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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老爷一行,经过一天的长途奔袭,终于在落日西下十分,到达了长江江畔,前来接他们的苏州大钱商号老爷,早早恭候在江边的“好又来”客栈。

    苏州大钱商号的老爷名号苏天下,名字大气而上口。见面的时候,苏天下抱拳说道:“久仰张老爷大名,今日相见恨晚,在下苏天下,苏州大钱商号东家,希望我们两家能共同发财。”

    张老爷见眼前的苏老爷,个子矮矮的,一口苏州话,叫人听来不大明白。要不是别人介绍,张老爷还真看不出来,眼前这位苏老爷,居然是十七个商号的大财主。

    张老爷也抱拳,礼貌的说:“我才是早就仰慕您的大名呢,你的场合可比我的大多了,今后,请您多多赐教,多多赐教。”

    一阵寒暄之后,两方的人都进入了客栈。苏州苏老爷安排了丰盛的接风宴。席间,自是一番你来我往,天南海北,把酒聊天。苏老爷一行,除了掌柜和其他跟班,还有一位特殊的人物,那就是冷月小姐。苏老爷只向张老爷介绍说,这位是冷月小姐,没有介绍她的背景和其他任何情况,这让张老爷觉得冷月的神秘。

    冷月如其名字一样,高贵而素雅,身材高挑,明眸浩齿,一脸的冷艳,微笑的时候,眼神出奇的迷人,举手投足之间,优雅得体。张老爷在脑海里寻找了半天,总算找到了一个可以用来形容她的词语:惊艳!

    席间,冷月话不多,但句句得体。张老爷几次差点询问苏老爷,冷月是不是他的家眷,可从苏老爷的眼神里,没有详细介绍的意思,张老爷也就罢了。

    可是,张老爷自己明白,冷月已经镶嵌到他心里去了。张老爷也觉得奇怪,自己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了,怎么见到冷月,立即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感,而那种情感是挥之不去的。

    张老爷的神情,当时有些出格,好在盐场管家时时出面圆场,尴尬的场面还是应付过去了。

    张老爷喜喝白酒,而苏老爷喜喝黄酒。二人谁也不为难对方,各自斟酒,互相干杯。因为是第一次合作,双方都尊重对方的习惯,也在相互适应之中,加上又是商务场合,双方喝的都是雅酒。只是张老爷喝酒之余,老是用余光观察冷月的面容。当他们的目光相遇时,总是冷月立即避开了。

    随行的马爷,自然是在张老爷面前,一步也没有离开,帮着张老爷说些体面的话。

    是夜,长江边的这座小镇,早已从喧嚣转为宁静。苏州苏老爷和张老爷喝酒时有个约定,晚饭以后,各自去看江边的夜景。

    小镇不大,约几百户人家,镇子中央是青石板路,沿街是大大小小的杂货铺,也有大小不等的酒肆餐馆,还有规模不大的妓院和烟馆。

    说是逛夜市,其实是双方各自商议明天要在船上商谈的条款。马爷尾随张老爷,沿江边走去。

    码头停泊了不少的船只,江边那些船上,都有星星点点的灯火,江两边的城镇,也灯火闪烁,夜景倒是自成一格。

    “这里的夜色倒是不错啊。”张老爷见眼前的景色,感慨地说,其实,他心里还牵挂刚才见到的冷月,潜台词是,要是冷月能和他一起欣赏这美景,那才是人生的幸事呢。

    “是的,比釜溪河两岸的夜景风光多了。”马爷附和说。

    随后,两人站在江边,细细的欣赏夜景,很久没有说话。马爷不原打搅张老爷,知道张老爷心里的想法。

    张老爷回过头来,对马爷说:“你看,那个苏老爷,他有合作的诚意没有?”

