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又是我一个人在夜里走着,不知道这样走了多久了,也不记得有多少个这样的夜了,反正就是一个人,没有什么事好做,只有走走.走着走着所有的情绪都飘开,回忆排山倒海.突然想起那些个有人陪伴的夜晚.突然想起了她.
那时我在一个小公司做业务,工作很紧张,但是收入却很少,仅仅够房租和我一个人的生活费.我根本没有多余的钱做任何事情.所以连恋爱都没有勇气.总是在夜里一个人徘徊在街头,看着人群和盏盏孤灯.我告诉自己:这就是我的生活.
公司的效益一直不是很好,老板决定要裁员.我理所当然的给拿下.就连我唯一的收入都被断绝了.
裁员那天,大家都很紧张,恐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下岗了.我倒是没有什么,因为我知道真的裁员的话,老子就是第一个.但是结果很让我伤心,我居然排在第二.于是只好收拾自己的东西.慢慢的走出公司.我多么渴望那个叫一凡的女孩子追出来告诉我她是爱我的.
一个人抱着东西走在大街上,有点落叶飘零的感觉,从进来这个城市开始,就注定我已经没有勇气回头了.现在想想当初的自己不是幼稚,没有后悔,只是一种淡淡的说不出来的有点象忧伤的感觉.可我仍然知道自己的心里有一个女孩.她的长发,她的可爱,还有她说过的话.
天快黑了,我没有一点累的感觉,大概是我从踏上这座城市开始就一直变的麻木.被压力和劳累麻木着.
偶尔路过一个公园,在一排排的长椅上依偎着无数的恋人,他们是甜蜜的.看见他们我总是很羡慕,也常常幻想着能和她在一个美丽的花园里相拥.
我找了一个没有人的椅坐了下来.快秋天了,空气都变的凉了.我紧紧衣领,掏出烟,抽了起来.看着烟圈慢慢的散去,我哭了,没有眼泪,但是分明是伤心,我和她的故事也该散去了.在这个凉秋的空气里,一点一点散去.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一个看起来很漂亮的女孩子微笑着站在我面前.
我说:\\\"当然,这里又不中南海,可以随便坐的.\\\"我不想任何人看出我的伤心.
女孩子坐了下来,说:\\\"你等人吗?\\\"
我哭笑一下,说:\\\"等人.\\\"
女孩子说:\\\"等你女朋友吧.\\\"
我说:\\\"我刚给自己过完光棍节.\\\"
女孩子说:\\\"现在还没到十 一月呢.\\\"
我说:\\\"我每天都过.\\\"
女孩子说:\\\"你没有女朋友吗?\\\"
我说:\\\"那里会有女孩子喜欢我这样的人.\\\"
女孩子说:\\\"看你很帅啊,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呢?\\\"
我说:\\\"帅和女朋友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畜生,拉过来一个就发情.我是人,要的是感情.\\\"
女孩子嘿嘿一笑,递给我一张名片.说:\\\"你找我啊.\\\"
我接过名片,是一家婚姻中介.我说:\\\"你在等你男朋友啊.\\\"
女孩子说:\\\"我也是单身.\\\"
我说:\\\"你都是单身,你们中介看来也好不到那里去.\\\"说完把名片还给她.一个中介,连自己人的单身大问题都解决不了,还帮谁解决个人问题.
女孩子笑着接过名片,说:\\\"我和别人不一样,我的男朋友一定要有才华,就算他很丑很穷也没有关系,但是来我们这里征婚的都是很有钱的,没有真正有才华的.\\\"
我无奈的把自己的东西抱起来给她看了一下,说:\\\"我很穷,对于你的择友条件我倒是满适合的.至于你们中介我就不去了.\\\"
女孩子说:\\\"我可以免费帮你找一个.\\\"
我说:\\\"好.\\\"然后把我的名片给她.
又是一个人了,在这样的夜里走着,我还不想回家.因为那个只有我一个人生活的地方,会让人更加感伤.更加怀念她在的时候帮我做饭,帮我收拾房间.
我找了一个小吃部.要了几瓶啤酒和一个小菜.我打算把自己灌醉,从很久以前就想了,但是那时有她在,我至少还有一点希望.现在,应该说是从我踏出那家公司的大门的时候我就没有了希望.在这个城市里就又多了一个没有方向的人在夜里游荡.
越是想喝醉的时候,我的头脑越是清醒,她的影子和她笑容,她的一切全都在瞬间涌上来.被酒浇着,浇的支离破碎.
终于我眼前渐渐的黑了
2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感觉是阳光特充足,估计是中午了.等我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这根本不是我租的那个小破屋.看布局分明是宾馆,而且档次还不低呢.尽管我努力回忆.但还是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进来的.掏掏口袋.这个月的工资600元还在,连我喝酒的钱都没有少.可能我是遇到贵人了.
洗漱了一下,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点了一支烟.同样还是在伤感,秋天的叶子淡淡的黄着.摇曳在枝头.一叶一叶那么的紧凑,相互的搀扶着.
