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赌场小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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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马简直不能相信眼晴的情景,他明明看到是三三六,骰子那个时候已经明明停了下来,怎么会变成三三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他看错了,绝对不会,虽然有些近视,但那并不会影响他看清骰子的点数。

    “咋了?赌博就是这个样子的啦,有输有赢嘛,又不是你一个输了,好多都输了。”

    苟武捅了仲马一下,以为他输了受了打击,开导了他一句。

    “XXXX,连开了四盘大的,以为他还会继续开大呢,XXXX。”旁边一个赌徒也高声骂了起来,不知道是骂骰子还是荷官。

    这倒让仲马醒悟了过来,心中似乎隐隐有些明白。

    “不就几百块钱,老子还不放在眼内。”仲马装作嚣张的样子对苟武说道,苟武却笑了起来。

    接下来的情形证明了仲马的判断,荷官果然是能够操纵骰子,骰盅已经敲定在赌桌的时候,他还是能够控制骰子来改变结果。当遇到赌徒们大都下对了注,赌场要赔钱赔得比较多的时候,他就会“出老千”,让其中的一颗或者两颗骰子再次轻微地翻动。

    仲马心中不禁诅咒起了赌场老板和荷官的三代近亲,虽然这并没有让仲马遭受到多大的损失。

    玩了一个小时左右,仲马的身前的筹码也已经累积到了万把块钱了,在赌徒中虽然不是赢得最多的一个,但是对比起他的赌本来说,就有些突出了。仲马一向谨慎,觉得是到改停一下的时候了。在故意连着输了三把,约莫两千来块钱以后,仲马装作有些沮丧地说道,

    “狗子,换个玩法,手气有些不顺。”

    苟武多数的时间跟着仲马下,也是赢了千把块钱,虽然还是有点想赌下去,但想起仲马的目的是来这里“寻找素材”,也就同意了。

    接着,两人又到了老虎机那里去赌了起来。

    老虎机上是完全凭运气,不过,扔个一百块钱的筹码进去,在显示屏上会出现个一百点,点数是可以一点一点地押的,一个筹码也可以玩好长一阵时间。仲马只当是在玩耍,投了两个一百的筹码进去以后,几点或者十来点地押,慢慢地消磨时间。苟武的运气貌似不错,总共扔了五百元的筹码进去,不多久,点数已经累积到一千多点了。

    ……

    中午赌场是管饭的,按手上拿着的那个类似商店存包牌的号码,分成几批,每批三四十人,到大厅旁边旁边一个将近一百多平房的大房间里面去进食。

    提供的午餐是一个盒饭还有一瓶矿泉水,当然如果要饮料,也可以到兑换台旁边的柜台那边去买。那里也有烟酒,不过却比外面要贵上数倍,没办法,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仲马花了二十块钱买了两瓶汽水,和苟武一人一瓶就在那房间内吃了起来。

    赌徒们一般吃得都很快,因为来这里并不是为了这顿饭。

    “仲马,这里白天场不咋地,等有时间,咱们晚上来一次。听别人说,晚上招待得要好多了,还有**,嘿嘿……”

    苟武一边吃饭,一边说着,说到后面脸上就挂上了所有男人都明白的笑容。

    “切,那种庸姿俗色有啥意思。”

    仲马一副鄙视苟武的样子。在他见识过小薇的绝色之后,对姿色一般的女人倒是真没有太多的兴趣。不过,真要是有女人放在他面前,即使并不是很漂亮的女人,意志薄弱、没碰过女人的他,能不能抵住诱惑也是个问题。

    “小屁孩,你懂什么?钱银两清,天亮时候说再见,你爽,我爽,大家爽。”

    让仲马鄙视,苟武有些愤怒,仲马不过是个处男,而他已经是个“男人”,哪里轮得到他来鄙视自己。不过在将这几句他记了挺久的话说出来,苟武也觉得有些得意。

    苟武经常跟着小混混们一起玩,都是十几岁的青少年,对这方面正是需求强烈的时期。在他初二的时候,就已经在一个和许多小混混上过床的不良少女身上成为了一个“男人”。为此,他还在仲马面前吹嘘过了好多次。

    “这你就不懂了,你那不过是交配,那是野兽的行为。而且在那些‘公共汽车’,不过是把身上的精华白白浪费掉……”

    “总比你浪费在左手或者右手上强。”

    ……

    仲马、苟武两人跟其他赌徒不一样,他们并不着急,一边斗嘴一边吃饭,直到后一批的赌徒吃完,他俩才出去。

    出到赌厅后,仲马决定再换个地方,转盘就免了,那个也是全凭运气,而且也不知赌场会动什么手脚。于是,便到了纸牌区。

    纸牌区共有四张台和两个包间,在赌场的东面。包间里面玩的是“梭哈”,大厅那里玩得则是“二十一点”。

    “梭哈”是赌徒们在玩,荷官只是发牌并不参与,不过抽取每次胜利者总奖金的5%。在这里赌博的金额是整个赌场里面最高的,一场下来几乎都是以万为单位的。仲马并没有变牌或者换牌的能力,而且他那点钱也不够,所以直接走到了“二十一点”那里。

