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进攻受挫也给战士们心里留下了阴影。我们常用的战术教给敌人后,被敌人反过来用在我们自己身上,这该是怎样的滋味?越军阵地传来放肆的笑声,夹杂难听的鸟语,大概为打断了我军的进攻而洋洋得意。
“全体射击!冲上去!”
树林中突然响起耿彪嘶哑的声音,给了狂妄的敌人当头一喝。
刚刚平静的树林再次炸开了锅,战斗瞬间进入白热化,耳朵里充斥的全是机械运作的声响,被打断的树枝扑扑的往下掉。然而,这次进攻没组织起来,敌人只要看见树林中有人影晃动,立刻用重火力压制,刚脱离掩护的战士又被敌人打伤几个,倒了下去。战士们只能靠树根或石头做掩护,身体上仰,姿势别扭的朝山顶开枪。
一颗大树根部,伏在地上的耿彪双目赤红的瞪着头顶三十米外的敌人阵地,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只能隐约看见敌人阵地上堆砌的麻袋包基脚,却看不见敌人具体位置,对方的地形太有利了。他左大腿被子弹贯穿,已经没法保持灵活的战术动作,而且敌人似乎也清楚要先打指挥员,他每一出声,立刻引来机枪朝这方向的一通扫射。身后,通信员死死的抱着他,阻止他继续往上冲,他不可能看着自己连长白白牺牲。
树林中开始响起伤员的呻吟,神经刚恢复功能带来的剧痛是那么刺骨。
耿彪心里在滴血。
此时,敌人的高射机枪开始延伸,WWW.soudu.org朝平缓地段的后续部队射击,妄图将部队分割成两段,使先头部队孤立起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