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口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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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铘在一旁想救人都救不到,那怪兽浑身刀枪不入,法宝砸上去,连痕迹都没留下,这让凌虐铘这丫头颇为丧气。这家伙不论大腿,鼻子,眼珠子均像铜皮铁骨一般。最后灵铘看准怪兽的银角,一剑斩去........

    “嘶昂--------”怪兽长嘶一声,张开血盆大口,舌头又一甩,暮霭像流星一般飞出去砸向崖壁,飞纱走石,烟尘滚滚。这下,终于找到它的弱点了,“招呼它的角!”没想到那怪兽一听这话,竟然把那支银光闪闪的尖角给缩了回去,然后怪兽发出沉沉的吼声,突然暴起直扑而来,犹如饿虎扑食,两人躲闪不及,被扑了个正着,只见黑影压下,两人只觉得有若泰山压顶...........只见雪地里,两个五米左右的脚印,中间嵌了一白一黑两个身影。

    两人现在还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给生生踩成了活体标本了。“这家伙,阴到家了!”好半天,两人终于爬出了雪坑,只见那怪兽正蹲在一旁,一见两人爬出来,舌头再次卷来:“喂--------老兄,你就不能换一招吗?”暮霭觉得自己最近霉到家了,这次更狠,怪兽直接卷中脖子,尽管暮霭双手已经很努力的扣住毒牙,但忍抗不住那千钧的力道,眼看血口一寸一寸逼近。那舌头勒得她满脸通红,在不想办法,自己的脑袋可能就要被勒断了。.........现在,暮霭连“救命”都喊不出了,白眼直翻,没想到神仙也有被勒死的一天。突然,暮霭放开一只手,心念一动,手里出现了一柄漆黑的,不知是什么材质的戬,想也不想,直接朝怪兽的舌头斩去。

    “嘶昂--------”怪兽发车震天长嘶,整条舌头都被斩了下来,暮霭也乘怪兽仰天长啸之际,身如炮弹一般,直射而出,落在旁边的雪堆上。然后连忙解下脖子上的舌头,这东西粘粘湿湿的,挂在脖子上真不舒服。拿下来一看,足足有5米多长,小腿粗细。怪兽大概是吃了亏,不敢在嚣张。长嘶后,猛地一纵身,消失在雪地里。两人休息了一会而,决定还是追去看看。

    这次暮霭可警觉多了,连平时很少用的天魔甲都穿上了,这天魔甲可是蚩尤留给自己的,和手里的天魔戬是完整的整套,号称“天魔一出,万物伏诛”可暮霭左看有看,看不出什么希奇古怪之处,所以平时很少用,这次情急之下,误打误撞,没想到还派上用场了。两人顺着怪兽逃走的方向追去,追到一处断壁之下,只见那怪兽正蹲在崖壁下,一见两人,猛地往一面石壁撞去,两人吃了一惊,这不是自寻死路吗?但两人很快发现,并不是她们现象的那样,只见那石壁仿佛水中的倒影一般,悠晃出一道道波纹,然后,那怪兽整个的消失在波纹中。

    两人追到石壁前,犹豫了下,最后,暮霭伸出一只手,探了探,那石壁竟然像空气一般,地被穿透。

    石壁另一边,有是一个截然不同的天地。这里耸拨如剑的高峰,罩着蒙蒙云雾,云雾虚忽飘渺,透着一股幽静而神秘的气息。苍翠古松矗立于悬崖峭壁之间,乘风而立。眼前则是一大片红枫林,枝叶森密,株株合抱大小,少说也有几百年的历史。枝叶沾上雾气,凝成水滴,不停的往下掉,就犹如五月的梅雨一般,滴得人心发霉,阴森森的树林,冲鼻的腐蚀霉烂气味。

    “倒霉!人走了霉运不说,连鼻子都免不了霉气!”暮霭十分懊恼,这两天倒霉事接二连三的接踵而来,简直霉到他姥姥家了。没等抱怨完,眼前的景物竟然又发生了变化,红枫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望无际的梅林,千千万万株梅树,挂上彩点纷纷。忽而瓣落,风一吹,迎风飘舞,韵律的舞出恬静的旋律。忽而枝叶摇摆不定。拂面清新,两人正陶醉在这世间少有的美景之中。眼前的景物再次发生变化,只见远处,一道瀑布,风啸水倾,天地顿时失了颜色。只见那流水如同山洪突发,万马奔腾般的由山峰倾泻而下,声势何似天蹦地裂,洪水朝两人直面扑来,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压来。

    “这只不过是幻像而以!”眼见洪水扑来,暮霭不闪不避,这一定是幻像,否则怎么会一会儿山峰,一会儿梅林的。话还未说完,洪水扑面而来,这哪是什么幻象,是货真价实的洪水。自然的力量最是人所不能抗拒的,修真人士在厉害,但在自然的面前,无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就想现在,在这汹涌的洪水面前,暮霭只觉得自己比一粒尘埃都不如。一照面,就被卷入这茫茫无边际的洪流之中.................

    不知过了WWW.soudu.org多久,暮霭睁开眼睛,洪水已经退去,眼前却出现了一望无垠的沙漠,暮霭连忙站起来,环顾四周,哪里还有灵铘的影子,wWw.应该是被洪水冲散了!仰望天空,太阳已经偏西了,此时的天空,正诡异的变换着各种颜色,金黄,橙黄,朱红,转而赭紫,一朵彩云飘过,染着夕阳的余辉,用最后一抹霞光,为自己镶上一道金边,在西侧的天际,留连地熄去最后的绯红,黑夜,仿佛触手可及的实体一般,笼罩在沙漠上,晚风吹起,远处,仿佛有无数的远山,树影在摇晃不止,重重叠叠的影象,散了合,合了又散,别有一翻神秘而恐怖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暮霭简直郁闷到家了,寒柔没找着,现在连灵铘也丢了。

    不多久,皎洁无暇的玉盘高挂天空,清冷的洒着银光,闪烁在绵延无尽,浩瀚辽阔的大漠上。

    夏夜,万物俱静的时刻,沙地之上,只剩那股桀骜不训的刺骨咳风,依然在四野徘徊游荡,用它沙哑的嗓门,低沉呼啸,似乎想在这片被万物冷落的大地上,寻找一处属于自己的归宿,沙漠就被这阵呜咽的冷风,掀起一层金黄和银白交织而成的朦胧,由近及远,仿佛就是这股无可救药的依恋,让沙漠中原本静立如山的庞然沙丘,竟也痴情的随着流浪的夜风远去。在眨眼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千百年一来,沙漠就在这种无形的动态之中,做着有信的静态变迁,从远古知道永恒。数亿万颗沙砾不停的变幻着相异的形状,或聚或散,展现着截然不同的风貌。

    暮霭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感受到了这无形和有形之中奥妙.......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