    “二十一点”是荷官做庄,点数在二十一以内,而且又比荷官的点数大,则算赢,获胜的金额为下注的金额;反之如果点数比荷官的小,或者超过二十一点则算输,下注的筹码自然就归庄家;如果点数与庄家相同,那也同样算输。

    仲马和苟武在其中一张有空位的赌桌前坐了下来。要牌就得至少压上一个筹码,两人各自压上一个筹码后,纸牌就发了过来。这一张纸牌叫底牌,都是用专门那种不透明不放光的塑料做的长长的铲子送到每个人身前的赌桌上面来的,以确保别人看不见。

    苟武轻轻揭起纸牌的一角,看了一眼之后,就迅速把牌盖上,其他的赌徒也几乎都wWw.是这个动作。仲马在“闭目养神”了一会之后,也同样做了相同的动作。之后,荷官就开始发第二张牌了。等到所有参与的赌徒前面都发了牌之后,赌徒们又可以下注了,下注的金额封顶是一万块。

    发到仲马身前的是一张“9”,而他的底牌是“J”,总共十九点。仲马下了两千块钱的注,因为此时庄家面前摊开的牌是“8”,而底牌是一张“Q”,加起来不过十八点。十八点如果继续要牌,爆的可能性很大,估计庄家不会继续要。仲马在刚才已经在闭目眼神之际,已经悄悄地潜到了荷官地身边,看清了他轻轻揭起的纸牌的上沿。

    果然,荷官没有继续要牌,仲马顺利地赢得两千一百元。不过,苟武却不走运地爆掉了。

    “我到那老虎机那里玩玩。”

    似乎感到还是老虎机适合自己,苟武跟仲马说了一声以后,就离开了。

    不过,第二盘牌局,让仲马又诅咒了赌场老板和面前的荷官数十遍。

    因为在仲马要了三张牌,总点数十八点,前前后后押了一千八百块钱,想着再赢一盘。荷官的底牌是“5”,第二张牌是“8”,然后他给自己发了第三张牌,是一张“K”,本来已经爆了。但是在开牌的时候,那张底牌“5”却变成了“2”,这样,他就总共二十点,仲马押出去的筹码就全部输掉了。

    丫的,太无耻。仲马也感觉到这二十一点,运气成分占了不少,而且荷官还出老千,综合起来把握实在不大,还是骰子稳当,虽然荷官也出老千。

    于是,仲马便起身离开回到了骰子区,这次他去的是和上午不同的另外一张赌桌。

    每次赢上两三盘后又输上那么一两盘,输的时候下的金额少一些,每次下注金额控制在两千块钱以内。仲马依照自己制定的规则,在赌桌上奋杀了起来。

    ……

    “嘿,仲马,手气还不错,赢了这么多啊。”

    约莫过了两三个小时,面前已经堆了一堆筹码的仲马,被人拍了一下肩膀。还好是苟武,这提醒了仲马,赢得差不多了。之前一直沉浸在赌博当中,仲马也没来得及算算总共赢了多少。再这样赢下去,说不定要被人盯上,仲马也立刻谨慎了起来。

    “赢了还是输了?”

    仲马问了苟武一句。

    “嘿嘿。”

    苟武讪讪地笑了两下,看样子莫非是输光了。

    “拿去,别带着晦气过来。”

    仲马拿起一两千块的筹码交给了苟武,苟武也没跟他客气,继续到老虎机那里赌去了。

    似乎是被苟武的晦气给沾染了,仲马又连着输了几把,赔了几千块钱。装作要换手气的样子,仲马装起身前的筹码就离开了。

    到转盘区和老虎机那里又玩了一阵,等到大厅内时钟过了四点半之后,仲马就去兑钱了。之前也有赌徒已经兑钱,仲马也并不显然。扣除了5%的佣金以后,仲马拿到了六万五千多块钱。

    因为仲马家里还算殷实,仲马也不是一个大花销的人,以前对钱并没有太多的欲望。不过对着有生以来拿到过的最大一笔现金,仲马也不禁是心情澎湃,心中有股冲动,想把那六百多张一百块钱,放在地上,来回地数。

    不过,仲马还是压抑住了这种冲动,只是在脸上稍显兴奋。

    ……

    回到南州市区以后,仲马扔给了苟武一万来块钱,苟武却是死活不肯收。因为在他看来,拿筹码是去玩,收钱就变了质。不过在仲马一番有福同享,当不当我是兄弟,拿去打扮一下别落了我面子之类的话语下,苟武最终还是收了这钱。

    临分别的时候WWW.soudu.org,仲马又让苟武注意一下看看有没有高级一点的赌场。苟武还是劝说了一下仲马,让他不要沉迷赌博,这次赢了只是运气好之类。仲马又费了一番口舌,终于让苟武相信仲马没有沉迷,并且答应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