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昕刚刚从祥凤宫里出来,就命人给她那个“便宜师父”安排了一个“宿舍”,对外看来,只是姜昕又从外面纳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侍而已,只可怜了凌间浪,就这么开始了他“漫长”的被囚生涯……
“兵器铸造”这边,泪解阑还在发着火,他已经差人把殃城所有大户人家的小姐,全都查了一遍,却就是没有找到,那个有而耳洞却不戴耳环的姑娘。他忍不住大骂那些手下,但其实也不能怪他那些手下人,不要说他们查不到金樽公主那里了,就是他们敢去查,此刻的姜昕也已经带上耳环了,这个线索彻底断掉。
泪解阑现在只有去找他那个无良的弟弟——泪介澜,不但他们两个的名字相似,由于他们两个根本就是双胞胎,所以连长相都是一模一样的俊美。后来也是因为这样,姜昕觉得很难分辨他们兄弟俩,就开始了一次“排名运动”——给他们这些美男排了编号。
“弟弟,你帮我查一个人!那是个扎了耳洞,却没有戴耳环的漂亮姑娘,出手很大方,应该是家里很有钱的小姐,昨天还在殃城里出没,今天就没有人见过她了。”泪解阑皱起眉看向自己的弟弟,他也不确定自己的弟弟能不能找到那个姑娘,暂且试一试吧。
泪介澜果然没有那么好心,他懒懒的问:“我为什么要帮你呢,哥哥?你不是说分了家业各做各的吗?”
“就当是我欠你一个人情好了,你快点让你的手下去查查!”泪解阑就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喜欢占便宜。
泪介澜一听,立刻笑着说:“好,哥哥稍等一会儿。”
等了一会儿,泪介澜吩咐下去的手下回来了,并在泪介澜耳边说了一阵,泪介澜脸色有些凝重的遣退了手下,才对泪解阑说:“客栈里最近没有接待什么漂亮姑娘,哥哥,你也知道,姑娘家家的,谁到处连跑,看来那姑娘应该就是这殃城里的人,而且刚才我还查到,那姑娘去你们‘兵器铸造’之前,去过‘羽衣坊’,但是她没有你说的那么大方啊,就为了区区一百两银子,还和‘羽衣坊’的老板讨价还价了半天呢!”
其实姜昕之所以在“羽衣坊”里,和那老板讨价还价,甚至现在拜凌间浪当师父,都是为了自己以后离开殃城做准备,现在看来,以后出去节省旅费她没问题——她会杀价啊!剩下的就看姜昕那“倒霉师父”凌间浪的了,他什么时候教会她那些逃跑保命的招数,她就可以“出师”,到江湖上去“祸害”那些美男了!
本来姜昕是个得过且过的懒人,要是放在刚来那会儿,你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出殃城,到外面“辛苦”讨生活,可是,现在她这不是没别的法子了吗?
一想到公主府里的美男们都是为了有她的孩子,将来可能继承大统,才嫁给她讨好她的,她就觉得浑身不对劲,李彦大概也是那样,不然,他干嘛好好的三朝元老的嫡子不当,嫁给她来争宠?所以,连李彦她都不敢再“亲近”了,再想下去她就要得抑郁症了。
不是让她来睡尽天下美男吗?好啊!那她就隐瞒身份,去江湖上找美男去,公主府这里的就先晾着。
姜昕想到这里的时候,泪解阑和泪介澜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泪介澜苦笑道:“哥,我怎么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那姑娘该不会是什么疯子或者变态吧?”
当姜昕正在对未来的“光明”生活,而万分憧憬的时候,一个婢女走来禀告:“公主,有一封信。”
嗯?姜昕收回了心神,接过那封信,打开一看:
公主,今晚西郊树下相见。署名:寒。
署名是寒?是习寒吗?姜昕想起寒湛王习寒在那天下朝之后,面对她的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难道那人对她的身份还没有死心吗?这次找她去,又是想出了什么新花招,想要对她“严刑逼供”,还是诸多试探?晕~他有完没完?她才不要配合他,当实验室的小白鼠!再说了,他一个将军干嘛管这么宽?!听“鸡窝”大叔说过这个习寒的地位之后,她就决定还是不要招惹他比较好,像他这种人手握兵权的人最自恋了!
可是名字里有寒的,也不只是习寒一人啊!新的内容太简短了,她根本看不出来端倪。那会是江水寒吗?可是,她不是都已经跟他说清楚了吗?他找她去,还有什么话要说呢?说得多了,她还要担心会不会露馅儿。所以不管这信是谁写的,她都不想去赴约!
姜昕把信随手一扔:“送信来的是什么人?”
“回禀国主,是个面生的小厮,奴婢们不认识,他只留下这封信就走了。”小婢女战战兢兢的回答。
姜昕看到小婢女很害怕的样子,就突然想起来正牌的金樽公主好型很喜欢在这种时候,打骂下人。在她这里可不兴那一套,姜昕微笑着说:“你怕什么?我以后不会随便打人了,好了,没事你就先下去吧。”
“谢公主,谢公主。”小婢女如获大赦的下去了。
哎,真不知道正牌的金樽公主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公主府里的婢女小厮,其实都是很乖巧的,她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被伺候的都快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
姜昕有一点原则——做人要惜福。追求更好的东西,要求下人们“精益求精”没有问题,但是打骂这种过激的行为还是免了,就当是给自己积福吧!必要的时候可以软硬兼施,恩威并进,才能到达好效果。
想好了以后对待下人的“政策”,姜昕就走回自己的房间,打算研究一下古代的宝石翡翠,解解闷,可是研究了很久之后,姜昕只好放弃——她连珠宝是真是假都辨认不出来啊!无聊至极的姜昕总算想起来那封被她随手丢了的信,她问:“西郊在哪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