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二次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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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星妖教新任大主教拉多里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为自己和乌兰补办一个盛大的结婚典礼。

    盛大不一定代表着浪费,拉多里很了解申克的现状,全族的吃饭已成了问题,典礼虽然不用百姓掏钱,但“国库”的银子也来自于民间,花枯了一样会殃及到民众。所谓的盛大就是他与乌兰的婚礼要在大殿前的广场上举行,全族的人都要来观看并参与,但没有宴席。

    拉多里把婚礼的重点放在了洞房的布置上,除了消除黑色以外,他让人在新房里布满了鲜花,都是从山上和原野里采集而来的。

    申克人平时用的都是白或一种发黄的蜡烛,找不到红蜡烛。拉多里就让人用一种植物的液体做染料,先染红白纸,然后再用发红的纸缠到白蜡上。

    红蜡高举,鲜花似锦,香气宜人。看着这个充满生命气息的新房,拉多里心醉了,终于有了做新郎的喜悦和幸福的感觉。当然,这个新房不再是无规府上的那个闺房,而是在三星妖教大殿的三层上,一间芒神可以照耀的,放眼可见全城的宽阔的房间里。

    大殿里的其他几位圣女都被拉多里遣散了,尽管遭到无规及满都的反对,拉多里还是坚决地遣散。他并不是想表示自己对婚姻的专一,身为大主教,如此表演也很滑稽,他只是不想这些圣女在此碍眼,并受冷落。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去碰她们的。

    要补办一个盛大的婚礼,拉多里有几点考虑:一是先前那个婚礼其实是琨德伦送给他的骗局,不但洞房没有入成,他和她的新娘还差一点葬身于火海。再是,他刚刚登上大主教的宝座,需要一个宏大的典礼,以昭示天下,而结婚典礼无疑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既达到了昭示的结果,也让这个昭示充wWw.满喜庆气氛,以此来打消申克人对他的疑虑――他不是一个喜欢杀人的,可怕的恶魔。

    从那天以后的几天时间里,拉多里没有再见到乌兰。拉亚与亚尼将乌兰带回了家,而拉多里则被无规与满都簇拥着步入大殿,接管这个申克族的最高统治机构。

    要商议的事情很多,不过,这是个以宗教统治的民族,行政机构和手段相对很简单,不用把精力放到机构的重新建立和改革上,上有大主教,下有副主教和大法师,三星妖教,或说申克一族完全可以正常运行。

    首先是吃饭问题,与巴噜一族连年的决战,使克里堡城外的族人不是躲进城内,就是逃亡萨尔国,好多土地都因此荒芜了。城内现有的粮食供给都是在大战前无规从萨尔国购买的,现在储存量已接近于零,好多人家开始采择野果和野菜来充饥。申克人还有一个令拉多里深恶痛绝的习俗,打猎而不食肉,只用动物的皮毛。

    针对目前的状况,拉多里与无规商议,城内的居民每十户组成一个生产小组,出城耕种土地。因这些家庭剩下的多是妇孺老幼,只有联合起来才有力量。范围可以扩大到巴噜,因巴噜一族几乎全部灭亡。拉多里还着重强调了一点,那就是与剩余巴噜人的关系:不允许再搞屠杀。见到巴噜人可以编入生产小组,逐步同化。

    按拉多里内心的想法,他想把三星妖教也从申克废除掉,让申克恢复到一个正常的国度。考虑到秩序与管理,拉多里暂时放弃了这个打算,留待以后再解决。

    这些商议完后,拉多里提出了重新举行婚礼的要求。无规与满都没有不同意的理由,均表示支持。至于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拉多里被蒙在鼓里,无规的解释是正巧在拉多里睡着的时候,琨德伦派人带走了乌兰,并把他也从睡梦中抬到了广场上,想让他陪着乌兰一起超生。