过往又涌进脑海,拼命的撕裂着心脏.隐隐的阵阵疼痛.我用力的吸了两口烟.将烟蒂扔出窗口,在风里慢慢的落向地面.
正回忆着,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是服务台打来的.问我有什么需要.我问是谁送我来的.服务台说是一个女的,付了房租就走了.也没说什么.我要了几个啤酒就挂断了电话.心里一片迷惘,暗想自己可没有这么有钱的朋友.这个人究竟是谁呢?想了好久也想不起来,我的圈子里连一个值得怀疑的对象都没有.索性就不去想了.
档次高的宾馆就是不一样,工作效率就是快,这头我刚挂掉电话,那头就把酒送上来了.我接过酒,总觉得眼前这个服务员有点似曾相识.服务员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笑笑说:\\\"你不记得我了?\\\"
我恍然大悟是昨天给我名片的那个女孩子.我说:\\\"地球就是小,原来是你啊.怎么你在这里做服务员吗?\\\"
她说:\\\"服务员赚的少,搞个兼职,弄点外快花花.\\\"
说着我们相视一笑.
我自我介绍:\\\"我叫孙大勇.\\\"
她说:\\\"我知道.\\\"
我看着她,心说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了,你是不考虑一下礼尚往来啊.
她接着说:\\\"我给你的名片上有我的名字.\\\"
我掏出来一看还真的有一个名字:王一凡.
顿时 ,我感觉自己控制了很久的情绪一时间崩溃了.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会遇到一个叫一凡的女孩子.那个给过我风花雪月,给过我刻骨铭心的一凡淡出我的生命的同时.为什么又有一个叫一凡的闯进来.我虽然不知道我和她会有什么关系,但是我知道我们之间肯定有一段故事.
王一凡把我拉到阳台,启开了两瓶酒,递给我一个.
我说:\\\"你不好似要和我喝酒吧.\\\"
王一凡一脸坏笑.:\\\"你会介意我喝你一瓶啤酒吧.\\\"说着一口喝掉了一瓶.
我们聊了许多,终于有一个听众坐在我旁边听我的故事,听一个打工仔的那些破事.
我们聊到华灯初上,又聊到群星璀璨.
我说了很多关于我和她以前的事,没一件应该都很详细.她也听的很认真.
最后她倒在我的怀里醉了.
3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感觉是阳光特充足,估计是中午了.等我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这根本不是我租的那个小破屋.看布局分明是宾馆,而且档次还不低呢.尽管我努力回忆.但还是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进来的.掏掏口袋.这个月的工资600元还在,连我喝酒的钱都没有少.可能我是遇到贵人了.
洗漱了一下,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点了一支烟.同样还是在伤感,秋天的叶子淡淡的黄着.摇曳在枝头.一叶一叶那么的紧凑,相互的搀扶着.
过往又涌进脑海,拼命的撕裂着心脏.隐隐的阵阵疼痛.我用力的吸了两口烟.将烟蒂扔出窗口,在风里慢慢的落向地面.
正回忆着,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是服务台打来的.问我有什么需要.我问是谁送我来的.服务台说是一个女的,付了房租就走了.也没说什么.我要了几个啤酒就挂断了电话.心里一片迷惘,暗想自己可没有这么有钱的朋友.这个人究竟是谁呢?想了好久也想不起来,我的圈子里连一个值得怀疑的对象都没有.索性就不去想了.
档次高的宾馆就是不一样,工作效率就是快,这头我刚挂掉电话,那头就把酒送上来了.我接过酒,总觉得眼前这个服务员有点似曾相识.服务员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笑笑说:\\\"你不记得我了?\\\"
我恍然大悟是昨天给我名片的那个女孩子.我说:\\\"地球就是小,原来是你啊.怎么你在这里做服务员吗?\\\"
她说:\\\"服务员赚的少,搞个兼职,弄点外快花花.\\\"
说着我们相视一笑.
我自我介绍:\\\"我叫孙大勇.\\\"
她说:\\\"我知道.\\\"
我看着她,心说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了,你是不考虑一下礼尚往来啊.
她接着说:\\\"我给你的名片上有我的名字.\\\"
我掏出来一看还真的有一个名字:王一凡.
顿时 ,我感觉自己控制了很久的情绪一时间崩溃了.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会遇到一个叫一凡的女孩子.那个给过我风花雪月,给过我刻骨铭心的一凡淡出我的生命的同时.为什么又有一个叫一凡的闯进来.我虽然不知道我和她会有什么关系,但是我知道我们之间肯定有一段故事.
王一凡把我拉到阳台,启开了两瓶酒,递给我一个.
我说:\\\"你不好似要和我喝酒吧.\\\"
王一凡一脸坏笑.:\\\"你会介意我喝你一瓶啤酒吧.\\\"说着一口喝掉了一瓶.
我们聊了许多,终于有一个听众坐在我旁边听我的故事,听一个打工仔的那些破事.
我们聊到华灯初上,又聊到群星璀璨.
我说了很多关于我和她以前的事,没一件应该都很详细.她也听的很认真.
最后她倒在我的怀里醉了.
