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论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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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州果然是丰乐之土啊”此时刘备的兵马已经是进入了荆州边境,这一路上,吴启等人所看到荆州百姓几乎都是安居乐业,丝毫没有战争的困扰,好一幅国安民乐的太平景象。

    “主公,前面便是襄阳城了”只见孙乾指着前面那极高的城郭说道,赫!襄阳城果然是气势磅礴啊,虽没有许都的城墙高大雄伟,但一看就知道是一座悠久的古城,车水马龙映的热闹景象似乎是正向刘备等人应正着它的繁华。

    “呵呵呵,玄德贤弟!”只见刘表一脸笑意的从正厅走了出来,吴启只是随意的打量了刘表一眼,不由的轻叹口气,刘表这个人身体极瘦,似乎是没有多少肉,看来是有顽疾啊,按照后世家乡的说法,应该是脾不好吧,吴启脑中开始胡思乱想。

    “弟为曹操所逼,无所依靠,今日厚颜前来兄长帐下,幸的兄长不弃,弟感激不尽,今后愿为兄长效犬马之劳”刘备看着这个和善的同宗大哥,心里不由的生出一股暖意。“呵呵,贤弟竟管放心,曹操若敢来此,你我兄弟并力迎之,这荆州就是众位的家,来,里面请。”只见州牧府的正厅之内,已然是准备好了宴席,荆襄九郡的大小官员此时都奉刘表之命,前来迎接刘备,刘表在领着刘备进来之后,便为其一一介绍,只见一阵寒蝉之后,众人已然落座,而吴启确实在刚才强迫自己记住了几个关键人物的长相:蔡瑁,蒯越,伊籍,文聘.........

    “哈哈哈”只见刘表大笑着从座位上站起,举杯向在座众人道“今日孤的同宗兄弟玄德前来相投,此乃荆州之大幸也,老夫今日代荆襄九郡各部官员先敬玄德一杯,今后,玄德之意即使孤之意,谁若不敬玄德,便是不敬老夫,诸位,请满饮此酒。”说完之后,吴启发现蔡瑁,蒯越等一干人等皆是脸色不快,而伊籍,王威,傅巽等人却是面有喜色,嘿嘿,看来,这荆襄之地似乎并不是如外界看来的那么太平啊。

    “主公”只见蒯越起身对刘表说道,“玄德公此次带来了数万人马,襄阳之地营驿已满,只怕一时无法屯扎,不如请玄德暂且屈身前往新野,一则屯兵养粮,二则也不荒废武事,一举两得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刘表眉头微皱,这边刘备却是想,新野虽是小县,但终归能是自己做主,这呆在襄阳城,总是得看他人脸色行事,且今日看来很多人并不是欢迎自己,正想答应前去,却见吴启冲着自己微微摇首,刘备虽是奇怪,但也是忍住憋了下来。

    “玄德刚到襄阳,对这荆州的一切,还是不甚熟悉,新野小县,地少粮缺,如何能让我弟居住,此事似是不妥,营盘不够,可以建造,我襄阳这么大的地方,还容不下玄德的几万军士?”刘表摇头没有答应,只见蒯越的脸色似是有些尴尬,而一边的蔡瑁也是脸色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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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师,新野虽是小县,但终归可以我等自己做主,何苦留在此处看他人脸色行事”刘备似是有些不解道“今日席间,备观那蔡瑁似就脸色不快,蔡氏乃是荆襄大族,手中握有大部兵权,我等留在此处,若是与其发生冲突,只怕有所不美啊,到时也令兄长难做”

    “嘿嘿”吴启悠然一笑“主公此时难道还看不出荆州的形式吗?荆州此时已然是以蔡氏蒯氏掌握重权,刘荆州他也是想消弱此两大家族的实力,可是却不敢轻举妄动,另外还有受蔡氏等排挤之人,像那伊籍,傅巽等人因自身家族与蔡氏等利益冲突,故而不得重用,依我看,荆州现在是内忧不止,刘荆州也是想借助主公外来势力,来增加自己制衡蔡,蒯二族的筹码。另外,我军绝对是不能去新野啊”

    “哦”刘备奇怪的看着吴启“为什么?”其实,历史上的刘备刚到新野的时候,只有几千的人wWw.马,所以在新野养兵可以说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现在由于吴启的出现,刘备保留住了从中原多带来的大部人马,将近五万余众,新野满打满算也就不到五十万的人口,如此,就是等于十个人养一个兵,试问?谁家的百姓能抗的住如此徭役?到时,少不得就要裁军,这等于是变相的削弱刘备的实力啊。