    “苏州人精明天下闻名,我看他是想和我们合作的,他的家业都那么大了,多一两家商号,对于他来讲,是不费力气的事儿。再说啦,有谁怕自己的钱赚得多呢?”马爷一口气说道。

    张老爷若有所思,边点头。

    马爷继续说:“明天,我们拿出诚意来,苏州的事情,全交给他们打理,我们负责供货,分成少一点就是了,反正我们不愁货源的。这家收入少点,多找几个合作伙伴,我们的利润空间也就有了。还有,人家苏老爷在苏州可是有影响的商号,我们和他合作,会学到些东西呢。”

    张老爷笑了笑,说:“我们的掌柜还挺有眼光的嘛。”

    “老爷,您就别取笑我了,还不是整天耳濡目染,跟您老人家学的。”马爷奉承道。

    “好了,回客栈,我们仔细商量吧。”张老爷已经往回走了。

    回到客栈,店家为张老爷送来夜宵。送夜宵的店小二捎来话:“老爷,苏州来的苏老爷说了,晚一点,他给你送乐子来呢。”

    张老爷笑了,心里嘀咕:这个苏老爷想得真周到。

    张老爷住了一间带有独立浴室的房间,掌柜马爷住他一旁。苏州苏老爷安排很细致,张老爷有事叫马爷WWW.soudu.org也很方便的。

    看着一桌子的菜肴,张老爷叫道:“马爷,你也过来用夜宵吧。”

    马爷是怕打搅了张老爷,推辞说:“老爷,您用吧,我就不来了。”

    张老爷想到一会还有乐子,尽管不可能是像冷月那样令他心仪的绝色女子,但是,可以把她想象成冷月呀!他的兴致一下高了,对马爷说:“过来,陪我喝几杯,老爷高兴呢。”

    张老爷这样讲话了,马爷那有不从的理,立即赶到张老爷房间,替老爷斟上酒,自己也斟了一杯,说:“来,我敬老爷一杯。”

    两人举杯,痛快的干了。

    马爷说:“离开张府了,老爷不要再想那些烦心事,开心的乐上一乐。”

    张老爷算是听出来了,今晚的乐子,看来还有马爷的心计。但他不便表露出来,只好说:“来,喝酒喝酒。”

    一会工夫,一瓶酒也就下去了。

    马爷说:“老爷,早点休息,我走了。”说完就站起身来。

    张老爷没有挽留,看看满桌狼籍,叫道:“小二,收拾了。”店家小二很快收拾停当,房间里剩下张老爷孤零零的一个人。

    房间里烛光迷离闪烁,张老爷幻想,一会来陪自己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呢?是姑娘,像俏娘一样的年龄,身材消瘦而冷艳,让人找到当父亲一样的感觉,或者,强暴的感觉?是少妇,丰乳肥臀的那一类,让人欲罢不能,发泄完所有的体力,都还觉得不过瘾,像对待妓院的妓女那样,来些别致的花样,寻求刺激和快感?还是年纪稍长的那一种,像张府里的麻嫂子,脸上满脸的麻子,但乳房丰满,臀部滚圆,躺在她怀里,有一种男孩吃母乳的温馨感觉?

    幻想的时候,就冲动起来,仿佛间,看见了那晚俏娘挣扎的神态,看见了俏娘的处女红……亦或是冷月,平躺在自己的怀里,安静的看着他的身体,将那硬物深深的进入她光滑细嫩的下体……最后,越来越清晰的是冷月那张鲜活的脸,不也像俏娘那张变形的脸。

    我怎么啦?张老爷觉得自己可笑,几天没见女人,怎么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但仔细一想,这只是说明自己是个男人,是个年富力强的男人而已。

    时间很快到了深夜十分了,老爷独自站立在窗前,了望江边的灯火,心情动荡部不安。

    “咚咚咚!”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他立即走到门边,问:“谁?”

    “是苏老爷叫我来的,老爷,你开门嘛。”门外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在张老爷听来,这声音十分诱人,像在哪里听过似的。

    事实上,张老爷早已欲火难耐了,真想立即开门,立即成了好事。但转念一想,自己毕竟出门在外,万一遇到意外呢?他立即叫道:“马爷,你看看,谁来了?你帮我把她请进来!”