4
我是硬着头皮和她出去的.我的600元要是开心的玩的话,估计玩到一半的时候,开心就要嘎然而止了.但是如果买点瓜子坐在公园里能够我们磕上小半个世纪了.能磕到她和我想磕而磕不了(没了牙齿).
出了宾馆我带她朝公共汽车走,谁知道没走两步人家就拦了一辆出租车.还没等我拒绝就钻了进去,我想上去拉她出来,但是我刚一进去,司机就飞起来了.一听她说去蓝带我的心就情不自禁的乱跳,车费至少50元人民币不说.我兜里的钱都不知道能不能够我们从那里站着走出来的.
我小心的说:\"要不我们去公园吧,看看绿色多养眼啊.\"
王一凡说:\"那里的漂亮小姑娘够你养眼的了.\"
我说:\"我还是比较喜欢大自然.\"
王一凡说:\"你以为你是猿猴啊,还喜欢大自然呢.\"
被她一说,我只有闭上眼睛想像在我没有钱时候的尴尬样.但愿埋不起单的时候,迪厅老板不要找几个女人**我.我守身如玉二十几年也怪不容易的,要是给几个人破了,那得有多郁闷.
司机的技术很好,开的跟飞机似的,无论前方是什么他都勇往直前,以至于我怀疑他是不是色盲,过红灯比人家过绿灯还自然.就算我平日视死如归,这个时候也难免给自己的声生命担心起来.
我说:\"师傅,咱不着急,要不你在慢点,或是那个灯红彤彤的时候咱就等会.\"
司机说:\"你他妈的胆子怎么给蚊子胆子似的,老子开的这么快都不怕,再说了之有红灯等老子,哪有老子等红灯的时候.\"
我一听这是一个道上的哥们,不敢在直接的劝他,只好旁敲侧击:\"哥们,你有老婆孩子老爸老妈兄弟姐妹吗?\"
司机说:\"你这是什么话,谁没有.就是在老子得爱滋之后,他们统统和老子断绝了联系,老子开始也挺郁闷的,后来想想算了,反正老子活不了几天了,说不定一会就完了.\"
我边听边暗暗流汗.王一凡也瘫坐在座位上,刚才的咋呼劲也没了,和我一样,傻逼了.
路旁的建筑拼命的往后飞.我突然觉得这条路好像特别的漫长,看不到边际,估计这次我很王一凡都是凶多吉少了.于是我默默的祈祷:老天,我除了女人暴露在表面的皮肉之外,别的不该看的地方我一样都没看呢.你不会这么绝吧.
终于我的祈祷感动了老天,一辆警车突然就出现在我们的身后.从警车里传出来一个声音:\"前面的司机听着,把车靠边停下,接wWw.受检查.\"
我和王一凡一起把目光集中在司机身上.司机从车里的反光镜里看到了我们特期待的目光,以为我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特期望他摆脱后面的警车.于是加大油门.
我说:\"后面的警车叫你停车,你怎么不听啊.\"
司机说:\"我最恨条子了,你们坐好了.我要加速了.\"
他不是为了我们,原来他和警察还有仇呢.
车越来越快,我就感觉自己和车慢慢的往起飘.我心想:完了.看看身边的王一凡,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司机看,我推了她一下,她\"哇\"的就扎进我怀里.顿时泪流成河,我拍拍她肩膀说:\"没事,吉人自有天相.\"说着自己也哭了.我知道自己至多算是一个吉林人,不知道有没有天相.
5
我搀扶着王一凡走到警车旁边,因为我认为那里应该安全一点点.真怕他撒泡尿进油箱里去,再把我和王一凡拽到车上继续飞.看着身后那个司机,还在骂自己没加够油.我就毛骨悚然,他要是真的加够了油的话,这会我们就都不用蹦迪了,要蹦迪也他妈的和牛头马面蹦了.
几个警察冲过去将司机制服.强行拉到警车上带走了.
王一凡说:\"打我记事起,就没见过一个警察抓一个贼的,都是几个抓一个,这就是警察本色吧!\"
我说:\"人家可不是什么贼,大不了就是一恶棍.在说了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中国还是军人多,贼少.\"
王一凡说:\"就这么打击,贼能发展起来吗?\"
我说:\"也是,走,咱蹦迪去.\"
王一凡说:\"操,还蹦个屁了.吓都他妈的吓死了\"
我一听,吓了一跳:\"你是不是吓坏了,怎么还说脏字啊.\"
王一凡说:\"我本来就**这样,要不是看在不还是一个网络作家的份上,我早就介绍我朋友给你认识了.他们可都是和我一样.你是文明人,怕吓坏你就没敢给你介绍.\"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是个网络写手?\"
她说:\"我他妈的那天一不小心看见你写的一篇文章,看的哭了.就开始找你了,终于找到你了,你他妈的还叫人家给生炒了.\"
我说:\"我可不希望自己和一个太妹在一起.\"
她说:\"你想摆脱我?那你就先把我帮你交的宾馆的房钱给我.操,装逼.\"
我说:\"多少?我给你就是了.\"
她笑着说:\"就你口袋了那点,都不够老娘给你买的酒水钱.\"
我无奈的耸耸肩,站在马路边上,看着过往的行人,心里特不是滋味,本来想找一个和王一凡一样名字的人还缓解自己内心的痛,谁知她竟是这样的人,痛没能缓解却是雪上加霜了.