    而且,刘表这个人似乎也是和历史上不太一样,没有想历史上那么的顾忌刘备,难不成是因为现在的刘表年纪还不大,还是并不像历史上晚年的那样,只是想图个安稳?吴启也只有这样想,现在襄阳的形式已经随着己方的到来变的极为微妙,呈现三方互相制衡之势,以蔡,蒯两大家族最为强大,其次便是其他小家族的联合伊籍,傅巽,王威等人,第三方就是自己这方的外来军,虽然刚到荆州扎脚,但是却有这几万的士卒,并且还有刘表的支持照顾,虽然这个支持并不可靠。

    刘备听完吴启的分析,顿时目瞪口呆,想不到,自己刚到这襄阳城,人家就开始算计上你了,看起来这地方还真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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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都相府,此时的曹操看着跪倒在地上浑身血迹,狼狈不堪的曹仁,心中充满了对其的埋怨和无奈。“哎”良久之后,只见曹操轻叹口气道“子孝,你自幼熟读兵书,这些年来做事也够沉稳,可是怎么此次却也犯下轻敌冒进的错误,在这曹氏宗族中,子烈,子丹虽有才华,却是年幼,子廉勇武,但脾气暴躁,让孤最看重最放心的就是你,孤曾想,等将来时机成熟,就将曹氏交给你来打理,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又怎能让我放心呢?”

    “丞相!!”之见曹仁哭道在地,满面泪痕“子孝辜负了丞相的厚望,该当死罪!”看着曹仁后悔不已的神情,一旁的郭家暗中点头,曹仁此战虽败,但是对其自身来说未必不是好事,待其好好反省,痛定思痛之后,将来必是可镇一方的大奖。“丞相,曹将军此战虽然疏忽,但也是我军对刘备的实力估计有所错误,所以此战之败,也不在曹将军一人”郭嘉为曹仁求情道。

    “恩,本以为刘备不过只有兵一万,不想这大耳贼在徐州之时就已经做了树上开花之计,迷惑我军,可恨孤为其所蒙蔽,放走此人,真是后患无穷,悔之晚矣”

    “丞相”之见程昱出班说道“如今刘备已到荆州,若是放任其人前来在荆州发展,恐不是刘表座谈之客能压制住的,丞相还需早做良图。”曹操为难道“如今我军也是难以分身啊,前日袁绍已是发表檄文,将孤与曹家先祖是例数了个遍,只怕南下之日在即,这让孤如何抽身对付刘备啊?”曹操说完便习惯性的看向郭嘉,却见郭嘉对着曹操挤眉弄眼,眼色连连看往贾诩之处。

    此时的贾诩虽是有计,但却不敢随意献策,前翻令许都与宛城夹击刘备之策本是万无一失,不想那刘备却是早已在汝南留有精兵后手,令自己的计谋功亏一篑,自己到曹营的第一次献策就遭败绩,贾诩为人精细低调,自是不敢在轻易出言,以免遭人把柄,留下后患。不想,曹操此时却是突然说道“文和可有何妙计?为孤解忧?”

    贾诩抬头看见一脸笑意的曹操,又顺势看到了那边闭目养神的郭嘉,心中已是了然,对郭嘉这位首席谋事也是有了钦佩之情,遂说道“丞相,在下在宛城之时,曾与刘表军有过接触,荆州远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平静,荆州蔡氏一族乃是当地最大的大家族,手握重兵,若不是刘表与蔡氏联姻,只怕是蔡氏早就有不臣之心了,此次刘备前往荆州,我们就是要在这蔡氏身上做一做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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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那家店面似乎还不错,离着集市比较近,热闹!俺喜欢”只见张飞叭叭的对着襄阳大街上的建筑物不断的指手画脚,把路人吓得是躲之不及,纷纷避让。“哎”之见吴启和赵云同时低下头,无奈的叹了口气,而貂蝉却是掩嘴轻笑,惹的路上男子纷纷回首观望。

    自从到达襄阳城之后,刘备就被刘表拉去谈心饮酒,吴启等人就成了赋闲之人,每日在府中闲晃,无聊之极,近日吴启突然想起绣楼之事,随去找貂蝉,貂蝉起初也是犹豫半晌,但终究被吴启的口中的绣楼晃动了心神,也就答应了,后刘备便让吴启和赵云陪貂蝉出来寻找合适的店面,不想却让张飞听到,非是把今日训练士卒的任务推给了纪灵,嚷着非要跟来,这下可好,本来赵云这俊男和貂蝉这美女在街上的回头率就是极高,再加上张飞这个土包子兼大嗓门,吴启一行四人简直就像是马戏团游街。

