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早上没动笔,一直在网上买东西。同样的东东,商场卖得太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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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宾之礼”,什么叫“隆重”,这会儿晚秋真正见识了。
到得宫门,下得车来。楚流云在晚秋和太的左右陪同下,慢慢进宫。
“长公主驾到!”
“太驾到!”
“新月使臣到!”
从殿内向外依次排列位礼仪官员,传呼声上下相连,此起彼伏,声势威严。从外至内,其官职越来越高。
“看来,你们的皇上对我还是挺重视的!”楚流云用腹语道。
“少美了!还不是因为你代表那国主送国书而来。”晚秋撇撇嘴。这身衣裳太过繁琐、累赘,害得她一路行来极为不便,几次差点踩到裙摆,幸亏楚流云暗自相助,不然可就糗了。后来,不得不暗暗使上轻功,脚不沾地,反正裙长得扫地,别人也瞧不见。呵呵,路上的灰尘一定少了许多吧!
林洛等人随慕容兄弟跟在后面。其实,这个多少有些不伦不类。因为大家或是朝服,或穿明光铠,都是正经端庄的,只有林洛与夏、冬是一身的黑袍、春儿和秋意则着白衣。算啦,以后再说吧。本想让林洛先回的,但他不依,自愿当个随从。以他林家堡之声名,天下国主无不争着巴结,也养成他桀骜不驯的性情。今儿真是委屈了他!朝臣们在后也有窃窃私语的,但一听说他的身份,立即住了嘴。
到得金殿前,便见逍遥王站在殿前迎接,对楚流云躬身道:“本王奉我主之命特在此恭候新月使节大驾光临!”
“呵,你的面真大哟!”晚秋打趣道。
楚流云目不斜视,对逍遥王躬身还礼,道:“多谢王爷!”
一边暗自回晚秋之话:“这是规矩!哪日你以西楚长公主的身份到新月,也会受此待遇!”
晚秋一听,忙道:“我可不想,累死人了!”可不是,从宫门一直到华殿,不知上了多少台阶,拖着那是朝服,僵直着身,连头也不许乱动。呵呵,这种待遇还是让别人去享受吧!待隔几日珍王爷来了,我定让他也尽情享受一下。益西呢,这么复杂的礼仪是否会太累人了?不过,如是简化了,又会让人轻看。哎!她轻轻叹了口气。
“累了吧?”楚流云一边跨进殿门,一边暗问,手也顺便伸过去扶住晚秋。
晚秋愣了愣,这样不太好吧,你是使节呢!楚流云立即回过神,垂下手,依然直直地看着前方,唇边却不由闪过一丝笑意。
林洛将那细节看得清清楚楚,也知二人路上一直在用腹语对话,只得冷着一张脸无趣地跟在后面。
该行的礼行了,终于坐下了。晚秋暗自舒口气。此刻,她与逍遥王分别侧坐在皇上慕容懿旁,太慕容逸站慕容懿侧,慕容兄弟站逍遥王后,而林洛与四季则站在晚秋身后。在林洛随晚秋上前时,慕容懿略微颔首,以表歉意。
慕容懿令人为楚流云赐坐。楚流云神色自若,好似此景早就经历多次,毫无惊惶之色。他淡淡一笑,右手轻轻一挥,后面立即走出一人捧起一个雕龙刻凤的盒,他道:“这是我新月国主御笔亲书的国书,请过目!”
慕容浩立即下殿转呈。慕容懿看着看着脸色微变,晚秋等人甚感奇怪,殿下众臣也着急地看着皇上。
楚流云微微一笑,道:“国主是因联姻之事而为难么?”
此言一出,殿堂内立即哗然,晚秋也不禁皱起眉头。这楚流云是什么意思,非得要我嫁给那个新月国主不成!
左丞相鄂锦珃从列队站出来,对楚流云行了揖礼,道:“敢问使节是何意?我西楚国除了长公主,便再无一位公主。”
楚流云淡然道:“我主想娶的正是长公主。”
慕容懿面色一变,因他早前便答应晚秋,她不受西楚皇室规矩的约束,其婚姻自主。
鄂锦珃忿然道:“可世人均知,长公主与雪域国益西王早已定下婚约!若因与新月结盟而应下这门国婚,那不是让长公主背上不义之骂名?”
“对!”
“凡事都有先来后到嘛!”
“我们才不做这等卑劣之事!”
……
看到殿内臣们义愤的神情,慕容懿按捺住情绪,喝道:“尔等怎敢喧哗!”大家这才纷纷住口。
楚流云冷冷一笑:“国主可否将国书看完?”
慕容懿往下一看,顿时不解。
“我主说,可待长公主与益西王的五年之约期满,若其间发生变故,解除了婚约,那我主必将迎娶长公主。而这期间,新月国将把王后之位一直保留,并且不在后宫设妃嫔。”楚流云道。
“那么,若五年期满,长公主如约与益西王成婚呢?”慕容懿问。
楚流云唇角扯出一丝无奈,道:“我主便恭祝长公主与益西王美满幸福!”