    住在一边的马爷更本就没有睡觉,冷月今晚陪张老爷的事,他是早就知道的,而且参与了安排的,他是一直在等着冷月的到来。

    可是,马爷并不想自己把冷月迎进老爷的房门,不愿老爷尴尬,最好是老爷自己顺水推舟,成就好事。

    听见张老爷的呼唤,马爷立即起身下床,一边回应道:“老爷,我来了。”心里还在琢磨,是不是老爷完事了,要我帮他擦背?

    当他看见老爷房门前,冷月站在那里,立即纳闷了。怎么,老爷不喜欢冷月么?这么久了,他们还没有进入角色?

    见马爷过来了,冷月低下头,轻轻的唤道:“马――爷。”那声音让马爷的骨头都酥了。

    “你没有进去吗?”马爷的声音小到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冷月点点头。

    马爷快步走到张老爷的房前,问:“老爷,你叫我吗?”

    “你看看,门外谁找我,把她带进来。”房间里传来张老爷的声音。

    “好吧。”马爷回答说,之后朝冷月努努眼,示意她一起进去。

    晚上的冷月,早已换了一身装扮,一袭黑衣,头戴礼帽,面部用纱巾罩住了,看起来更是充满了魔幻神秘。

    冷月跟在马爷身后,款款进了张老爷的房间。张老爷直勾勾的看着马爷身后的冷月,马爷发现,张老爷没有认出面前的是冷月。先前,按苏州苏老爷的安排,最好在冷月进入张老爷的房间前,不要让张老爷知道她就是冷月。看来苏老爷的安排成功了。马爷深深的钦佩苏老爷的练达,觉得自己实在是自愧不如。生意场上的学问太深奥了,见过大场面的商号老爷果然不同凡响。送礼都让人心里好受。

    马爷把冷月带进去之后,就到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张老爷示意冷月坐下,冷月安静地看着张老爷。张老爷疑惑地看着冷月,大概过了几分钟,冷月忍不住笑了,说:“张老爷,你真的不认得我啦?”

    张老爷立即兴奋了:“我说呀,就是像见过的,原来是冷月小姐,哈哈哈!”

    房间里的氛围瞬间解冻了,张老爷贪婪的欣赏冷月的各种神情,品位冷月的万种风情。坐在木凳上的冷月俏皮的问:“张老爷,我们就这样说一晚上的话吗?”

    张老爷这才意识到该做些什么。立即站起身来,把冷月的帽子摘下来,说:“房间里不冷的,我看你的衣服也脱了吧?”张老爷的语气温和,绝对是商量的口气。

    “好呀。”冷月也顺水推舟,脱去了严肃的黑色外套,露出了柔华的杭州丝纺内衣,窈窕的身材显现出来,高耸的双乳一颤颤的,雪糕般鲜嫩的面颊,扑朔迷离的双眼不停的眨巴。微笑的时候,露出雪一样纯洁的牙齿……像个下凡的仙女,张老爷为之醉了,目光软绵绵的盯着冷月的一举一动。

    见惯风月的张老爷,面对冷月,却也不知所措了。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半夜十分了,冷月说:“老爷,我有点冷。”

    张老爷才伸出温暖的手,把她揽在怀里。冷月安静的躺着,双手勾着张老爷的颈项。

    终于,张老爷的身体有些颤抖,他慢慢的低下头去,嘴唇靠近了冷月的嘴唇,热辣的狂吻开来。

    冷月紧紧的绕着张老爷的身体,极力配合张老爷的动作。张老爷觉得自己快要疯狂了,快要爆炸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笼罩整个心间。

    在温暖的被窝里,张老爷一个夜晚都紧紧的搂着冷月,这一个夜晚,张老爷觉得是自己最幸福的夜晚。没有序曲,没有任何铺垫,一切就这样造就了。不管是不是爱情,张老爷觉得自己拥有了,也不管真不真实,反正在这个夜晚发生了。

    冷月醒来,含情脉脉的在张老爷怀里撒娇,说:“老爷,我现在是你的人了?”