王一凡拿出电话打了几个.之后把我拽上一辆出租车.开玩笑的说:\"还敢不敢坐了.\"
我问司机:\"大哥你有没有绝症?\"
司机回答的很爽快:\"有他妈了个逼啊!我感冒都没得过.\"
还好车子开的不快,遇到红灯也知道等一下,看来他还真的不是与时间赛跑的人.
我问王一凡:\"你要带我去哪?\"
王一凡说:\"去广场.\"
我说:\"去广场做什么啊?\"
她说:\"放烟花.\"
我说:\"大姐这可是大白天.\"
她说:\"不会等到晚上啊.\"
我说:\"那要......\"
\"你他妈的是不是更年期.叽叽歪歪的.\"她有点不耐烦了.
司机在前面偷偷的笑,我来了气顺嘴说了一句:\"笑你妈个逼.\"
我还从来没有骂过人,没想到这处女作还挺有气势,搞的司机都没奈我何.只是眼睁睁的看了我足足有半分钟.要不是绿灯亮了,他还能多看我一会.架势是要和我大干一场.我也不甘示弱的以最狠毒的眼光迎接上去.想打倒对手首先就要在气势上胜过对方,我尽量用眼神告诉他:你在装逼老子就强奸你老婆,奸你女儿,在强奸你妈妈.
车子在广场旁边停下来,王一凡溜的比老鼠还快,刚刚坐爱滋那哥们的车省下的钱到最后还是没剩下.司机临走时还送我一句话:你他妈的生儿子也没**.
我追了几步没追上,最大的疏忽就是没记下他的车牌号,要不然,我非阉了他儿子.
6
我和王一凡百无聊赖的坐在凳子上等着她所谓的我还一个没见过的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朋友.
在我们身边有一对看似情侣的男女,打我和王一凡坐下来开始,两个人就在不屈不挠的粘在一起,男的把舌头伸的比狗舌头还长,然后**把嘴张的比狗嘴还大的女人的嘴里,再用力的搅拌着,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手还在女人的衣服里面不知道是在找什么,反正是乱摸一气.我平时很热心,也想把手伸进去帮他找找,一个人哪有两个人找的全面.
王一凡突然打断我快乐的想像,问我:\\\"你这样做过吗?\\\"
我说:\\\"没有,一来我自认为自己比较清高,不会在公共场合做出这种影响市容的事.二来,我喜欢的人也不会和我在这种场合干这个.三来,我目前还没有女朋友,曾经的女朋友还没来得及牵手,就把手给别人了.\\\"
王一凡莫名其妙的问我:\\\"你想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心里想,这个丫头片子好象干过这勾当.我看了这样的场面,自己都感觉自己的脸红的要命,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尽量多学一点.老师不是常常说要学以制用吗?可是王一凡连看都懒的看一下,原因只有两个,一是她害羞,但是当我有这样的想法的时候,我就给否决掉了,她要是会害羞,老子都吃屎.那只能是第二种原因了,人家是轻车熟路,要么就是不屑一顾.总之,她一定有过这样的经历,我敢肯定.但是我又能从她身上感觉到一种高贵的东西,象是气质.
她还问我想不想?我能不想吗.好赖我还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连他妈的手的啥感觉都不知道,所以还不如趁她想的时候,我先练练嘴,以后真有用的着的时候,也不至于太生疏了.
我说:\\\"你想的话,我能满足你,但是你要珍惜,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
王一凡笑了笑:\\\"真的啊?\\\"
我说:\\\"我骗你有什么好处.\\\"说着,我把双手搭在她的肩上.也学着那位仁兄,尽量把舌头伸的长一点,然后慢慢的凑过去.
王一凡说:\\\"你真没吻过?干吗把舌头伸的那么长,散热啊.\\\"
我说:\\\"我该怎么办啊?\\\"
\\\"你要先把嘴放在我的嘴上,再伸舌头.\\\"
我照着王一凡教的做,但是我的嘴真的挨上她的嘴的时候,我看见她正瞪着眼睛看我呢.我妈呀一声.
她忙问:\\\"怎么了?\\\"
我说:\\\"你能不能把眼睛闭上,太恐怖了.\\\"
王一凡说:\\\"看你伸舌头那样跟畜生似的.怕你太他妈的野蛮.了来吧.\\\"
我再次把嘴挨在她嘴上,身体突然就开始颤抖,把舌头伸进去纠缠的时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莫名其妙的冲动,手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活动.
刚要动手而没动手的时候,几声刺耳的汽车喇叭声响起来了.我停止一切进攻,和王一凡同时望向停在身边的两辆跑车.我最郁闷的就是至今不认识那两辆车的车标.只知道一个圈圈里有三道线,把这个圈平均分成三份.
