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石杀魄迅速跳下来,与白痴伟一起跃出大堂。
叫喝之人正是封德希,他每天都有早起的习惯,恰好碰见鬼鬼祟祟的白痴伟和石杀魄,幻影位移拦住两人去路。
“放下手中东西,你们可以离开,那东西不适合你们。”简单几个字让白痴伟和石杀魄震撼好一阵。
石杀魄将幻灵秘籍塞到怀里,“拼了!冲过去!”两人同时出招,“剑浪”!“鞭雪”!两人各自使出玄裂组织技能。
“原来是玄裂宫人,夕阳血那老匹夫健在?”封德希轻松躲过攻击。一个幻影位移转到两人身后,接着是破指风。两人吓得脸都白了,好快,连忙各自跳开。
其他人也赶到,见两人正在战斗,也加入战圈。“天缺”阵式展开,封德希不敢大意,眼前这些都是扛着命过来的人,一个不小心反而会吃亏。他也看出三人阵式的古怪。
“别纠缠,快撤!”白痴伟当机立断道。
“天缺三式”!封德希并不吃这一套,就在三人攻来时,全身“思量神气”发动,硬生生将三人震开。
“你们快走,我来挡着,”石杀魄顺手将幻灵秘籍扔给旁边正准备使用控毒的白痴伟。被震开倒地的三人纷纷撤离,白痴伟洒出一瓶东西,“毒明万罗!散!!”控毒之术发动。
封德希的思量神气暗淡下来,觉得气流十分不畅通。“毒族!”封德希对自己的大意开始后悔,定下神停止运气。毒族的技能虽然极少能让人毙命的,但他和其他种族技能配合起来确实是杀人不二之法。现在不能运气动用技能,这样会使自己慢性内伤。
就在中毒的同时,石杀魄“追风连斩”杀到。封德希急忙连续退好几步,“玄裂!果然有份量!”
就在封德希被逼退后,白痴伟和石杀魄飞奔而走,跟见了鬼似的!听见打斗声的幻灵技能者终于赶到,几个高手紧追上去。“别追了!”封德希挥手道,“追上也没用,”
“老师,您还好吧?”大家都不明白幻灵技能的权威为何这样不济。
“还好,死不了,中毒而已,那个毒族比起当年的毕东岭更厉害呀!”说完,转身离开,他得找个地方清除体内毒术。
“可是!老师,神祭被盗!”一弟子慌张道。
“给他也没用,要是真那么容易,老头子我今天也不会这样了,呵呵......回去休息吧,神祭的事我会亲自向陛下解释的。哦!对了!你们今天全部都去军队协助培训,那边人手不够。加弥和奉临陪我就是了。”
众人低头恭送封德希离开。
今天是个好天气,虽然有三个貌似太阳的形状和功能的恒星同时出现在地平线上,但温度却依然只能算是温暖。皇宫又开始忙碌起来,今天最重要的是幻灵神祭祖。
阳光穿过敞开的窗户,舒适的大床上显得十分紧凑。两个羊脂胴体在阳光的照耀下微微发光,躺在中间的男性身体沉沉的熟睡着。昨天晚上的翻云覆雨此刻已经云收雨歇。
可能是因为阳光的刺激,周棋眼睛微微动了下,并没有张开。好香,但不是自己身上不死印花熟悉的味道,哦!记起来了,是月情的?周棋做梦一样想着。咦——这是什么?软软的!这边的却不一样,比起刚刚的软还多了分结实。周棋的左手和右手分别放在蓝雅琴和水月情各有千秋的嫩乳上。不对!周棋猛一睁眼,看见的是水月情的脸庞,怎么有泪痕?再一看!啊!一丝不挂!周棋连忙闭上眼睛转过头去,心跳加速,额头显出细小的汗珠。缓缓睁开眼睛,却看到另一张秀美而熟悉的面孔,蓝雅琴,怎么会是她?她怎么在我床上?周棋难以置信的向脸以下的地方瞧去!天啦!春梦也不是这样真实吧!
就在这时,蓝雅琴慢慢张开惺忪的眼睛,见到的却是周棋英俊的慌张神情的面孔。哦!原来是他呀,自己还像见了老同学一样冲周棋微笑。笑容突然凝固了!昨天晚上…….现在……那不就是……
“啊!!!!——”蓝雅琴尖叫着坐起来,将被单掩盖住早已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周棋突然也意识到这个绝对不是春梦那样简单,慌忙坐起来,“别别别别…..别叫!我……”
水月情也在吵闹中苏醒,坐起来非常可爱的揉揉眼睛,“棋哥,你怎么在这里呀?”
