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话语中明暧知道了此人便是上次那鞭笞自己的女人的哥哥云松云王爷,心中不由感慨,怎么这兄妹俩区别如此之大了,这哥哥是翩翩君子,而那妹妹根本就是蛮横无理、没大脑的女人。(唉,公主啊,你真忘记自己似乎也不是什么讲理之人了吧?)
这云松能言善语,倒是把明暧逗的咯咯直笑,让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还是身陷囹晤,他让她想到了自己的二哥明晗,明晗虽然和明暄是双生兄弟,一般的模样,但是两人的性子倒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明暄性格乖舛,而明晗则较为温和,但是不知为何明暧反而更喜欢明暄哥哥多些,和明暄也是亲近多些。
“阎帝!”阿科出声了,忙上前行礼了,奇怪,阎帝的眼中为何有怪怪的光芒?
正在和云松说话的明暧也不由抬眸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眼神是一贯的闇黑和幽魅,那嘴角还凝滞着奇怪的笑容,明暧现在已经在怀疑那日从他眸中见到的挣扎和痛苦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那云松忙上前行礼,但是在这草原之上,人们较为豪爽,不拘小节,倒不似那南方国家有那么多烦琐的礼节。
“阎帝,臣有事向您回报的…”云松上前说道。
“等会我会到芣院去。”阎烈并没有应他。
“知道了,那臣先告退了。”云松忙退了下去,这阎烈虽然喜怒无常,但是大事上却是精明的,临走还与明暧颔首以示,明暧回了他一记灿烂的笑颜。
明暧眼角扫了阎烈一眼,并未理他,缆过帐篷走了进去。好累哦,虽然出去的时间并不长,但因为枷锁在脚,这脚好酸啊,她坐了下来,用手敲打着自己的脚踝。
“看来不亏是那狗东西的女儿,这沾花惹草的本事倒是不小了。”阎烈也跟着走了进来,眼底全是讥讽和不屑,“这才不一会的工夫倒是勾上了云王爷嘛!”
“你…”明暧本想回他的,但是此刻她可没力气回这个男人的污言秽语,呸!懒的理你!
阎烈见她并不着声,以为她默认了,那心中倒是有什么涌了出来,一把抓过她的细腕,把她拽了起来:“知道吗?下次不许再对其他男人那般的笑!很下贱!”明明是很阳光的笑容硬是被他曲解为勾人心魄的荡笑。
“你…”明暧的手臂被他拽的生生的疼,这个臭男人,为什么总是这样的粗鲁啊,“我爱对谁笑就对谁笑,关你什么事。我纵使对着阿科笑,也不会对你这魔鬼笑的!”你凭什么管我啊?难道本公主连笑的自由也没有了?
“是吗?”阎烈的眸中也有了一丝烈火,这丫头的嘴巴就不能柔顺些吗?那样或许他会放她一马的,每每都要违逆他的意,挑战他心底的怒火。
“阿科!”阎烈叫道:“滚进来!”
外面的阿科忙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一副等候发落的模样。
“今天谁允许你让公主出这帐篷的?”阎烈不动声色的问着呵科。
“奴才知错了,请阎帝您惩罚!”阿科忙跪了下来。
“那你知道怎么做了吧?”阎烈说道,嘴角牵动着一丝残忍的笑意。
“谢阎帝,奴才这就受罚去。”阿科似乎领了什么宝物似的下去了。
明暧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两人,他们在说什么啊?为什么自己都听不懂的啊?
“阿科,怎么回事?”明暧叫住往外走的阿科。
阿科似乎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便走出了帐篷。
“你这个臭男人,你到底要阿科干吗啊?”明暧忍不住叫道,眼底全是不理。
“呵呵,阿科失职,自然是要受到应有的惩罚的。”阎烈说的风轻云淡。
“惩罚?”明暧急道,“这关阿科什么事啊?是本公主自己要出去的。有本事你冲我来好了。”恶俗的男人,不分青红皂白。
“你…”阎烈嘴角的笑容让明暧头皮开始发麻了,“你是我的猎物,自然也少不了给你好飨物的!”
呃?这男人会怎么对待自己?打自己一顿吗?或者…明暧想起了他上次的侵犯…“你……你…你想怎么样?”明暧的小脸苍白起来,这些日子以来,她没有哪一天是过的舒心的,这种心灵和生理上的折磨让她快要发疯了,她现在好想解脱。明暄哥哥,难道你不要小暧了吗?难道我失踪这么久了你都不着急的吗?
“我不会怎么样的。”阎烈拽着明暧的手突然松了开来,明暧一屁股被推倒在地上,怔怔着看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
“我只会饿上你几天,看你还乖不乖了。”阎烈蹲下身子,双手捧着明暧的面庞,粗糙的大掌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摩擦着,满意的看着明暧眸中渐渐升起的惊恐,突然低下头,肆意的在她唇上咬噬起来。
明暧只觉得自己一下子就懵掉了,等她反映过来的时候,却是发现这个男人正在疯狂的吞噬着自己…
“不!”明暧反抗出声,可这艰难发出的声音却是被一下子就被阎烈全吞进了肚子里,这男人是不是疯了,他到底想干吗啊?
男人在她的唇齿间放肆的啃咬着,带着暴力和血腥,明暧只觉得自己的唇已经被男人的牙齿咬出血了,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啊?为什么会这般残暴的对待自己?而他那虎掌则在她娇躯上无情的挤揉着,身子被他虐的好痛啊,明暧只觉得那受辱的泪水从眼底汹涌而出。
阎烈似乎尝到了齿间苦涩的滋味,倒是很慈悲的松开了明暧的身子,舔嗜着口中的血腥,压抑住眸底的那抹欲火:“只要你学乖了,我也许会放了你的。”一句没有肯定的话语。
明暧漠然的看着眼前的他,瞳孔涣散而无神,眼泪依旧滂沱而下。这男人的心难道不是肉长的吗?为什么会这般的残侫呢?
明暧如同破碎的布娃娃一般被扔在地上,“阿彩”一个喷嚏出来了,她轻轻的拥住自己单薄的身子,这刚入秋的天气为何是这般的清冷啊,而她那心更如同这秋季的秋霜般结住了。泪在无声的往下流去,却是怎么止也止不住了。
阎烈听着她的这声喷嚏,脚下稍稍一顿,却是甩了甩衣袖,走出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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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啊,白菜这不是虐的啊,真的不是啊。:)可是依着这两人都这般烈的性子可怎生了的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