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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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的债台高筑,老娘内心一直这么想。后来,有很多外地回来的年轻人说,南方深圳,是个处处黄金的地方,大凡去了那个地方的人,几乎都是发了财的。这个信息,让老娘动心,她显得有些坐卧不安。

    还是这天晚上,高名偷偷来到老娘的卧室,二人云雨之后。老娘仰望着天花板,说:“高名,你想不想过幸福生活啊?”

    高名穿上衣服,说:“想啊,是个人都想啊!你没有病吧,怎么问这样幼稚的问题?”

    老娘说:“既然想,我们就去做一件大事。”

    高名显然也来了兴趣:“你是说让我继续去找政府要钱?”

    老娘乐了:“不要钱更好的。”

    高名糊涂的说:“你就直说吧,我看能不能干。”

    老娘故作轻松的说:“其实,也简单,我们到深圳去看看,从那里回来的人,手里都有了钱。”

    高名怔怔的看了老娘一眼:“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那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好几千里呢?万一出事了,不是叫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老娘不满的瞪了高名一眼:“亏你还是个男人,你敢跟政府叫板,你就不会自己寻找出路?你要是一辈子愿意这样受穷的话,你就不要再来找我了。”老娘下了决心,对高名也使出了杀手锏。

    高名长时间的没有回答,房间里死寂无声,外面呼呼的风声两人都能清晰的听见。

    老娘逼着高名:“你说,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其实,高名也一直在思考今后的出路,哪有一辈子愿意受穷的人啊?他诺诺的说:“去是可以,去干什么呢?我们都老大不小的了,那边可尽都是年轻人呢?”

    老娘乘胜追击:“去了再说呀,车到山前必有路。”

    高名又说:“不行,我没有身份证呀,哪里去得了?”

    老娘急了:“你自己想想办法,反正我是要去的。”

    高名缓和的问:“你说,办个假的行不行?”

    老娘坐起身来,问:“你能不能去警察那里要回来呢?”

    高名摇摇头:“一准不行,我也懒得动那个脑筋。再说啦,我去要身份证,他们说不一定以为我又要闹事,不让我去,反而让我去学习怎么办?”

    老娘说:“对,不要去,不要去,就办一个假的,姓名,籍贯和年龄都写真的,万一查到了,你又不是做违法乱纪的坏事,能把你怎样呢?”

    商议好了,两人去九眼桥办了假身份证,又筹备了出行的经费,安顿了上高中的芸芸。准备随时出马。老娘是那种天生不显老的女人,尽管年纪不小了,可总看不出老的痕迹,她和高名在一起的时候,总显得不太协调。

    深圳的阳光,比想象中还要灿烂。老娘和高名一样,好奇的观察这座城市:崛地而起的山峰般林立的高楼大厦,城市绿地中央和道路两旁的热带芒果树、榴莲树和荔枝树,海湾旁边的红树林,还有青山绿水、海潮掩映的大梅沙、小梅沙,处处让们觉得新奇无比。

    最叫人不习惯的是,街市人流如潮,尤其是东门市场,满地的帅哥靓女,他们这个年纪的人,行走在其间,像外星人一般的孤独。还好,深圳是个包容的城市,管你从那里来,到那里去,只要你不妨碍别人,没有人会关注你。还有,深圳是个没有黑夜的城市,夜晚一样喧嚣繁华。高名和老娘算是开了眼界。高明说:“老伙计,我们这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呢。”老娘就嘿嘿的笑。

    既然到了深圳,就得想办法生存,而后赚钱呀。他们可不比只是为开眼界的年轻人,他们此行的目的随时都不会忘记。找住房是个特烦心的事,他们先后到华强路、怡景路找过,也到岗厦,梅林新村找过,甚至还到关外的宝安找过。最终,他们在深南路上安下了临时的家。这个陌生的城市,没有熟人认识他们的,老娘和高名索性长相厮守了。