    至于拉多里为何会无缘无故地睡着了,且还睡得那么死,别人不清楚,他自己也纳闷,只好成了一个永远猜不透的谜语。

    在无规和满都的操持下,第二次盛WWW.soudu.org大的婚礼如期在大殿前的广场上举行。因这次是新任大主教的婚礼,能来的都来了,不能来的伤老病残也被家人搀着抬着来到了广场上,可谓盛况空前。

    新郎官拉多里依然是一身黑色的袍子,他没有衣服可更换,即使更换,也是同样的黑袍子,只是,他的脖子上挂了一个美丽的花环,为他增色不少,也调动了申克人的情绪,他们还没有见到这么浪漫的新郎官。

    新娘的出现,让大家的眼前为之一亮:袍子依然是缀满三星妖的黑袍子,盖头却换成了一块红布,这块红布的取得很不容易,是用一块原粗布经过染色得来的。整个申克族竟然找不到一块红布,但大主教的吩咐必须执行。新娘的脖子上也挂了一个花环,比拉多里的艳丽多了。

    亚尼的头上也戴了一个花环,小伴娘搀着新娘从那辆金碧辉煌的马车上一下来,整个广场上就响起了沸腾的掌声和欢呼声。

    拉多里上前迎了两步,从亚尼手里接过了乌兰的一只小手。

    “我尊敬的主教大人,圣女乌兰,您的新娘子我可是亲自交到了您的手里,可不能再让人抢跑了。”亚尼的声音很轻,只有拉多里与乌兰能够听到。

    “谢谢你,亚尼。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是你第一个高喊支持我做大主教的申克人。今天是我与乌兰的大婚之日,你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拉多里从内心里喜欢这个圆圆脸的小姑娘,她机灵,勇敢,也善解人意。

    “我没有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善待我的乌兰姐姐,她……很为难……”亚尼不说了。

    “放心吧,我的新娘子我能不善待吗?”拉多里说完,双手一个环抱,乌兰被他举到了空中。

    广场上响起了欢快的锣鼓声,不再是那急促的催征的鼓点。

    亚尼眼里含满了激动的泪水,无规的眼里也有晶莹在闪烁。

    宽大的,铺满鲜花的床上,拉多里揭去了乌兰的盖头。

    这是一双婴儿般清澈纯洁的眼睛,里面没有任何内容,有的只是对眼前这个世界的好奇。

    “宝贝,你在看我吗?”拉多里问她。

    乌兰点头。

    “我们的新房漂亮吗?”拉多里闪开身子,用手指点满室的花朵。

    乌兰看见了繁花似锦,百花齐放,红蜡高举。她眼里有了喜色。

    拉多里忍不住在她的红唇上碰了一下,“做我的新娘子高兴吗?”

    “你的新娘子?”乌兰嘴里重复着,看向拉多里的眼神里却充满了好奇与疑问。

    嗯,真可爱!她学会幽默了?“那好吧,现在大灰狼要吃小白兔了。”既然她要用装糊涂来掩饰害羞,拉多里就要用行动来告诉她新娘子是要被“侵犯”的,看她还能装下去吗?

    拉多里的厚唇顶着她那柔软的红唇向后移动,乌兰的身子被迫躺到了床上。“现在,我要吃你的小兔兔了,做好准备了吗?”拉多里将她的黑袍子解开了。

    乌兰始终没有大的反应,只是一双眼睛带着疑问和不解,神情茫然地看着拉多里。

    这小丫头,真能装!拉多里心里想着,手下不停,乌兰贴身的一个碎布短褂也被他解除了,一对洁白的玉兔羞涩地蹦了出来,对着拉多里俏皮地颤动了几下。

    你还不动?拉多里勾头用嘴含住了一只玉兔,轻轻地揉动起来。他身下的乌兰先是惊骇地睁大了眼睛,随着拉多里的亲吻,她嘴里渐渐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声。

    嘿嘿,有点反应了,一会儿看你怎么装下去。拉多里的手嘴一起动了起来。

    “我……我……哥哥,你不要弄我了,好吗?我……我有些难受。”乌兰突然说话了。

    “你,你叫我什么?”拉多里有些困惑地抬起了头。

    “哥哥呀,他们说送我到哥哥这里玩,哥哥这里有好多好玩的事情,可是……你弄得我好难受,我的身子好热啊!”