“我……我……昨天……我……”周棋觉得自己要说什么呢?水月情看见蓝雅琴慌张的神情还有半遮半掩的身体,眼神扫到周棋身上一样没有穿衣服,还有暴露的下身,羞涩得转过头去,突然发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
“啊!!!——”如出一辙的尖叫。将满床的衣服往身上塞,“棋哥!你!~~~~你~~~~~”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停!!!!——”周棋受不了两女的尖叫和泪水,大叫一声,两女应声而静,“你!还有你!穿好衣服!”周棋想不出最好的办法。两女失魂落魄,却非常听话的穿好一些能遮住重要部位的衣服,可依然还是将床单紧紧按在胸口出。
“看着我!”周棋渐渐冷静下来。“看着我.......”两女还是扭过头。
“你......衣服......”水月情蚊子般声音的提醒使周棋意识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尴尬得迅速穿好衣服,干咳两声,深吸一口气,看着还在不停抽噎的两人,“谁能告诉我昨天发生什么了?”
“啊!血!”蓝雅琴突然叫道,她抱着的床单上一团深红色的血迹触目惊心。周棋见后心跳再次加速,他当然知道那正是处女地被开垦后留下的凭证,不过这是水月情还是蓝雅琴的恐怕还需要医学鉴定,御女术中提过,处女元精,乃化血而证。水月情只觉得下身重要部位有些疼痛,看看自己手中的被单同样发现血迹。
“我......我......”周棋刚刚平和的心又一次躁动起来,乱了方向。
“周棋!你对我们做了什么?!”蓝雅琴大叫道。水月情一声不响,含泪静静的看着周棋,等待着答案。
“做了什么?做了什么?我自己也想知道!”周棋不知该如何回答,屋子里安静得可怕,三人都在等待对方的声音。
“我会负责的!”在沉静半晌后周棋铿锵有力的说道。两女依旧没有出声,还是在哪里静静流着泪。屋子里继续陷入沉静。
“公主!公主!”一奴婢在外面叫道,“族长传公主马上前往神祭殿。”
三人应声而起,慌忙动起来,一时间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里好。“哦~~~知~~知道啦,你们下去吧,我~~哎呀!”蓝雅琴摔倒在地。
“公主没事吧,我们进来服侍公主更衣吧?”
“啊!!——不~~~不用了,我没事,没事,你们下去吧,我马上就到。”蓝雅琴阻止道。
周棋看见地上赖昌星的尸体,“我知道昨天发生什么了”。除了水月情外,蓝雅琴也回忆起昨天晚上赖昌星那丑陋的面孔和呕吐的语言,也记起周棋为了救自己突然介入。
“今天晚上你必须来这里!”蓝雅琴正经道。“你们快走!”周棋犹豫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拉着水月情从窗外飘走。
“啪!”一群侍卫闯进来,见到地上的尸体,连忙下跪,“公主!属下无能!刚刚才发现外面侍卫遇害…….”
“没事,我没受伤,把他处理了,打扫干净。”蓝雅琴漫不经心的说道,眼睛却望着周棋跳出去的窗外久久不能释然。
“月情,对不起!”周棋抱着周棋飞动在回去的途中。
水月情将头深深埋在周棋怀里,“对于月情来说,我早就是棋哥的了,只是时间的问题,月情心甘情愿,棋哥不用道歉。”
......
周棋听见水月情如此回答,竟不知该如何对应,“想打我骂我只管做吧。”
“棋哥,月情是你的人了,怎么会打你骂你呢?棋哥真的不用介怀,难道棋哥不喜欢月情,不要月情了?”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哎呀——”周棋都快急疯了。
男人有时候会wWw.因为一份责任而勤勤恳恳,而兢兢业业,而恪守不渝。身体和心理本来就是一体的,谁也不能单独的分开,难道你会对一个女人说我身体上爱上你了但心理上对你毫无感觉;或者说我心理上爱上你了但身体却对你麻木不仁。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前者说白了算是禽兽而不是人,后者呢?从男人角度讲叫做性无能,女人角度称作性冷淡。当一个女人的第一次送给或者是迫给一个男人后,通常会流泪,这几乎成为了惯例,通常这个时候男人最想问的问题则是“为什么哭?”,女人也会不回答。
到住处门口,周棋整理好衣服,“进去吧,叔叔阿姨问起就说晨练去了。”
刚准备踏入,一身影从上方划过,绝对的高手,周棋可以肯定,因为他的速度比起赖昌星还快,而且带动周围的风声几乎是没有的,要不是周棋现在过于敏感恐怕也发现不了。这又是谁呢?最近怪事怎么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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