    深圳和成都的确不一样,工作没有想像难找。老娘年轻的时候,曾经学过缝纫技术的,只是闲了二十余年,技术基本生疏了。那天她看到一家服装厂招聘女工,她去应聘,没想到人家马上收下她了。回到他们临时的家,两个人高兴,还专门庆祝了一次。高名有些着急,反倒是老娘安慰他:“深圳那么大,哪有找不到饭碗的。”事实果然如此,高名也很快找到了一家制鞋厂,做了一线工人。

    有了工作岗位,两个人互相鼓励,一年就这样下来了。年终,两人一盘点,整整一年,两人的结余也就是七千元。二人开始忧虑,这样的收入,在这样高消费的城市里,那里抗风险呢?内心总是免不了担心和忧虑,担心自己的生活随时会被突来困难击得支离破碎,临时的家园就会失去依托。二人合计,放弃打工,他们到高名原先的那家鞋厂,进些鞋子来摆摊。一试,每月下来果然不错,虽然辛苦了不少,而收入居然上万了!

    整整三年过去了,老娘和高名不再是刚来深圳时四处求职的民工,而是已经开了四家连锁鞋店的老板了。这不,他们投资的一家规模相当的川菜馆,又要开张了。

    不算漫长的三年,他们举手投足已经烙上了深圳的印迹了。血脉里的某些东西,已经融入了这座高速发展城市。你看,单就老娘的服饰而言,就已经发生了颠覆性变化,春天的衣服温暖而雅致,夏季的服装飘逸而清新,秋天的服饰阳光而温情,冬天装扮火热而不落俗套。要是不认识老娘的陌生人,一准认为老娘只是三十上下的成熟少妇而已。

    与成都相比较,老娘不太习惯深圳太直接的表达方式。更不习惯人们花里胡哨的岭南新派语言,诸如“靓妹好靓哦,”“靓仔好酷哦”。更不习惯别人也叫她靓妹,每次别人这么叫,她都忍不住偷笑。这一点,高名倒是比她适应得快,整天和那些年轻的女店员眉来眼去的,说些三不像的粤语调情。

    近来,她觉得高名不太对劲了,几十岁的人了,一天老往酒吧跑。川菜馆的领班偷偷告诉她,高名去的还是一夜情酒吧。老娘知道,深圳这个地方,女多男少,男人金贵呢,据说,深圳男女比例失调高峰的时候,居然达到了七比一。自然,那些事业有成的男子,更是成了女人追捧的对象。现在,虽然很多年轻的女人去了发达的长三角,可是,深圳的男女比例还是不均衡的。

    老娘不是非要高名跟着自己,是担心他弄出笑话来,自己的几个女儿怎么看她呢?近来报纸上老有五十男人与二十岁女人生子的报道,要是高名也这样,那不是很难堪的吗?在深圳这几年,她看惯了太多的男人出轨**了,就如香港广东女人一样,同样看惯了男人三妻四妾的场面,对于这样的社会氛围,她也已经见惯不惊了。可是,这样的事情就要发生在自己身上,即便那个男人还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内心也是十分难受的。

    深圳这个地方,每天都在上演稀奇古怪的新鲜事,是么性展览,出轨怀孕公园,一夜情酒吧,**换夫俱乐部等等,让人眼花缭乱。什么酒吧,歌吧,水吧,早已不时髦了。报纸和期刊上,时时有遭遇激情的十大场所啦,二奶们的未来谁来保证,鸭子的青春值得吗等等的话题讨论。套用深圳的一个老板的话说,深圳不再是浅度娱乐的城市了,人们需要最高境界的娱乐,那就只剩下玩人了。玩人,有人研究过,不外乎就是男人玩女人,女人玩男人。男人玩弄女人,古来有之,女人玩弄男人,也不是大唐就盛行吗?莫不是人们非要在这里来一场复古的玩人终极游戏?有人指出,每天清晨拥挤的深南大道,有相当多的年轻人拖着的疲惫身躯,在喧嚣嘈杂的公交车上昏昏欲睡,那一准是性欲过度的产物。

