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与婉儿时而嘤咛,时而娇喘,游走在肉体与灵魂之间,堕落的肉体让她们无法继续保持灵魂的干净,被麻木了的心灵已经忘却了如何去呼喊。
秦越从来都没有这般得兴奋过,过去不曾有过,将来亦不会再有……
近半个时称的交融早让秦越感到精疲力竭,蝶儿用手绢轻轻擦拭着秦越胸口的汗液,笑盈盈地仰望着秦越。而在秦越的背后,婉儿单手搂住了秦越的驱赶,而另一只手里,则是一把锋锐的匕首。
婉儿天真的脸上平静如常,只是她的眼睛,那是一双耐人寻味的眼睛。明亮而掺杂着无数情感在其中,是爱恋、是迷茫、是苦楚、是怨毒、是寂寞、是悲凉……真的很难想象这个年轻的女孩曾经历过的种种,而如此不幸之人,究竟有多少呢?
“哧!”锋利的一刀穿过秦越的心脏,从胸前穿出。婉儿却并没有停止,而是抬起手臂,缓缓落下,一刀、两刀、三刀……直至蝶儿浸没在血液里。
“婉儿,婉儿,他已经死了,够了,够了……”蝶儿嘶声力竭地喊道。
婉儿将匕首留在了秦越的背上,光着身子走下了床,慢条斯理地将衣服一件件穿上,道:“下次该轮到你动手了。”
蝶儿抚摸着秦越尚且英俊的脸蛋,叹了口气,道:“哎,真是可惜了。”坐起身,穿上了衣服,随着婉儿出了屋子。
虽已进入了下半夜,可湖上还是热闹非凡,不时有船加入其中。
无痕顷刻间杀死一个“布娃娃”使得在场其他人皆是一惊。其实大多数的人都认为无痕不过是个“针线活”尚且不错的小姑娘,谁知竟是一个深藏不漏的绝顶高手。
刚才无痕的一招一式,陆曼琴可是仔仔细细地看在眼里,可这越看心中越是愤怒,直到最后无痕将那“布娃娃”的头颅割了下来,对陆曼琴来说,就如同自己的脑袋被割将下来一般。突然大喝一声,纵身来在了比武的船上,抬手一指无痕,道:“魔教妖人,你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公孙无名他人呢?”
无痕无辜地看着陆曼琴,道:“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我也不认识公孙无名,你找错人了。”转身便要离开。
陆曼琴这会儿不弄个明白,岂容无痕离去,二话不说,一掌便向无痕的后背拍去,决意是要将无痕制服了以后再问话。
无痕听到脑后生风,知是陆曼琴欺近,也不回头,掏出一枚峨嵋刺,反手便推出,正是修罗刺中的奥义“风卷残云”。无痕似乎是杀得兴起,出手毫不留情。
但听得两声“住手”,“小心”从东西两侧的人群中响起,两团黑影随声落在了擂台上。无痕的峨嵋刺离陆曼琴的小腹只差分毫,却被一个男人给止住了。
那男人一把将无痕拉到身后,一拱手,道:“姑娘您没有伤着吧,小妹无知冒犯,还妄姑娘不要介意。”
陆曼琴一抬头,却见到说话之人竟是一张绿脸,脸上毫无表情可言,刚要回礼,身旁的龙占天却抢先开口,道:“你是谁,你们俩以兄妹相称,那么你也一定是魔教中人了!”
那绿脸男人嘴上呵呵一乐,脸上却丝毫不露神情,道:“两位一定是弄错了,我和我妹子两人久居关外,从未踏足过江南这片土地,又怎么会是魔教中人呢!”
龙占天不依不饶道:“这些哪门子的理由,没踏足过江南的人就不是魔教中人了吗?魔教本来就是从西域而来,可其中也不乏中原武林响当当的人物。”
无痕见龙占天得理不饶人,心中顿时火气,说道:“跟你说不是便就不是了,我们又何必骗你,你到底有完没完,这事与你有何相干!”
龙占天突然嬉皮一笑,转过头看了陆曼琴一看,道:“陆姑娘的事便是我龙某人的事,现既然陆姑娘认为你是魔教中人,让我就认为你是魔教中人。”
陆曼琴此时正皱着眉头,心中暗叫无奈,虽龙占天站在了自己一边,可心里面却没有半点的欢喜。
无痕懒得搭理龙占天,朝陆曼琴一拱手,道:“无论是信也罢,不信也罢,我们二人与魔教无半点瓜葛。”说完飘身WWW.soudu.org一跃,踏上了远处的一艘小船。
“想跑……”龙占天见无痕掉头要走,急忙挺身而出阻拦,可身子刚起来,就被一旁的绿脸人给拦了下来。龙占天向来自负,仗着自己武功卓越,在江湖中横行无阻,几乎没有人敢拦他,亦没有人拦得住他。
可那绿脸人却形如鬼魅,无论龙占天如何闪避,他总能将龙占天的去路阻挡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龙占天见巧力行不通,二话不说就是一掌拍出,只听得碰的一声,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绿脸人的胸口。可龙占天却是大吃一惊,连退了三步方才站稳了脚步。
那绿脸人捂着嘴干咳了数声,道:“阁下的功力实在是沉厚,在下佩服之至,佩服之至!”
这本是一句恭维的话,可在龙占天的耳朵里,却是异常的刺耳,仿佛有人在他的脸上掴了十几个清脆的耳刮子。龙占天咬着牙齿道:“你是谁?”
绿脸人道:“我便是我,你不必知道我的名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