    “我的乖乖,当然是了。”张老爷也柔情万种的说。

    四目相对,充满了无限的温情。

    张老爷长久的亲吻冷月的全身,冷月也揉捏着张老爷身上的任何部位,缠绵绵长,风情蜜意,也许,他们一夜,丈量了几辈子的爱情,反正,张老爷是这样理解的。

    长江边上的小镇,清晨多雾。尽管天已经大亮了几个时辰了,浓雾还是没有散去。

    一夜的缠绵,让张老爷和冷月在早晨有些劳累了,江中的游船发出的号叫声,江边纤夫的号子声,也没有把他们从睡梦中惊醒。

    上午,张老爷就应该和苏州的苏老爷上船前往苏州去了,同时要在船上商谈合作事宜。眼看上船时间就要到了,张老爷和冷月还没有出现。

    马爷慌了,对苏老爷说:“我去请张老爷。”

    “不用着急,等一会没有什么的。”苏老爷说。

    尽管苏老爷说不急,但是马爷明白,必须请张老爷了。就在大家翘首期盼的时候,张老爷和冷月谈笑风生的出现在码头上。苏老爷大步流星的上前去,对张老爷说:“晚上休息得可好?”

    “好好好,苏兄,你呢?”张老爷也客气的问。

    “小镇空气很好的,也不吵闹,我可是睡得塌实呢!”苏老爷开心的说。

    说话间,人们熙熙攘攘的上船了。

    今天的冷月,恢复了高雅的装扮,让人敬而远之的那种高傲入骨的美,体现在她的身上任何一个部位。冷月跨上甲板,经过跳板的那一刻,徐徐江风吹来,冷月的白色丝巾飞扬开来,像冬季北方飘落的雪花一样让人动心,那一头柔美的长发也随风飘飞,黑与白的柔情舞蹈,在甲板的一端上演,甲板上的游客,纷纷回头张望,冷月优雅从容地跨过跳板,经过甲板,步入张老爷的贵宾舱。一路上那些羡慕的眼神,让张老爷感到无比的自豪。

    一天就这样开始了,马爷带上管家准备的所有材料,和张老爷来到了约定的5号船舱。

    苏老爷和管家早就在等候了,见张老爷到了,忙起身迎接。苏老爷说:“张兄,今天我们在这里商谈,也算是有缘分的,平日里人们爱说大山作证,今儿我们就让长江作证好不好?”

    张老爷似乎还没有从昨晚的缠绵中回过神来,没有回话,马爷忙打圆场说:“还是苏老爷见多识广,是呀,今天我们两家的合作,就让滚滚的长江作证。”说完,马爷问张老爷:“老爷,你说是吧?”

    张老爷忙不迭的说:“对对对,苏老爷就是有学问呢。”

    一番寒暄之后,就进入了正题,两方经过近半日的磋商,达成了初步的合作协议,内容如下:

    第一款,张老爷的自流井张府盐场负责长期供货;

    第二款,苏老爷大钱商号负责苏州地区的全面销售;

    第三款,双方利润按大钱七张府盐场三的比例分成;

    第四款,双方风险共担,若在自流井及其运输途中发生以外,张府盐场七成责任,苏州大钱三成责任;

    第五款,若在苏州发生以外,则苏州大钱七成责任,张府盐场三成责任;

    第六款,双方每三个月结算一次;

    第七款,没有自然灾害,双方不得随意毁约,谁毁约,谁负全责

    云云……

    可能没有人料到,谈判进行得如此顺利。看起来苏州苏老爷异常高兴,谈判没有到正午十分,也就结束了。

    苏老爷提议说:“看来,张老爷也是个爽快人,走,我们到甲板上去看看两岸的风光。”

    “好的,出去看看。”张老爷站起身来。

    不知什么时候,冷月已经来到张老爷身后,苏老爷开玩笑说:“冷月,你约张老爷呀?”

