舍,仁东河感觉自己象在做贼,生怕被金鑫撞见。 仁东河想等把汪小翠WWW.soudu.org偷偷地追到手后,再向金鑫炫耀他的成功和本领。

    晚餐,仁东河喝了少量的酒,故意装喝多了,合衣横卧到汪小翠的单人床上睡觉不起来。

    天黑了,汪小翠走到床边,叫了一声哎,仁东河没吭声,一动不动。汪小翠出去了一会儿,再返回宿舍时,随手关上房门并上了门闩。汪小翠来到床沿上坐下,给仁东河削了一只苹果。仁东河伸手接苹果时,一把将汪小翠搬倒在了床上。在此之前,性情的冲动,仁东河曾多次与恋爱中的女友有过肌肤之亲,但因种种原因未能得逞。如今他28岁了,仍然是处男之身。此次出手,却意外顺利,且没有经过什么铺垫,一切自然而然。

    农民出身的仁东河,在1970年代末期上中学时,与男性同学讨论过两性问题。为什么世上的万事万物都要成双成对?为什么人类有男女之别,动物有公母之分,甚至连植物也有雌雄两性?为什么男女非要结婚女人才生小孩?为什么四条腿的公畜非要爬到母畜的背上,母的才下小崽?一个大仁东河两岁的同班同学似乎比仁东河懂得多一点,他说动植物都要通过授精,才能传宗接代。

    高中毕业,仁东河走进了社会,出门他乡学手艺,虽然走南闯北,活动圈子较大,但仁东河所接触的人仍然是下层的农民,稍高一点层次的不过是农村的手艺人。直到1987年秋,仁东河已经26岁,在26岁上才离开农村,走进城镇,当了一名工人。作为一名童男子,仁东河常听到一些爱搞女人的手艺人谈起男女初夜之事,并津津乐道女子的初夜如何如何的痛等等。

    可是仁东河28岁上在一个工厂的女生集体宿舍里匆匆地完成他作为男人的第一次,却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情景:尖叫、呻吟和落红。尤其是仁东河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简直是长驱直入,畅通无阻,感觉空空荡荡,毫无快感可言。以致他一时无法达到和体验淋漓尽致的虚脱般的境界。

    身下的人儿显然不是第一次,她努力扭动反复收缩,仍然无济无事。最后仁东河只得采取无师自通的方法,将头放在里面,用两指紧捏自己的根部,像护士用注射器给人肌注一样,把体内的东西,注进了她的身体。仁东河的第一次就这样不声不响地完成了。

    事后,汪小翠向仁东河自白了她的过去。

    汪小翠身材好,嗓子也好,在学校读初中时,被选进校文艺宣传队,曾经随团到老山前线搞过慰问演出。高中毕业经人介绍进城到城南自行车零件厂托儿所当了一名幼儿教师。后来汪小翠与城里的一位比她大十几岁的音乐家恋爱并同居。汪小翠怀了孩子,音乐家露出望外,答应尽快把她的户口转到城里来,然后正式结婚。有一天,汪小翠开门回家,发现音乐家与前女友双双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差点当场昏倒。后来,汪小翠毫不犹豫去了医院,做了引产手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