    不管这些言论是否属实,老娘知道,这座城市里,男女之事就是比别的城市开放。老娘似乎自个儿也悄悄分析过原因,一则这座城市大多数人都是移民,开始来的时候一个熟人也没有,做什么事只有自己知道。二则来深圳的大多是年轻人,他们思想开放新潮,没有把老一辈看得比金子还贵的性对象当一回事,就当青春一样大把的挥霍。三则是来深圳淘金的妓女是在是太多了,几乎是五孔不入,酒吧,歌吧,茶吧,洗头坊,健身会所,婚姻介绍所,还不包括新派的一夜情酒吧,**换夫俱乐部,三P会所等等,除此之外,还有发名片要求上门服务的,还有为数不少的站街女。因为那些骚女的存在,弄得正当的女人们惶惶不可终日,每隔WWW.soudu.org几日,总能听到那家的男人和妓女好上了,那家的男人和妓女生子生女啦。

    有时候,老娘觉得深圳是个浑浊的城市,这里的人们在道德方面是颠三倒四,总是叫人摸不着头脑。但问题大多数人都是这样,你又能怎么样呢?

    老娘也知道,好多和她一样年纪的女人,私下里也又很多隐秘的相好,不过他们都有好听的名字,什么形象顾问啦(通常是美容美发的年轻男师傅),塑身顾问啦(通常是健身会所的年轻男教练),娱乐顾问啦(通常是年轻的牌技师和风水相面师)等等。老娘的几个朋友,就是这样奢靡生活的,还美其名曰:男人三妻四妾,女人也可以三宫六院。有时几个中年女人打牌,牌局中的休闲节目,就是各自宣讲小情人的最佳场所。每每这个时候,优雅的女人们放浪形骸。

    这个说:“我的经验,对年轻的男人啊,你尽可以一次性的折腾到死,多让他们吃些骚药,要不然他们的次数太多了反而受不了。”其中另一个说:“有同感,那一次我要了刚从大学出来的雏儿,和我儿子一般大小,整个晚上,他居然能上六次,那绝对不是享受,你知道吗?最让我欢心的,居然是我迷上了他的睡姿,他睡着的模样那个可爱呀,我忍不住亲吻他的脸,是一种享受哦。”一个又问道:“姐们,你多长时间消费一次啊?”另一个回答得叫人无法言语:“我男人出去一次,我就找一次小男人,一对一。”几个女人呵呵的乐了。

    实际上,像老娘这样身份和地位的女人,也有很多的年轻小伙儿前来引诱她,何况她还是半老徐娘中的翘楚。老娘也有动心的时候,可她没有走出这一步,她总觉得身后有三双眼睛在看她。

    不过,老娘也有差点把持不住的时候,也有差点掉进红颜惊鸿一瞥的深渊的时候。深圳的事情,就是会来的突然。她的第三家连锁鞋店即将开业的时候,她正寻找店长呢?那天下午,来了一个年轻英俊的男生。男生说自己是学设计的,而且设计过很多流行的鞋子。这可让老娘眼前一亮,莫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自己心仪的店长不是出现了吗?搞鞋业销售这几年,她有太多的体会了,面前的这个小男人,既懂得买鞋人的心理,也懂得鞋业的潮流,由他来担纲店长,是在好不过了!

    她询问小男人:“你在深圳几年了呢?”

    小男人的眼睫毛很长,像个可爱的女生的眼睫毛,看上去十分的可爱。小男人说:“两年。”

    “都干过些什么呢?”老娘再问。

    小男人眨巴了眼睛,老娘仔细观察了,小男人真的让人疼爱,骨骼健美,脸盘俊朗,身材高大,是那种天生的迷人型的男人。老娘当时就幻想,要是自己的那位女儿,能找到这样的男子做女婿,她内心一准了开了花。小男人纯真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没有干过别的,主要从事设计,现在改行了,做健身教练。”

    老娘对面前的这个小男人充满了热情和好奇,接着问道:“怎么好好的设计放弃了,做健身教练了呢?”