    “三将军,我们要开的是绣楼,不是酒楼,绣楼要找僻静,优雅环境宜人的地方才能让女子们专心秀红,你把绣楼开在集市边上,热闹是热闹,只怕是没有一家姑娘愿意来吧,到时赔钱是算你的还是算主公的?”吴启无奈的看着张飞道。

    “呵呵,军师有道理,不愧是读书人,厉害厉害”张飞尴尬的一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显得是憨态可掬,引得吴启三人哈哈而笑。

    “军师,你看那边。”只见前方不远处,五六个手持利器大汉把一个年约四旬左右的中年人围在当中,旁边的路人纷纷都是唯恐躲之不及。

    “混账东西!!你与我家师傅比试,乃是切磋技艺,点到为止,你可倒好,居然痛下杀手,我等今日就要为师傅他老人家讨回个公道!!”只见为首的大汉怒身质问道。

    “哼”中年人面色阴冷,眼中尽是凄厉,蔑视之色“习武之人,自当看破生死,虽是相约较量,但你师傅既然技不如人,就应担的起后果,再说,他能死在我的手下,也算不辜负他一生的辛苦,你们应当为其高兴才是!”

    “放屁!”只见那些大汉一个个都是怒喝一声,拔剑冲上,向中年杀去,却见中年人不慌不忙,拔剑相迎,只见其人出手既快又准,只见不过三五招之间,几人已是倒在地上,身上血流如注,俱都是疼得哇哇大叫。

    “哼!”只见中年人收剑入鞘,幽幽说道“今日是你等运气,老夫WWW.soudu.org不愿在这集市之中大开杀戒,你等日后如若再找我麻烦,就休怪我剑下无情了”

    “好厉害!”张飞看着中年人,惊讶道“此人剑法轻快凌厉,出招又极为狠辣,真是万中无一的剑术好手啊”

    “恩,貂蝉虽不习武,但也是曾经见过奉先舞剑,单看招式速度,这人就比奉先的剑快了很多”貂蝉看着地上那几个呼叫的大汉,眼中闪出不忍之色。

    “恩”吴启看着连伤数人却是面无表情的男子,说道“剑法虽是凌厉无比,可惜,只怕还是无法达到巅峰,一生也不过是仗剑杀人的剑法高手而已,但却是无法成为一代宗师”

    不想那人却是耳力极好,一听此话,顿时身形一震,回过头来狠狠的看着吴启道“你刚才说什么!”吴启不禁心中一抖,只见那人迈步上前,直冲吴启而来,张飞赵云大惊,连忙一左一右护住吴启,警惕的看着来人。

    那人深深的看了看两员虎将半晌,然后对着吴启说道“小兄弟,在下并无恶意,只是刚才听到小兄弟一番话语,希望小兄弟能够明言,究竟这宗师之道到底为何?”

    其实吴启哪懂得什么宗师之道,只是后世的国家级武术馆,无论国内国外的简章之上都是注重修心,次之才是外力之道,刚才也不过是有感而发,但看着那人的一脸期盼之色,也是只好硬着头皮把后世自己所记得的对武术的修行章程见地大致的说了出来。

    “其实,习武先习德。所谓传统武德,是指长期来在习武群落中形成的,对习武者的行为规范要求。它协调着习武者之间的人际关系,影响着习武者的各类活动。传统武德在不同的时期、不同的习武群落中有着不同的具体内容,但其主体精神具有相对的稳对性和延续性。传统武德的俗文化特征:在体现一种民族精神历程的中国传统道德伦理观上,交响着雅俗文化的双重变奏。”

    喘了口气又道“适才见阁下所为,只仗强势,与人比剑,乃是互相切磋,阁下却是痛下杀手,实在是失去了武风,武德。阁下如此作为,就是本领再高又有什么可取之处呢,为宗师者必须做到:武德高尚,武风正派,武礼谦和:,武技精湛。如此才能真正的成为受人尊敬的高手。”

    只见那人沉思良久,忽然长出口气道“我本以为,剑术之道,只在逾逼逾强,不进则退,不想今日却是再一个年轻后生的嘴中道出了老夫近十年的苦修而剑术不得大进的真正原因,哈哈哈哈,我王越真是枉为了一代剑豪之名啊!!”

    吴启的脑中瞬间闪出了一条信息:辽东燕山王越,汉末大侠。十八岁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三十岁周游各州,几乎打遍天下剑手,号称无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