众人大大地松了口气。唯有晚秋仍是不解地看着他,什么嘛,你是诅咒我与益西不得好下场么?
“但是——”楚流云眉毛一扬,大家的心不由又悬了起来,“但是,还有三年的时间。这漫漫三年,谁知会发生什么事呢?说不定不及三年,新月与西楚便达成了国婚!”
晚秋实在忍不住了,笑道:“看来使节挺为你主着想!敢问,使节之言,可否代表你新月国主?”
楚流云微微一笑。先前上呈国书的使臣朗声道:“此乃我新月国的尊主,与国主平坐,自然可代表我主!”
“尊主?”晚秋瞪大了眼打量着楚流云。林洛在身后冷哼了一声。
“本尊与新月国主相交甚密,情同手足,之前也已约好,此番到西楚,可全权代表他。所以,本尊说的话,便如我主之言!”楚流云站起身,从袖取出一枚玉佩。
“这枚玉佩与我新月王所佩是一对,代表新月皇室至高无上的皇权!见此玉佩,如新月王亲临!”那使臣傲然道。
“呵呵呵!”晚秋禁不住笑了起来,道,“你主与本宫素未蒙面,怎知本宫的美丑?若长相丑陋,岂不让你主受世人耻笑?”
楚流云安然而坐,道:“我主有长公主的画像,日日挂于御书房,怎说不知长公主的容貌?”
“你!”晚秋气得无言。她知道,一定是楚流云所画。
“冰柱!你想干什么,非要把我推给那个莫名其妙刁钻古怪的国主才甘心么?你是何时当上什么鬼尊主的?”她暗问。
楚流云眉宇间尽显得意,回道:“我不过是转呈国主的意思罢了,何须气恼?‘鬼尊主’是才封的,忘了告诉你!”
“让你的国主去死吧!即便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嫁给他!”晚秋恨恨地道。
“是么?但是你的西楚国可就少了一个有力的盟友哟,你不会不为西楚人民着想吧?”
晚秋恨不得赏他几巴掌,但此刻不是斗气的时候。心头一转,她笑了起来,脆声道:“承蒙新月国主抬爱,若本宫一味拒绝那就不尽人情了。那好,就按尊主之言,若三年后发生变故,西楚国长公主便嫁与新月国国主!”
林洛一听,急了。晚秋忙暗自告诉他:“休要慌张!我是说‘西楚国长公主便嫁与新月国国主’,不到那时我就不当这长公主了,他奈我何?”
林洛嘻嘻一笑。妙呀!这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看谁胜过谁!
“那就一言为定!”楚流云道,面色淡然,看不出想些什么。
慕容懿和逍遥王忧虑地看着晚秋,晚秋点点头,让他们放心。
慕容懿犹豫一下,道:“既然长公主本人也已首肯,那就请尊主转告新月国主,联姻之事便依尊主所言。”
楚流云对此事不再多言,眼风向后一扫,几名使臣便站出,从怀里取出两个个盒,打开。
“为表诚意,我主特让本尊送了两件礼物。因路途遥远,又必经安阳国境,大件不便携带,只得带了小物什,请国主笑纳!”楚流云道。
一名使臣取出盒里的东西,原是一对硕大的珠,透身红润:“这是采自东海的明月珠,夜间发出之光芒可照亮整个大殿。更奇的是,它们分为雌雄二体,相互吸引,互为缠绕!命名为‘孔雀暖玉’”
大家惊讶地看着这对珠,原来这就是传说的“孔雀暖玉”呀,据说,此珠具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若身边要发生什么危难,便会自行粘连在一起,发出的红光像人流淌的鲜血。
另一人从盒里取出的却是一幅画卷:“此乃安阳国的山河社稷图,其包括了各处的地理人,兵力布局等等,是我新月国主命人花费了十数年的时间才完成的。原图现保存在我主手。希望能对西楚的对敌作战起到一些作用!”
慕容懿大喜,忙令人呈上。他爱不释手地看着画卷,连声道好。
“请尊主转告你主,西楚将与新月永世修好,永结同盟!”他大声道。
楚流云淡淡笑道:“本尊一定转告!”
“来人啦,速速在太和殿设宴,款待新月贵宾!”慕容懿喝道。
“还有,请皇伯父替新月国尊主安排驿馆!”晚秋突然说道。哼哼,冰柱,还想在我府里白吃白喝!我待你也不薄,却千方百计地算计我!
“那是!”慕容懿愣了下,随即知道她的意思。
楚流云却道:“也好,使臣住驿馆,本尊就住公主府!”
晚秋气得想跺脚,但见他一脸的坚毅,只得忍气吞声地道:“这样不好吧,我府里的丫头小们都未受训练,不守礼节,就怕款待不周影响两国友谊!”
楚流云袖一甩,头一昂,道:“本尊不太计较,就如此了!”
你!晚秋简直想暴跳,但察觉到慕容懿和逍遥王传过来的眼神,只得咬牙切齿地道:“多些尊主抬爱,本宫恭敬不如从命!”
哼哼,冰柱,落在我手里,你死定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