    拉多里笑了:明明身子有了反应,却说好难受。这小丫头的演技可不是一般的高超,都到这时候了,还能板住脸,当自己是一个世事未开的童童女!

    “难受就对了,一会儿会更难受的。”拉多里的一张嘴在她的胸前、颈项间用力印吻着,一只大手摸上了她的翘臀,顺势拽下了她的短裤。

    触手皆是柔软、丰满与光滑。拉多里陶醉其中,欲念的焦点处突突地跳动起来,急于寻找发泄的幽秘之所在。

    乌兰的呻吟之声强烈起来,身子也有了波动,“哥哥,我好难受,好害怕,别,别弄我了,好吗?”

    “好!”拉多里嘴里应着,手下与嘴下却没有停,“宝贝,哥哥要侵犯你了。”

    一声嘤咛,乌兰的身子先是绷紧,接着就彻底瘫软,任由拉多里欢畅地挞伐……

    拉多里被身边的一个柔软的,不断波动的小东西弄醒了。眼前没见到人,这个柔软的,不断波动的小东西在自己的大腿处。拉多里抬头向下看去,乌兰正伏在他的腿上,不断地用小舌头和小手指舔弄和拨动他腰间那个刚烙上不久的三星妖的图案,她胸前的两只小兔兔就不停地触及到他的大腿。

    “喂,宝贝,你醒了,你在做什么?”拉多里伸手抚到了她的头上。

    “哥哥,好奇怪,这是什么?我怎么弄不下来它。”乌兰极认真地说道。

    看着这个毫不扭捏地称呼自己为哥哥的可爱的新娘子,拉多里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乌兰,我可爱的新娘子,不要再装了。叫我哥哥我很高兴,可你已成了我真正意义上的新娘子了,再装下去,我可要生气了,而且要惩罚你。”拉多里说着,一翻身,把乌兰实实在在地又压在了身下,“不诚实的孩子就要多受惩罚。”

    乌兰已经领教了一次,见拉多里又把自己压在了下面,且那个焦点已触及到她的花蕊,就配合他张开了幽秘的门户,“哥哥,我现在不怕了,虽然有点难受,不过,你觉得好玩就玩吧。”

    拉多里的鼻血瞬间就要涌出来,箭已在弦上,他却忘记了发射。

    “乌兰!”他喊她,声音里有几许的责备。

    “哥哥,是叫我吗?乌兰是我的名字吗?”乌兰的神情是那么地认真。

    “你你?!”拉多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真的不认识这个图案吗?”他把自己的腰身拧转给乌兰看。

    乌兰摇头。

    “你身上也有的。”拉多里说着,就翻转乌兰的身子寻找,但她光滑圆润的翘臀上方一无所有。拉多里又仔细查验她的身子,那个小小的三星妖图案却一直在他的手下,他正握着乌兰的左手臂。“你看,与我这里的一样,你该不会不认识它吧?撒谎的孩子,不要再演戏了。”

    “我醒来后看见它了,也在哥哥的身上看到了一样的东西,我想帮哥哥弄掉,却始终办不到。哥哥,我帮你弄掉,你也帮我弄掉吧,好吗?好难看的东西。”

    拉多里呆了,傻了。他从乌兰的眼里看到的是真实,可怕的一无所知的真实。

    “我是谁?”他问。

    “哥哥,他们说你是哥哥。”

    “你现在在哪里?”

    乌兰摇头,“与哥哥在一起。”

    拉多里的鼻子一酸,落下了至这个星球以来的第一滴眼泪。

    他用力将乌兰拥在了胸前,“宝贝,我告诉你,你叫乌兰,是三星妖教的圣女,现在是大主教简的新娘。记住了吗?”

    “嗯,我记住了,宝贝、乌兰、圣女、新娘都是我的名字,只要哥哥喊这几个名字,那就是在叫我,对吗?”

    “对。”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