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阳关我就灿烂,给我洪水我就泛滥,给我时间我就疯狂!――小愚用狗爬式的文字记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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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光头此时突然大彻大悟,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没有继续说下去。确切的说,应该是他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怕什么来什么,正在这时那穿着近乎发白的法袍老妇站起了身,缓缓步向那几个表情惊骇的打手们。
“叮叮叮”的声响如滚滚流水般连绵不绝,声声不息,这是钢针与钢盾互碰时发出的声响。
“扎死你,扎死你。”老妇用尖锐无比的声音重复说着,“扎死你,扎死你!”
霍斯仁捂着眼睛一阵无奈,“火老,让你老婆别玩了,我们还得赶路呢。”
“我可叫不动她。”老者耸了耸肩,表示他也无可奈何。
“靠,你不试就知道了?”霍斯仁激动的口不择言,全然忘了圆刚才扯的谎。
“月月,死人让你别快点解决。”老者将两只手围成一个喇叭状套在嘴上,对着老妇呼喊着。这一句叫喊让还没受到妇人摧残的喽喽们瞬间忘却了恐惧,取而代之地是一排接连着一排的鸡皮疙瘩。
妇人用她数百年前的语气哼哼着:“人家还没玩过瘾呢。我扎,我扎。”这话直接导致了几个壮汉进入休克状态。
“瞧,我说我叫不动她吧?”老者又一次耸肩,不过这次他的脸上夹杂着一丝笑意。
“叫不动老婆你好像还挺得意的嘛,很光荣吗?”霍斯仁白眼一个劲的狂翻,心中暗道求人果然不如求己。他也学着老者的手势,把两只爪子围在嘴边叫喊。“奶妈,别玩了,我们真赶时间。”
“唉……好吧,谁叫奶妈最疼你,既然你开口了……喝!为了世界上的爱、和平WWW.soudu.org与正义,我要代表月亮惩罚你们!”
两老一少一间的对话如无数颗重磅爆弹般一次又一次震撼着所有人的内心。但与之相比,更令人亡魂皆冒地赫然就是老妇身上爆出的一圈暗红色光晕,以及她袖间闪现的寒芒。
仅仅只是眨眼的功夫,三名壮汉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这三人皆是被割破了喉管,双瞳紧收,鲜血如潮水般向外狂涌。
又是一瞬间,又是三人以同样的方式倒下。老妇讥笑着发出询问,“死人,要不要留几个家伙给你当小跟班?就像你身后那两个小东西一样。”
“前辈,我们可不是跟班,我们是贴身护卫!”两个摆着战争机器造型,久未开口的家伙总算憋不住了,愤愤的开口说道着。
“我只要那个五阶圣言者,恩……那个六阶战士也留着吧,其他的一个也不要!”霍斯仁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着,“喂,你们两个,说过不准你们开口的,破坏我苦心设计的造型,我日,这个月奖金没了!”
“呜~老板咱们好商量~”
……
佣兵工会,天后城分部。
“嗨~”龙大团长带着六十三个“粗枝大叶”浩浩荡荡的径直走向登记处,顿时之间原本空旷的佣兵工会显得有些人满为患。“老翁,想什么呢?瞧你双眼空洞六神无主的样子,和我家大表哥隔壁邻居家的那个白痴一个德行。”
“这不是等你吗。大老远的就看到白气冲天,我掐指一算,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你这小白脸来了。”被称为老翁的家伙,全名“有余.翁”,是佣兵工会中资格最老,地位最高的几个老油条之一。他一见到这个支持阿司匹林制造商的绝世救星就是精神一振,笑着打趣拐着弯狂骂:“话说,是什么风把我们精英团团长给吹来了?听老吕说你们几个家伙不是脱离苦海游历四方去了吗?”
(PS:阿司匹林,人类制药协会荣誉产品,主要作用是减轻头部痛感。)
“我们这不是怕您寂寞难耐吗?传说人如果长期缺乏运动会逐渐丧失对于身体的支配能力的,为了防止您过早陷入瘫痪或半瘫痪的悲惨世界,可爱的不能再可爱的我,龙翔.穆林带着一大票兄弟来给你找事做了。”龙翔万分认真摆了个造型,两根手指指着自己的小酒窝一阵假笑。
老翁闻言就是一通上天入地的揶揄:“哟,那我不是该好好感谢吗?”
“哪能啊,可爱的不能再可爱的小龙翔向来施恩济民都是不求回报的。”龙翔死不要脸的连连点头称是。
“给你阳关你就灿烂,给你洪水你就泛滥,丫的还真有够皮厚的。”老翁一个劲的咂嘴,“不跟你扯**蛋了,有话直说吧。”
听到一句“鸡肉味的盐巴”,制裁者的原班人马立刻有了反应,一时间“龌龊”、“无耻”、“下流”、“不要脸”、“老面面”、“肮脏”、“无作”此起彼伏。七个沉重的词被七“只”没有人性的小王八蛋一一道出,整齐而又嘹亮。
“那么统一?”新入成员森巴克一阵惊讶,“那我也来句……恩……刚度。”
“你才刚度呢!”负责登记的老翁一阵咬牙切齿,吹鼻子瞪眼。“话说回来,你这小家伙又是谁?怎么你也跑出来插上一脚?”
“哦。自我介绍一下,铁壁.森巴克。”
“铁壁?这是姓吧?”老翁整个身体都站了起来,用俯视的方式注视着矮小的森巴克。
“是的,姓铁壁名森巴克,制裁者新入成员,以后请前辈多多指教。”森巴克俯身做了个标准的抚胸礼。
“这里是人类领地,入乡随俗,以后你做介绍的时候应该说你叫森巴克.铁壁。”老翁用鲜有的正经之色为森巴克解释,森巴克挂着一副受益非浅的表情,虚伪地寒暄着。“是的,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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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罪,不多做解释,有罪就是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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