三女一男从车上钻出来,女的一个比一个漂亮.男的就有点违章了.但是从衣服的华丽程度上看.四个人都是纨绔子弟.就没一个看上去象平民的.
还没等我欣赏完,一个女的就说:\\\"好啊,小凡.什么时候吊了一个这么正点的凯子.真他妈的帅.\\\"
王一凡说:\\\"他他妈的还是一个作家呢.\\\"
那个女的说:\\\"我靠,才色双收.\\\"
我想澄清一些事实,一,我不是什么作家,至今在网上扑腾了几年,也没出过一本书或一篇小说.要说作家至多是没事就坐在家.二,我不是什么凯子,也不是她吊的,我是自愿牺牲的,我不是女人,初吻对我没意义.但是我还没说话,王一凡就开始给我介绍:\\\"这个和我说话的是小虫.他爸是几个大集团的董事.\\\"
我象征性的和她握了握手,心说,全他妈的靠你老爹了.
之后又给我介绍了另外两个女的,一个叫小猫,老爸是个副省长.一个叫小狐.这个更厉害,老爸老妈都跑国外去了.男的叫阿猪.爷爷是退休的,还是个从中南海回来的.原来是一群动物.
最后王一凡郑重其事的介绍我:\\\"他叫孙大勇.\\\"
听她介绍我就不自然,人家都是以动物的名字介绍给我,到我这就变成人了.以后到大街上见面大家打招呼,人家说:嗨,勇勇.我总不至于说:嗨虫虫,猫猫,狐狐,猪猪,别人听见了还不怀疑自己到动物园了.但是我又一想,他们都是开着车子满世界的转悠,我就是顺着宽不出两米的人行横道瞎逛,哪那么容易见啊.
小冲问我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说:\\\"都是农民.\\\"
小虫说:\\\"这下好了,小凡就养你一家了,她可...\\\"
王一凡推了小虫一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我立即明白之间有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是关于王一凡的,但是她又不愿意让我知道.
我说:\\\"你们都是开着四个轱辘的车子跑的人,我就是两条腿,遇到有钱的时候也许买两个轱辘的车的人,所以我不适合你们.你们玩吧,我走了.\\\"
站在一旁的阿猪说话了:\\\"操,我们也他妈的是一个脑袋的.\\\"
小狐也说:\\\"是啊,我他妈的还没和这么有才这么帅的人在一起玩过呢,你要走,老娘就他妈的阉了你.\\\"
我捂着下面,无奈的望向王一凡.希望她在这个时候能站出来帮我一下.毕竟刚才我还把初吻给了她呢.我想她应该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回报一下.
7
在求助无效的情况下,我只好把脑袋别在裤腰沿子上硬着头皮等着被折磨而死的危险心惊胆战的留下来.
小虫提议先去吃饭,吃到天黑再回来放烟花,没有一个反对,我高高举起来准备视死如归投反对一票的手竟也僵硬的放了下来.
他们四个开车绝尘而去.留给我和王一凡一顿就能花到我一年赚的钱的好几个星星的大酒店的地址.
我和王一凡坐着出租车也尾随而至,下车时几个门童跑过来拉开车门,我和王一凡被一一搀扶下车.之后几个迎宾员齐刷刷的说了句:欢迎光临.
我们被带到小虫他们造就包好的房间.落座后一个服务员向我们鞠了一问:\"现在可以上菜吗?\"
众人把目光一起向我投来,我心说:不是让我买单吧.老子就是卖肾也禁不住你们吃啊.在我犹豫了不到一分钟的时候,王一凡说了句:上.也许这暗示着我的一个肾就此要终结在我体内做功的日子了.
菜上的很快.一共是八道.没一道是我见过的.听说那个胖乎乎的叫熊掌,王一凡给我夹了一个.刚啃一半,小虫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手里拿着杯子,在我面前晃荡\"我亲爱的大作家,咱两的走一个?\"
我一看我杯子里的白色液体,顿时头晕脑胀,长这么大我还真没喝过白酒,但是服务员说了,这是中国国产的百年陈酿茅台.我端起杯子,死也要死的壮烈,日后有人提起的话,好歹咱也是给国产的茅台灌死的.闹了一次爱国.
我一口气喝掉一杯.其实我也想一口口的喝,但是我一闻到那种白酒的味道就反胃,真要是一口口喝了.估计刚刚吃的熊掌还没能到胃就又要出来了.再说一口气喝掉就难受一下,一口口不定要几下呢.还是来点利索的好.
我放下杯子,几个人除了王一凡外还都给我来了点掌声.
小狐也走过来要和我喝.
王一凡抢过我手中的杯子说:\"操,你们就他妈的能欺负不会喝的,来,我跟你们喝.\"说完,一饮而尽.对此我心存感激,忙给她夹了一口菜,借着刚才的酒劲,我把菜径直的送到王一凡嘴里.又借着酒劲,我想我一大老爷们怎么能让她替我挡酒.凭借我微微凸起的肚子,估计倒进个三瓶两瓶没问题.于是说:\"你们别他妈的难为一凡.老子跟你们喝.\"
小虫端着杯子\"有种,咱们在来一个.\"
这顿饭真的吃到了夜里,席间我知道了小狐和阿猪是一对恋人.这顿酒也让我喝明白了原来小虫和小猫都和我一样还是单身.但是唯一不同的是她们坐在一起数谁的男朋友多的时候竟然用十来计算.我是用一计算,并且就一个.