    小男人十分认真的大量了老娘一眼,说:“每个人在每个时期,都有自己的打算,因为我觉得不适合我自己的时候,放弃是最佳的选择。”

    面前这个小男人也有自己的尊严,老娘知道不该问的就不问了。但是她不想放弃这个自己可用的人,于是又说:“你现在是不是要放弃健身教练的工作,选择做店长呢?”

    小男人还是逼视着老娘,自信而坚决的说:“有这个打算,但不一定能成为定局。”

    老娘喜欢小男人故作成熟的姿态,问道:“怎么解释?”

    “我能不能做店长,不是我能决定的,也不是你能决定的。”小男人说。

    老娘嘿嘿一笑:“这就奇怪了,莫不是街上的人能决定?”

    小男人自己也笑了,说:“关键要看双方的目标是否一致的呢?”

    老娘说:“我的目标没有问题,关键是你。”

    小男人说:“不是,关键是双方。”

    老娘说:“你指的条件。很优厚,高薪加提成。”

    小男人说:“我现在还上班的呢,一时半会谈不好的,要不,你到我的俱乐部去,我们好好谈谈,如何?”一边从手袋里陶出名片和一张消费卡,说:“送你一张卡。”而后,飘逸洒脱的骑上他的摩托车,消失了。

    老娘是被年轻的小男人迷上了,谈话也很愉快。老娘做了分析,最坏的话,小伙子也就是上门拉生意而已,自己就当消费一次,也是可以承受的。当然,她不仅仅为了消费,她就是想把小伙子争取过来。

    打理完了生意,已经是华灯初上了。老娘自己也弄不明白,竟然鬼使神差的进了美容院,仔细摆弄了一番,拨通了小男人的电话:“你在吗?我要见你!”说完这样的话,少女般脸红心跳了。

    小男人似乎比她成熟许多:“你来吧,路上小心,到了打电话,我来门口接你,拜拜,一会见。”

    老娘找了理由让自己平静下来,告诫自己:你可是去招聘店长的!

    小男人上班的地方在最繁华深南路中段,四处都是鳞次栉比高楼,从那些商务楼里走出来的,都是花姿招展气质脱俗的女士和衣装楚楚气定神闲的先生们。老娘看清楚了小男人名片上的地址,随电梯上了二十七楼。出电梯,她看清楚了这家健身会所的烫金招牌。迎宾小姐笑容灿烂的上前询问:“请问,靓女,你预约的哪位教练啊?”

    老娘把名片上的小男人说了一遍。迎宾小姐即刻往里面打了电话,回头笑容满面的交涉:“小姐,你来得真不巧,你约的教练正在单独辅导客人呢?你这边稍后,一会我会告知你。”

    老娘随迎宾小姐进了休息大厅,找了位置坐下,询问:“小姐,你喝点什么呢?”

    老娘看了墙上的告示,苏打水,冰水,白水,红茶水,咖啡,十几种饮品。“就要红茶水吧。”

    老娘看看这里的装饰,黑白灰三色,让人感觉安全踏实。墙体全是银灰色的装饰砖,显得雍容华贵,大气庄重。一看就知道用的质材是上乘的,来这里消费的都是城市的新宠们。很随意,她看到了服务的项目,天啊,单独教练一小时,收费为三千元。她下意识的摸摸口袋,原来呀,这里可不是穷人能来的地方,难怪那个小男人有些傲慢。她突然丧失了自信,也许,那个小男人自己是请不动了。可转念一想,自己都来了,死马当成活马医,不行就拉倒,总要自己下台呀?

    迎宾小姐过来通知她:“小姐,教练可以接待你了。”她懵懂的随迎宾小姐出了休息大厅。

    小男人笑容可掬的迎上来:“小姐,你原来也这样靓丽的哦。”他对推延的时间只字不提。

    老娘还没有适应他的说话方式,他又开口说:“靓女,我看你也单独健身,如何?”

