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轮流守夜,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出发了,一路上非常太平。
“疯子,那个就是天后城?”我望着远处开口,在这个距离看城市还并不是非常清晰。
疯子很不削的开口,“恩,那边就是了。才看到芝麻绿豆大的影子就开始鬼叫了,至于那么兴奋么?”
“我已经看到那个最高的建筑拉。”我眯缝着眼说,“你们看不到么?”
“瞎子才看不到,跟个竹竿似的,有什么好看的。”疯子撇了撇嘴。
“会吗?我看的到啊,造型还不错。”
疯子一把抓着我的手臂,做着一只猩猩在摇一棵大树的动作。“翔,醒醒,醒醒,太阳公公都上班了,别做梦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视力特别好,看远处的东西比以前清楚多了。”我对疯子翻了个白眼,心中突然萌生了一个猜测。“喂,疯子,会不会是因为被那巨蟒咬了一口,所以我才会看的特别清楚?”
芬听了我的话,一脸的惋惜。“啊?那么好的事?早知道人家也取给那条巨蟒咬一口了。不对!要咬两口。”
“如果真的是这样,你被咬一定瞎了眼。”寇基二话不说就把我赠送的白眼转赠给了芬。
“为什么?”
疯子想都没想就开口道:“因为你长的太丑了。”
“我丑吗?”芬指着那个清秀的脸庞问我。
我狠狠的拍了他肩膀一下,坚定毅然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芬独自一人喃喃自语,“这和丑不丑没关系吧?”
…
天后城前,门庭若市摩肩擦踵。大门左右两旁一共建造了十一栋双层楼宇,其中六栋楼宇上统一挂着“寄”字招牌,其他分别挂着铁锤,小瓶子以及一个“Zzz”的标志,最靠外的两栋楼宇上并没有挂着标识,而是在向着森林的那面墙壁上刻画了一个盾牌标志。这些楼宇从城门口一直向着森林延伸了一大半的路程。
身为当地“原住民”的寇基同学,很热情的像我们解释了这些店铺的作用,而后补充到:“这些寄放店就是天后城的主要收入来源,天后城是一座女性城市,所有的居民都是单身女性。这里最著名的规定就是,任何男性不得持械进入城镇内。持械入城的男性,天后城有权无理由将其击毙。”
“啊?凭什么啊?”芬好像忘了这是谁的地盘,张口即道,引来周围无数异样的眼神,也不知道他们是在看一个白痴还是看一个妄图挑战这项规定的狂妄之徒。
“凭的就是第一代国王的一句话。这里面就有个故事了,我知道你没兴趣听,也就不讲了。”
“是你没记下来吧?”我对着疯子翻了翻白眼,“那没有男性怎么构建城防?”
“城防当然是由女性护卫来完成咯,也正是这个原因,寄放店才会有这样好的生意,它们的主要客人都是那些来找老婆的光棍。”
“不是只有女性居民吗?”芬侧了侧头。
“娶回家不就行了?”
说话间,身后传来杂乱的声音。
“救命,救命啊。”一个女孩欺凌的呼喊声吸引了我们的目光,从我的位置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她身上带着无数伤痕,衣衫褴褛残破不堪。她身后追着数名飙型大汉,腰间插着短刀手上提着一根长鞭,一脸的狰狞。带头那个奔跑时满身的赘肉还不停地在跳跃,看到明年也看不出他们身上有一丝一毫的善类迹象。
我刚准备上前,就被疯子给拦了下来,笑呵呵的说:“没事,那边森林就是分界线,只要她一踏出森林,她就安全了,你就站在这里看表演吧。”
疯子不提我还倒真没注意,我们刚迈出的那片森林到了某处就嘎然而止了,这截断之处形成了一条极其明显的分界线,从城市大门到最外围的一排树木的距离大概有近三百五十米的距离,而我们就站在距离森林一百五十来米的地方。
一批又一批全副武装的女战士从刻画着盾牌的楼宇里涌出,一名骑着战马披挂着铁甲的女骑士一骑当先窜了出去,留给我们的是一个完美的后脑勺以及一把尘土一把泥。紧跟在其后是横五纵五方阵排列,身着木制铠甲的战士以及两名身穿法袍的女魔法师。这样的阵势用来对付眼前几个打手模样的男人,也太奢侈了吧?
“抱歉,几位壮士,你们的追逐到此位置了。从这里开始就是天后城领地,我们不允许任何姐妹的鲜血洒落在天后城的领地之上。”那名骑着战马的女骑士停在了分界线边缘,娇声对着眼前的几个粗线条说着。
“连名字都不知道就已经是姐妹了?”芬撇了撇嘴。
“哼,算她走运。妈的,白跑了那么远,回去还得挨骂。”带头那个男人裸露着满身地赘肉恶狠狠说着,说话时还不忘对着地上尚未脱离惊恐状态的女子瞪眼。
“这是天后城的守则,天后城是任何女性同胞的家,护卫队不会让任何一名女性的鲜血在领地内播撒。”疯子一脸正色的解释着,不过他这话显然有点马后炮。
“这事我没兴趣,走吧疯子。”
“去哪WWW.soudu.org?”这回换了是这货瞪眼了,不过与之前的大汉有所区别,人家是恶狠狠,他是傻愣愣。wWw.
“进城啊。”
这话一说疯子就急了,“那我的武器怎么办?”
我双手抱着后脑勺,一脸悠然的迈开了步子。“你自己想办法咯。”
“你帮我收一下嘛。”疯子撅着嘴小声道,说话时口风也软了不少。
我对着疯子摊开一只手,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干嘛?”
“寄放费啊。当然,你也可以去那边寄放。”我随意得指了指城门口挂着“寄”字招牌的楼宇,“我很支持你货比三家的做法,不过过会我这里可能会涨价。”
“好,算我认识你。”
我笑意不减的说,“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多少钱?”
我不答反问,“寄放店应该是多少?”
疯子经过一阵的苦思冥想后才开口,“以前是每三十天五银币。”
“那好,五银币。”用屁股想都知道这数字肯定有水分,但我并没有多做追究。
“怎么收费一样?”
“那可是五年前的价钱,你不知道经济是在不断发展的?通货膨胀懂不懂。我可还没算上昨晚你那些粗暴动作的补偿费,摇得小爷我都快散架了。”
疯子说,什么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亏。我说,什么都能忘,就是不能忘仇。
疯子咬牙切齿的从自己的小荷包里取出了五枚银币交到我手上,一脸的恋恋不舍。嘴里说道着:不愧是好兄弟!
“那是。”我对着硬币吹了一口气,放在耳边听了听,满意的收了起来。“这是首付,以后每天续费价格为一杯麦酒,顾客有权在任何时候取回货物。”
“翔,闹!”芬一只手捏着短弓一只手拿着五块硬币,一起递了过来。
“你免费。”我意味深长的撇了疯子一眼,估计讲的很大声。
寇基极度不满的咆哮,“为什么!!”
“因为你长的太丑了。”
“丑?”疯子指着自己的鼻子喃喃自语。
芬狠狠的拍了他肩膀一下,坚定毅然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之前发生的那一幕,做了角色的对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