王一凡似乎也相当开心,我们都喝到把酒店门上的那几个星星转移到自己的眼前的时候终于决定结束了.
买单时一看账本是一万多块,我当时就清醒了.
王一凡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给服务员说,我刷卡.
我说还是我买单吧.
王一凡把嘴凑到我耳根说:\"你那点钱留着买卷卫生纸吧.\"她没有喝醉,没把卫生纸说成卫生巾
8
在求助无效的情况下,我只好把脑袋别在裤腰沿子上硬着头皮等着被折磨而死的危险心惊胆战的留下来.
小虫提议先去吃饭,吃到天黑再回来放烟花,没有一个反对,我高高举起来准备视死如归投反对一票的手竟也僵硬的放了下来.
他们四个开车绝尘而去.留给我和王一凡一顿就能花到我一年赚的钱的好几个星星的大酒店的地址.
我和王一凡坐着出租车也尾随而至,下车时几个门童跑过来拉开车门,我和王一凡被一一搀扶下车.之后几个迎宾员齐刷刷的说了句:欢迎光临.
我们被带到小虫他们造就包好的房间.落座后一个服务员向我们鞠了一问:\"现在可以上菜吗?\"
众人把目光一起向我投来,我心说:不是让我买单吧.老子就是卖肾也禁不住你们吃啊.在我犹豫了不到一分钟的时候,王一凡说了句:上.也许这暗示着我的一个肾就此要终结在我体内做功的日子了.
菜上的很快.一共是八道.没一道是我见过的.听说那个胖乎乎的叫熊掌,王一凡给我夹了一个.刚啃一半,小虫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手里拿着杯子,在我面前晃荡\"我亲爱的大作家,咱两的走一个?\"
我一看我杯子里的白色液体,顿时头晕脑胀,长这么大我还真没喝过白酒,但是服务员说了,这是中国国产的百年陈酿茅台.我端起杯子,死也要死的壮烈,日后有人提起的话,好歹咱也是给国产的茅台灌死的.闹了一次爱国.
我一口气喝掉一杯.其实我也想一口口的喝,但是我一闻到那种白酒的味道就反胃,真要是一口口喝了.估计刚刚吃的熊掌还没能到胃就又要出来了.再说一口气喝掉就难受一下,一口口不定要几下呢.还是来点利索的好.
我放下杯子,几个人除了王一凡外还都给我来了点掌声.
小狐也走过来要和我喝.
王一凡抢过我手中的杯子说:\"操,你们就他妈的能欺负不会喝的,来,我跟你们喝.\"说完,一饮而尽.对此我心存感激,忙给她夹了一口菜,借着刚才的酒劲,我把菜径直的送到王一凡嘴里.又借着酒劲,我想我一大老爷们怎么能让她替我挡酒.凭借我微微凸起的肚子,估计倒进个三瓶两瓶没问题.于是说:\"你们别他妈的难为一凡.老子跟你们喝.\"
小虫端着杯子\"有种,咱们在来一个.\"
这顿饭真的吃到了夜里,席间我知道了小狐和阿猪是一对恋人.这顿酒也让我喝明白了原来小虫和小猫都和我一样还是单身.但是唯一不同的是她们坐在一起数谁的男朋友多的时候竟然用十来计算.我是用一计算,并且就一个.
王一凡似乎也相当开心,我们都喝到把酒店门上的那几个星星转移到自己的眼前的时候终于决定结束了.
买单时一看账本是一万多块,我当时就清醒了.
王一凡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给服务员说,我刷卡.
我说还是我买单吧.