    老娘点了头,进了房间,老娘发现,这个单独的健身房,既宽阔,又雅致,还专业。里边配备了换衣间,休息间,洗澡间,洗手间,简直就是小型的宾馆。健身的器材,五花八门林林总总,跑步类,提臀类,收腹类,压腿类……小男人身着健身衣,身上的轮廓尽显,连下体的隐秘隆起之处都能清晰看见,让人觉得他是一个成熟性感的男人。一边走,小男人一边问:“你是第一次进健身房吗?”

    老娘自己也有包年的健身卡,就是这样层次的健身房,她的确是第一次来。她有些犹豫的说:“来,来过。”

    小男人知趣的不再问了。又说,“我看你没有带衣服,我带你去换衣服吧。”

    老娘随他进了换衣间。里面有各种干净的健身服。小男人说:“你喜欢那种,你就穿那种,我看你的身材,穿哪一种都很漂亮的。”小男人说话很受用的。老娘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早已把自己来的目的忘了,自己真的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了消费者。

    奇怪的是,那个小男人并比离开换衣间。等着老娘脱衣服。还奇怪的问:“需要我来帮你吗?”

    老娘是真的懵了,还没有说话,小男人已经到了她跟前,真的替她脱去了外衣,并说:“胸衣也要脱的,我给你解开了。”同样还没有等老娘之声,他已经替她把胸衣的扣扣全部解开了,老娘能明显的感觉自己丰硕的乳房向下一沉。小男人递上健身衣,又问道,你是先健身呢,还是放松了再健身?

    老娘穿上健身衣,走到镜子前看看,她依然是身姿优美,这才转身说:“我说,我是来干什么的,你大概是忘记了吧?”

    小男人嘻嘻的笑了:“怎么能忘呢,现在,你可是我的客人,我是你的教练啊。”

    老娘也缓和下来:“好吧,我们一边健身,一边谈好不好啊?”

    “我说靓女,你放松点。”小男人说。

    老娘说:“行,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谁让你现在是我的教练呢。”

    “那好,你先坐下,我替你活动活动,然后我们正式开始。”小男人说。

    小男人认真的替老娘锤锤肩,捏捏腿,有意无意的碰了老娘的胸部,老娘立即有一种酥麻的感觉。然后,小男人让老娘开始做拉肌肉的练习,爬着的,仰着的,站着的。而后开始跑步运动,还一边说:“要运动出大汗,至少要出毛毛汗。”

    接下来小男人的各种动作,都让老娘面红耳赤心跳加快,她弄不明白小男人这些动作究竟是职业的要求,还是在和她调情,让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欲火难耐,烈焰般的冲动呼之欲出。她细细的感觉小男人的身体在她身边摩擦,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下体在她的那一个部位晃荡。她实在无法忍受了煎熬,紧紧的抱住了面前的小男人。小男人趁机关掉了健身房里的灯光。老娘突然清醒,推开了小男人的身体,缓和的说:“打开电灯。”

    小男人嬉皮笑脸的说:“你还真特别,喜欢灯光下吗?”

    老娘收起了笑容,近乎刻板的说:“我想,我该走了。”

    看着面前严肃的老娘,小男人不敢劝阻,她冷静的出门,交了三千元服务费,仓惶的离开了健身会所。夜色虽然已经昏昏欲睡,可老娘,却在回忆小男人的一举一动。太奇怪了,这天夜里,她和高名的性爱是有史以来的最奢华的愉悦。睡梦中,她还看见那张年轻英俊的脸……

    老娘一直认为,高名还是他敬重的男人,他和自己没有结婚,和她一起创业,一起分担孩子们的所有开销,他从未表现过不满,所以,她的内心,对高名充满了感激。深圳是个处处充满了诱惑的地方,连对她这样人到中年的女人,都有那么多的玫瑰陷阱,不要说对四十多岁的男人了。事实上,就是高名当着老娘的面,嫖了女人,她也许都不会和他分手,何况,高名是背着她干的。她内心安慰自己,只要他不太出格,随便玩玩也就算了,对于男人,这算不上什么大毛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