    冷月倒也大方,眨巴眉毛说:“是呀。”

    众人笑。弄得张老爷不好意思。

    走上行进的江轮甲板上,两岸的风景在不断的往后退去,船是顺江而下,江风徐徐,让人感觉神清气爽,尤其在船舱里座久了的乘客,更是有这种感觉。张老爷张望两岸的悬崖峭壁,隐隐间还真看见了李白诗歌里的景色。

    站立船头,张老爷感悟到,原来古人和自己一样,很多能看到和想到的都一样,只不过是时间的先后而已。

    “老爷在思考什么呢?”从后面传来音乐一样美丽而富有诱惑的女人声音。

    张老爷回过头来,原来是冷月在叫他。甲板上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冷月向他伸出手来,张老爷抓住了冷月纤细柔软的小手。冷月顺势依到了张老爷温暖高大的怀里。

    “这里的景色,让人想起那些发黄的古诗古词呢。”冷月边说,用手理了理飘飞的秀发。

    “你也有这种感觉吗?”张老爷惊异的看着怀里的冷月。

    “你小看人,老爷,不理你了。”冷月撅起小嘴。

    “不是,我刚才也在对照李白的诗歌里那些景色,我想呀,当年的李白,也一定行船经过这里的,要不,他那些反映长江一带的诗歌,不会那么逼真入骨的,你说是吗?”张老爷细心的讲了这许多话,低头询问冷月。

    “老爷的学问大,自然说得出道理呢。”冷月突然挣脱了张老爷的手,径直朝前走去。

    “你要去那里?”张老爷问。

    “我要跳江!”冷月大声说。

    张老爷吓了一跳,赶紧说:“我得罪你了吗?冷月,你站住。”

    冷月没有停下脚步。

    张老爷飞一般追上去,一把将冷月拖回来,紧紧的揽在怀里。

    冷月已经泪流满面。张老爷无所适从的问:“你怎么能跳江呢?”

    冷月“噗嗤”一声笑了,说:“人家在考验你呢,傻瓜。”

    张老爷这才明白,冷月是在作弄他。

    远远的,马爷观望着张老爷和冷月在甲板上嬉笑。心里忐忑不安,暗自琢磨:今天的生意是不是太便宜了苏州大钱商号了,张老爷这么爽快的应承下来,和他身边的那个年轻的,像蝴蝶翻飞的冷月有没有关系呢?那个冷艳无比的冷月到底是个什么人呢?莫非是苏老爷的圈套吗?

    很多的问号,盘旋在马爷的脑海里。可是,老爷实在是太喜欢冷月了,不能败老爷的兴致,所以,这些问号,只能等到离开苏州在请教老爷。

    张老爷的贵宾舱,其实也不大。船上的面积有限,不象旅馆的贵宾房那样用地奢侈。但是,面积虽然少了点,还是有独立的卫生间的,可以单独洗浴的,除此之外,就是一张大床和茶几了。格局简单,布置却是很精到的,里面总体色调冷为海蓝色,让人感觉空间无限的宽阔。不得不佩服设计者的高明,巧妙的运用颜色把窄小的空间,变得让人觉得房间宽阔了不少。一近船舱,冷月就告诉张老爷,舱的色调她非常喜欢,让人能找到海上漂泊的感觉。

    张老爷虽然没有冷月那样多愁善感,但冷月的话,让他想了很久,眼前这个绝色女子,怎么会有这样的体会呢?他琢磨:要么这个女子现在还在漂泊,心里极度渴望安宁?是反话正说?张老爷仔细观察了船舱,发现冷月说得没错,舱里的设计是瞒有风格的,只是男人没有那么敏感和细心罢了。

    冷月一直陪在他身边,和他相依相偎,张老爷觉得,好似全世界都属于他们两人,外面的水声、风声和人们的谈话声都成了伴奏的音乐。

    有了昨晚的温馨一夜,张老爷和冷月,仿佛成了多年的恋人,没有了距离,一切都显得那样自然和谐。

    张老爷带了冷月,一起到了浴室。冷月害羞的说:“老爷,你真坏,还女孩子一起洗澡啊?”