王一凡把嘴凑到我耳根说:\"你那点钱留着买卷卫生纸吧.\"她没有喝醉,没把卫生纸说成卫生巾
9回到宾馆，几个保安.门童.迎宾一窝蜂的涌上来，热情的好象几辈子没见过人类了。这个小姐那个小姐的叫着，弄的我还以为王一凡以前是做那个的呢。肯定不是之后，我摸摸了自己的脸，看来我再怎么帅也挡不住她的魅力。不仅是男人还有那么的女人好象对她也有感觉呢。
洗过澡，王一凡突然问我：“我睡哪里？”
我说：“你睡我床上。”
“那你他妈的是不是想和我做？”
我迷惑：“做什么？”
“别跟我装糊涂，**啊。妈的，我还没破身呢。”
我摇摇头，走到房间门口，关上了灯说：“别以为谁都憋着劲要和你上床。”
我即将关上房门的一刹那，她问我：“你是不是有生理问题。”
我说：“你要不要试试？”
王一凡急忙用被子蒙上头：“晚安。”其实她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坏。
睡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膀胱里憋的厉害。睁开眼冲向洗手间。刚到门口不争气的生殖器官还没等我大脑发出指令就自行解决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没有宽衣解带的情况下解决大小便的。我心想，反正是尿了，就尿个痛快吧。所以我站在洗手间门口双手叉腰，努力排挤液体。地板上滴答滴答的声音慢慢的变成了流水的声音。之后脱下内裤捎带内衣也一起洗了。折腾了近半个小时，王一凡终于冲出房门直奔洗手间。尽管洗衣机还在工作，但是在轰轰的机器声中我还是清晰的听见了哗哗的水与物体猛烈撞击的声音。相当急促。我开始怀疑她是站着还是蹲着解决的。
我坐在沙发上看了看手表，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只好等王一凡出来共进不知道该称之为午餐还是晚饭的一顿饭。等了几分钟流水声依旧，我暗说，这丫头可真憋坏了。闲着没事往前台打了一个电话，咨询了一下有没有人付房租和伙食费，前台特客气的说：“你就放心的住放心的吃吧，有人付了。”于是顺便有要了点食物和啤酒。
刚放下电话，王一凡悠闲的从洗手间走出来，里面出了洗衣机的轰轰声，再无别的声音。她问我：“还打算哪他妈的潇洒去？”
我说：“先吃点饭，之后在退房，虽说有人给钱，但是我用着不舒服，总感觉自己现在和小白脸子没什么区别，得靠娘们养。”
“你怎么就跟一傻逼似的，放着这荣华富贵的日子不过。”
我清清嗓子正要给她讲一番大道理，服务员送菜过来。我叫她先躲一下，毕竟还是人家的员工吗。她说不用。
我说：“你到底是不是这里的服务员啊！”
她说：“现在和你一样，炒了，我给老板炒了。”
我说：“那你就开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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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杯酒下肚,头脑开始混乱,和以前那个王一凡的所有的事又象女人的月经,来了.但是周期太短,估计女人的月经周期要是这么短,天下的男人还不有他妈的得跳楼!一种失落油然而生,搀杂着酒精,让我觉得自己该为此再好好的醉一次.有些事不值得做,却做了.有些人不值得爱,却爱了.我就是.我告诉自己,这次喝醉之后,永远忘记.
王一凡巾帼不让须眉,与我举杯问盏,当她发现我有些不对劲,举杯的频率紧凑,大有把自己灌醉之意时,停下了她手上的杯子并且抢走了我手上的杯子.骂道:\"你他妈的想死啊.就这么喝别说你了,就他妈的大象也要醉死.\"
我抢回酒杯,没有理她,一口喝掉,然后自己又倒了一杯.
王一凡把我手上的杯子打掉,怒气冲冲的看着我.
我也怒气冲冲的骂她:\"你他妈的是我什么人,别他妈的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王一凡被我一骂愣了好半天.之后哭着跑开了.走廊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抽泣声.慢慢的又没有了声音,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我点上了一根烟,抽了几口,突然想我是不是说话的口气和态度都野蛮了,我和她算是萍水相逢,但这两天没有她的话,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过来.甚至不知道能不能过来.人想的多了感情就多,我居然感到愧疚了.于是照着那张名片上的电话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个女的,问我找谁?我说我找王一凡.那人说不在,问我是谁.我说我他妈的是你大爷,挂断了电话.
我自己继续喝,眼前的啤酒瓶子摆了一堆,已经看不清楚个数了.
11
我退了房间,扔掉了王一凡的名片,回到自己破烂的小屋.我想要忘记所有关于王一凡这三个字的回忆,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但是我错了,一切根本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整个屋子里都是王一凡留下的痕迹,看到它们就象一个**裸的生理和心理都健康的男人趴在一个如花似玉的**裸的女子身上,情不自禁.
那时我和她一起走进的公司,应聘那天老板问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如果你和我同时喜欢上公司的一个女孩子,你会怎么做.我冥思苦想,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能是**.在我实在是猜不他的心思的时候,我只能说让他心花就是不怒放也要含苞待放的话:我肯定以大局为重,坚决为领导的幸福着想,退出残酷的竞争.结果我被录取了.我想王一凡的问题也一样,她也以大局为重了.
我属于第一眼看上去就很平凡的那种,不是漂亮的让人看了不忘,也不是难看的让人看了忘不掉.而王一凡给我的第一个感觉是:太他妈的美了.
我利用闲暇时间在电脑前敲字,把从工作和生活中与她接触的感受堆砌成一段段文字.一不小心就敲了二十万字,一不留神就堆砌了一年.
都说新年新气象,为了在崭新的一年,我和王一凡的关系有一个崭新的开始,圣诞节我约她吃饭.记得当时,我是硬着头皮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想约你吃顿饭.她没有拒绝,只是要求带一个女性朋友.就这样,我半年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钱在那一夜她和她的朋友尽兴中没了.
年底盘点时,她的业务高居公司第一,我第三.因为公司里就我她和她的朋友三个业务员.老板狠狠的表扬了她一顿,还塞给她一个厚厚的红包,里面装的要都是一百面值的人民币的话,估计能有几千.要是装的是一元的话,估计也能有几十.在她领了红包时,无意间透露要请我吃饭.我不等她考虑成熟,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不能让人家迫不及待的等.而且还把我写的东西印成了两本书.
