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暴雨中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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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喝了多少酒,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龙伯的家,更不知是怎么样走到工地上,又来到苇河边的河滩上。

    龙伯早已在炕上呼呼大睡了,因为天阴得很沉,工地上的人也都回家了。

    当古涛朦胧中似乎有些许清醒的时候,他在河边碰到了谷诗兰。她为什么会到这儿来,他不知道,好像也没有问,问没问,其实他已经记不得了。他只记得自己好像说了好多话,他把谷诗兰当成了倾诉的对象,又或者他把她当成了张曼丽!古涛都想不起来了。

    谷诗兰静静地听着,像一个老朋友,又像一位母亲抑或是爱人一般,耐心地倾听着,细声地安慰着……

    天阴得更沉了,乌云聚集着,越来越浓,天色也渐渐黑下来。微微有风刮起,茂盛的芦苇丛时起时伏,沙沙作响,似乎也在低声细语地向人倾诉着什么……

    古涛絮絮地诉说着,有些颠三倒四,甚或语无伦次。古涛的身子摇摇晃晃,已坐不稳了。谷诗兰轻轻把他的头揽在怀里,惟恐他摔倒在地。古涛仍在说着,说他对张曼丽的感情,说两人以往的故事。

    渐渐地,古涛的眼光开始迷离,故事的女主人公变成了你,“曼丽,我爱你,你忘记咱们的约定了吗?……”

    古涛的双手慢慢围上了谷诗兰的小蛮腰。

    风有些大了,吹在树梢,呜呜作响;风声中夹杂有唰唰的声音,应该是雨快要来到了。

    古涛的口中仍絮絮不止……

    谷诗兰想把古涛搀起来,却因为力气小,未及起身,又摔倒在地,古涛的双手紧紧搂着她,两人一下子滚到芦苇丛里去了。

    谷诗兰用力地往上推,妄图把压在身上的古涛推开,却看到了古涛的两行清泪,她有些呆住了。

    古涛的双眼紧盯着谷诗兰的脸,嘴中含浑不清地说着:“曼丽,我~爱~~你,……我~要你……”。听到我要你的话谷诗兰的心猛地揪了一下,使劲推了一把,没推开,一松劲,古涛的头一下砸在湿湿的河滩地上。

    古涛猛然睁大了双眼,定定地瞧着谷诗兰。突然,他努起双唇直袭谷诗兰香吻,谷诗兰拼命摇头摆脱,怎奈力小,终于被酒醉的古涛所占据。一只大舌头在她的口中东奔西突,夺津掠液……

    谷诗兰的心突突狂跳,双眼惊恐而哀怨地看着古涛,一时不知所措。忽地,她感觉身上一轻,那对傲人的双峰一下挺拔起来。终于透了一口气,心头却又恍过一丝失落感!难道自己贱到沦为受虐狂?

    正在暗笑自己的时候,古涛的两只大手已经袭了上来——狂揉她的双峰!谷诗兰大惊!急忙挣开双手紧紧抓住古涛的两手,拼命想把他拉开,但却像是在帮古涛揉搓自己的双乳一般,根本不能挪动分毫!

    火辣的双唇,灼热的大手,谷诗兰在这双重攻击下,渐渐难以支撑。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双颊绯红,椒乳的顶峰逐渐坚硬,下腹部不时鼓起一阵阵火热……

    WWW.soudu.org  谷诗兰的反抗越来越弱,呻吟声却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一声声弥漫在风中,渐远渐弱……

    古涛的亲吻从双唇游离开来,脸颊、耳根、鹅颈,拱开了衬衫的钮扣,从颈下滑落到双峰间,紧紧地埋首在内,久久不抬头……

    古涛的双手也开始不安份地游动,双乳,削肩,光洁的脊背,弹性的蛮腰,饱满的翘臀,润滑的大腿……谷诗兰的全身颤动着,内心满怀恐惧,不安,还有——渴望!她想拒绝那双大手,却又急切地渴望着它。渴望它爱护自己,抚慰自己,占有自己……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却又像是在高速旋转,一个声音在心底里焦渴地呼喊着:“要我——!”

    古涛已掀起裙摆,一把扯开了粉红色的蕾丝内裤。渴望、等待、悸动中,那一片火热终于找到了那片湿润!“哦——”地一声,那是滑门而过引发的愉悦!一只手在积极地探索着,她的腰臀却轻轻地抬起,原来她需要更深地侵入!手与腰臀的配合越来越默契,她却并不满足!她的双手摸索着解开他的长裤,一只玉手伸入内衣,一把握住了那颗坚挺!

    ‘轰——’一声闷雷,响起在不远的天边。

    古涛的全身一颤!他俯下头,一口叼住了椒乳,拼命吮吸着……那只玉手正引导着坚硬找到X户门口,轻轻磨擦起来,口中仍然娇喘不止。一阵难以名状的颤抖中,古涛猛地挺腰一突,把那个饥渴的家伙送进了温柔乡中,长舒一口气!

    ‘哗……’,黄豆般大小的雨点儿砸在古涛的背上,头上,溅在身下人的脸上。风雨中,苇丛里,两具半裸的躯体毫不畏惧地战斗着。

    迎来送往,狼奔豕突,高俯低就,架辕缠藤……终于在凉爽的雨水和炽热的潮水的双重围攻下,古涛挺腰怒吼,完成了生命中第一次的喷射!

    两人像完成一个重大历史使命般同时舒出了一口气,古涛伏在温软的娇柔上沉沉睡去,沉睡在狂暴的风雨中……

    当古涛再次醒来时,已然是风停雨住了,只有苇叶尖处残存的雨水还在一点、两点地滴落着。

    古涛发现自己正躺在黑道大拱桥下面,他努力地回想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记忆却是时断时续,支离破碎,一切似乎遥不可及,又仿佛触手可得,似真!是幻!古涛拼命地晃了晃有些混浊的大脑袋,却只有浑身的湿漉还能证明曾经发生过什么。

    是曼丽吗?不可能的!古涛马上否定掉。她今天婚宴,不可能!又记得应该是谷诗兰,可她会和自己发生这种关系吗?!他掐了下大腿,疼!正常!如果是谷……那她~~古涛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他似乎隐约模糊不太清楚地记起貌似自己强J了她。现在他满脑子都是不安羞愧自责恐慌,又好像是负wWw.罪感吧!这样说也许更准确一些。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交往也不能算深,虽然自己救过她,那就更不对了。这好像是予所欲求?她的脑海中闪过她欲仙欲死的强烈索取;不,不,他随即否定掉自己,这是在为自己的兽行找借口!古涛大骂自己的无耻。

    回到鱼池边的小屋,用风扇吹干了衣服,古涛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