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痴情母猿欲行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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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那只猿猴爬了起来。它像模像样地揉揉两只眼角,转过脸来朝书生呲牙一笑。姿态虽然没有显出敌意,但却把刘际遇几乎没恶心个半死: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满嘴呼出腥酸腐败的恶臭气味。借着洞外投来的熠熠晨光,他瞥见那一张青面獠牙的丑脸颊,眼若病牛,大耳垂肩,鼻塌嘴阔,发乱如综,分明怪物无异。如不是早有思想准备,猛然在如此近距离瞅见这样的货色,不把人吓成神经病人还怪。

    然后,猿猴迅即翻身而起,胸前晃动着硕大无比的两个大**,胯下露出那物------分明是个雌货。

    母猿并未在洞中逗留许久,它忽悠几下身子,晃了晃肩,摇摇摆摆出洞而去。秀才又听“咕咚”一声响,一块巨石被紧紧堵在洞口。不知它是怕别的动物来袭还是怕自己的猎物跑了,甚或两种原因都有。

    “主人”走了,山洞里一片寂静。刘际遇这才有机会打量一下他的“新居”,太阳爬起老高了,外面的光线越来越强烈,顺着石头和洞壁接触部位留下的空隙穿进来的光束,足可以使他看清这个女孩甚或是寡妇,准确地说应该算是单身母猿,它的住宅面积家庭佈局以及各种陈设等等。

    面积倒是不小,大概有四五十个平方吧!洞壁很高,站立起来WWW.soudu.org伸手触不到洞顶,“建材”结构是清一色的石灰岩。陈设免谈,最奢华的“贵重物品”就是地下铺满了各色干草枯叶还有部分细软的树枝。还有一种气味,一种难以说清的气味,混杂在空气之中,吸入鼻腔之后给人一种不可名状的酸辣之感。

    留给秀才的唯一出路就是一头在墙壁上碰死,就让那个费尽心机的单身母猿一无所获。然而,事到临头,他又不敢做此草率的举动。不是他牵挂父亲的坟头没人烧纸焚香,也不是有哪个女人在让他魂牵梦绕。是他自己的问题,他刚刚过了二十岁的生日,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他一个五尺汉子?他无法判定自己如何去死,也根本不清楚那个高大粗壮的母猿如何结束他的性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坐等死期的来临,主动权完全不在他手里,他不能也无法左右自己的前程和生死。安静了一会之后,人的本能和需要又一骨脑儿向他袭来:他要喝水、他要吃饭、他要屙屎撒尿。然而前两项没门,后两项尚可。随便找一块地方,体内的排泄物尽可以送出体外,这里原有的气味比他从体内排出来的废物气味差不了多少。进口部位则无法得到满足,狗窝里存不住隔夜食,猿洞里大约也不可能找到多余的“粮”。

    他自己带出来的全部家当就是一床棉被,除此之外,他全身一丝不挂,不是他有祼睡的习惯而是他身上的衣服经不住他白天黑夜轮流使用,破衣烂袄经不住他没日没夜的折腾。他怕掀开棉被光着身子去撒尿,如这时碰巧母猿回来看到他的不雅之物,那将会让他wWw.难堪得无地自容。停了好大一会,最终他忍不住,该办的事还是办了。幸好,这时母猿没来。

    快到中午的时候,母猿回来了。它双手捧着一大抱果树枝,上面挂满了山杏野桃和许多叫不上名儿的果啦梨啦啥的。原来它是采撷果实去了,这大概就是他的午餐了。看来母猿是个有良心的猴儿,临死前还让他吃点东西。他本不想吃,不是不饿,而是恐惧的心理一直充斥着他整个的神经。聪明的飞禽走兽们在不安全的地方都不进食,一个提心吊胆的人能在断头台前大块朵頣?

    一见他这种没精打采的样子,母猿显然是生气了。它举起树枝,拚命地在他眼前晃动,嘴唇翻开,犬牙外露,“吱吱”地叫着,一副凶神恶煞般的样子。

    书生无耐,只好接过树枝,小心翼翼地吮吸了两口。母猿见状,反怒为喜,亲手摘下几只野果,填鸭般地往他嘴里硬塞。秀才被迫吃下几枚杏桃,直到装作自己吃饱了,母猿方才罢休。

    此刻,母猿立即又换了另外一副模样,撅起屁股,露出血红的阴门,在书生面前晃来晃去。

    秀才尚是处子,对于儿女此道还是生手。然而瞧见母猿的丑态,毕竟人兽两异,不是同类,因而非常厌恶,不觉又羞又恼,攸地转过脸去。

    母猿竟不生气,“吱吱”叫着,见书生半天没有反映,回身一把掀起他紧裹在身上的棉被,一个光屁股的男人立即被暴露在母猿面前。书生面红如血,气急败坏地忙扯过棉被遮身,母猿不肯,两个你争我夺。奈何力量悬殊,秀才不是对手,不肖片刻,棉被扔在一旁,秀才赤身祼体地和母猿扭作一团。

    如此三番五次,母猿征服了书生,却征服不了书生的那样物事,软绵绵的,丝毫没有生气。母猿动怒,又撕又咬,秀才身上即刻出现数道伤痕,渗出殷红的血迹。母猿不理,朝书生面上抓了一把出了气,然后才扬长而去,洞口依然被那块巨石挡住。

    晚上回来,母猿换了一副模样,“侍候”书生吃了几枚野果之后,开始为他“梳理”头发。经过数度惊惧之后,书生的精神面貌有了些好转。他已经猜出母猿的用意,为了逃生,他决定顺从母猿。然而说话容易,做起来其实很难,一旦想到要和一个妖怪**,他的心从头凉到脚,总是兴奋不起来。

    母猿看起来也不是个蠢货,它仿佛也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不再用强了。乖顺地像个猫儿一般,把书生轻轻拦在怀里,两样物事对在一起,轻轻摩挲不止。

    书生毕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经不起母猿的百般引诱,慢慢有了些起色。母猿不失时机地转过身去,高扬起自己的臀部。秀才通红着脸,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战战抖抖地俯了上去。

    事毕,母猿“吱吱”怪叫几声(书生知道那是它在笑),然后四脚拉岔地斜躺横卧在它的“洞府软床”上,奏起惊天动地的交响曲。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