我听到新年的钟声是在饭馆里.当时我和王一凡正在讨论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男人重要还是女人重要.
她说:\"没有女人哪有男人,我就不相信男人还能生孩子.\"
我说:\"我也不相信没有男人,你们想生个孩子就能生一个玩玩.\"
\"至少没有女人,谁给你们男人做衣服穿.\"
\"没有女人我们男人还用的着穿衣服吗.\"
\"女人就是重要,为什么有妇女节,没有男人节日?\"
这件事是我至今没弄明白的,为什么女人每年的三月八号要放假.而男人要在这一天看着她们为所欲为,任由她们为非作歹.
我说:\"为什么户口本上第一张是男人的名字,而女人的要在第二张呢?\"
\"没有女娲能有人类吗?\"
\"胡说,要不是盘古开天辟地能有女娲吗?谁敢说盘古不是爷们儿.\"
正讨论着钟声就响了.连续的重重的敲了十二下,之后,王一凡特感慨的说:\"没想到,在这里一坐就是两年啊!\"她那位朋友听她一说就哭了,吵吵着想家.我和王一凡尽力安慰.无济于事.只好将我多年积攒的一直不舍得用的笑话奉献出来.一来缓解一下气氛,二来也为搏得王一凡一笑.
结果讲了一个笑话,全饭馆的人都笑的前仰后合,要讲第二个的时候已经天亮了.王一凡问我还想去哪里玩,她发了五千多奖金.我不听还好,听了心里就难受.我和她同样在一个部门,同一天进公司.拼死拼活的忙了一年,到头来她不是奖金就是红包.老板做的更绝的是,那天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说我业绩虽然不突出.但做起工作很踏实.决定给我发奖金.说着从抽屉里拿出来两张一百元的人民币递给我,我这个感动啊.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说:\"我跟党保证,明年一定更加努力.争取对得起这二百块钱.\"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不枉我一番苦心.\"临出门时他叫我不要张扬,便至今守口如瓶.
我从工作包里拿出一本印好的书给她说:\"玩就不玩了,送你一本书.\"
王一凡接过书,看了看封面.说:\"怎么连个名字都没有啊 !不是传说中的无字天书吧!\"
我说:\"这本书是我写的,一定要在我走了之后才能看.\"
\"你出书了?\"
我点点头,说:\"恩,出了两本呢.还只自费印的\"
12
王一凡接过书的一刹那,我如释重负.憋在心里一年的话,终于在一朝送出去了.这个就象一个**在一边等一个男人一边赚钱一样,终于这个男人回来了,虽然还不知道她会不会和他良缘再续,但是至少男人答应的话,她可以拿出足够的钱来养这个家.我虽然没有钱,可我有决心赚钱.实在不行就做鸭子去.
我们是分头坐公交走的,在站点时,我们说了点无关痛痒的话.王一凡的朋友一直很沉默.我有时也纳闷:她这个样子怎么做业务,难道她还有什么特殊途径.
坐上公交想到王一凡即将看到我长达一年的表白就莫名的兴奋.身体也从这个座位兴奋到另一个座位,再兴奋回来.售票员见我折腾的这么厉害,特关心的跑来问WWW.soudu.org我:\"先生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
售票员说:\"没事麻烦您坐好,这样很危险的.\"
我说:\"告诉一个人我爱你危险不?我都不怕,这点危险还会放在心上吗?\"
售票员一脸莫名其妙看着我.旁边几个人还窃窃私语,但是我一不注意就听见了一句:这人神经病,离他远点.之后我旁边的人渐渐少了.几乎都跑到了车厢的另一侧,在一个转弯的时候,车子差点翻过去.司机在前面拼命的喊:\"往左侧去几个.在这样就要翻车了.\"但是在自身生命面前,大家都选择了同归于尽.都相信有一个陪着就是本了,一车人陪着死可赚大了.他们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发病就要杀人了.谁愿意第一个死啊!
还真有几个不怕死的胆怯的坐在车子左侧.能有这份精神的应该都是党员.
售票员特谦虚的过来说:\"先生要不您下车吧,我们不要车费了还不行吗,在这样下去整个车里的人都完了.\"
我说:\"那不行\"说到这里的时候特意看了看车里的乘客和售票员的反映,个个脸色惨白,我就感到好笑,我好好的一个人,偏偏不知道谁说我是精神病,结果搞的全车的人都害怕
.那我就多让你们怕一会.我假装好奇似的看着他们惨白了一阵,心里更是觉得好玩又好笑.
我拉长语调说:\"票钱我是要给的,但是下一个站点我下车.\"
下车时听见车里断断续续的传来长长的叹气声,但是我始终不相信我下车,他们的生命就有了保障.
剩下的几站地我是走着回来的,我的状态已经不适合坐车了,为了不给别人和自己造成心理上的伤害.我也只能走,几站地其实并不远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