    张老爷这才发现,冷月早已脱光身上的衣裳,冰清玉洁瞳体,像洋脂的柔媚。冷艳的脸,柔滑的颈,丰满的胸,光洁的小腹,肥硕的臀部,修长的双腿……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的美,照耀得张老爷不敢再看。张老爷从心里感叹:真是天生的尤物,上天怎么这么会这样轻易的赐予我了呢?欣赏这样的美人,让张老爷的心灵干净了不少,他甚至觉得,冷月像块无价的玉配,对她不能使力,生怕不小心弄碎了……

    冷月没有注意张老爷的情绪,自个洗浴开来,一边喊道:“老爷,你来呀,我给你搽背啊。”

    痴痴的张老爷,连忙脱去衣裤,说:“好的,冷月真乖。”

    冷月就“嘿嘿”的笑个不停。

    张老爷可没有预料到,冷月异常疯狂。在水里,冷月轻轻的爬到他身上,丰满的双乳在他身上摩擦,一只手轻揉他的下体,让他觉得飞翔在天空似的。冷月的那双小手,就像音乐家拨弄音符一样,拨弄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瞬间放大了,释放出了无穷的力量。

    安静之中,冷月的舌头也游遍了张老爷的全身,让张老爷一身上下酥麻了好久。张老爷端详着疯狂的冷月,女人啊,真是不一样啊,那个乡下赢来的俏娘,一辈子她也不会像面前这个冷艳女子,让她wWw.如此消魂。

    冷月不停的拨弄,张老爷像一头发狂的疯牛,站起身来,让冷月半跪在浴池里,双手抓住浴缸边缘,他从后面,对准冷月摇摆的臀部,像猛兽一般进入了冷月的身体。那些怕弄碎玉配的感觉,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要喊叫,他要疯狂,他要破坏,像火山,像雷电,山动地摇,整个世界都要爆炸了。仿佛间,自己翱翔到了蓝天之上,云层之上。突然,大河奔流,狂野的奔跑啊……张老爷终于趴下了,浴室里留下了不忘的记忆。无力的张老爷从新躺到温暖的浴池里,那种满足让他守侯一生。

    冷月坐在他的一边,小手浇着水花,轻轻柔捏张老爷的身体,脸上安详安静,大大的眼神若即若离。

    张老爷微闭双眼,伸出宽大的手,揉捏着冷月挺挺的乳房……

    游船上的日子,还算逍遥,几天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快到苏州了,苏老爷说:“张老爷,你没有去过苏州的,这次一定好好玩玩。”

    张老爷很满足的说:“多谢了,苏老爷您想得够周到了,我们看完大钱商号,就自由安排了,一路上够累的,苏老爷也辛苦了。”

    苏老爷说:“哪里,既然你到了我的地盘,就随我的安排吧,苏州的风情地方多着呢。”

    说话之间,就到了。同行的管家和掌柜们忙活起来。苏老爷的家丁动作麻利,他们先下了船,张老爷依依不舍的把冷月交给了苏老爷。冷月牵着苏老爷先行上了马车,挥了挥手,消失在码头之外了。

    码头上很多的马车出租,盐场掌柜马爷对张老爷说:“老爷,我们租一辆宽大的吗?”

    张老爷还在想冷月的各种神情,马爷的问话打断了他的遐想。他没有好气的说:“你看着办吧。”要是平时出门,管家在他身边,那样的小问题,管家是会处理得相当好的,不象眼前的盐场掌柜,事事都问,张老爷心里有点不太高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