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我和叶子没有料到的是最后一门竟然是和那两个三八在一个考场,更更倒霉的是竟然是英语。这相对于我来说恰比天书,我看我是没把握安全回家过个好年了。叶子宽慰我凡事放开些一切包在她身上,谁叫她哪门都不行就英语那叫一个没话说,真不知是她背地里猛下药还是真如她所言无师自通,我比较愿意相信是前种。我所担心的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罢了,也只能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那两三把就坐在我和叶子的隔壁,我急啊心里似乎有百十只老鼠抓挠。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叶子一做完就给我传来了暗号,哗啦啦选择题三四根手指头D就迅速解决。然后是完形填空和中文翻译,趁着老师转身叶子‘嗖’的飞过一白色丸,出师不利没投准歪了,刚想弯身便传来那死胖子不知好死的叫喊。
老师这题有些看不明白?一听学生提问已经离开的女老师又返了身,纸条是毫无疑问的映入眼帘。从地上拾起脸色由白变青,谁的?那一副非恶惩不罢休的气势。周围轻悄悄的,谅那两个三八也不敢吱声,料想那女老师是想杀鸡给猴看。竟从旁开始抽查检验字迹,我全身毛细孔细细密密的冒汗,就快抽到叶子了。说什么我也不能让她因为我而受处分,呼啦一声推开桌子站了起来,没想到那小子也同时般站了起来,异口同声说是我的。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这不是让我白牺牲了吗?叶子也不管不顾的回了我一眼,说什么我们也要同进退。遇到这种死脑筋的女人我只能另想办法了,瞥到死胖子得意洋洋的狗熊样,心上一计。
老师,那真是我的,不相信您可以问我旁边的同学。我指了指那死胖子,料定她一定会咬紧我不放,和她有仇的是我与叶子无关。
很荣幸我的名字荣登白榜,硕大耀眼的夏三个红色大字,其下是作弊。整一天我都是高高的昂起头颅,一脸的无所谓,叶子为此已经够自责了,我不能让她更加愧疚。校园的小路上,随处可见指指点点将眼神溜过来的同学,不是我夸海口,魏骇那混世魔王也没我‘红’的迅速,错到惊世骇俗。魏骇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把起因告诉了他,然后小声的问他会有什么影响?
他脸神有些凝重,实话说吧比较严重。我一听这话心就立刻把凉把凉,如果被开除我这三年岂不白学了,老妈非宰了我不可,尽管我从来都没让她老人家轻闲过,但我打心底的知道我一直是他俩的骄傲。
如果是寻常的话倒也没多大事,可你是推荐过来的优等生,刚来本就因打架斗殴计了一次过。现又在学校最关注的事件中撞了警戒线,偏又巧上头要派人下来评建,说什么学校也不会轻饶了这事,处分是一定有的。轻则记过一次,重则恐怕…他没再说下去,我笑笑安慰自己没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一定尽力帮你,魏骇很认真的对我说,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如果真是小菜一碟他也用不着如此表情凝重。我现在在质疑自己当初的决定,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或许还在你的天下里逍遥自在快活的不得了。弄得一身伤不说如今又发生这种事情…
我直接打断他的话,这怎么又跟你扯上关系了呢?,.是我自己不小心怨不得别人,这事先别告诉叶子,我怕她受不了。
回去的时候叶子不知跑哪去了还没有回来,给她打电话说马上。我心烦意乱的直接躺床上去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朦胧的起来,茶几上赫然的铺着一张揉碎了的白榜。点点滴滴的湿圈晕化了夏三个显眼的黑色墨迹,她哭了,望着紧闭着的叶子房门,心里既感动又心痛。
真的没关系,我的声音不大但我希望她能听到,一直以来只有她靠得我最近。
这寒假或许是我有史以来过得最最忐忑不安的,过小年的时候魏骇嚷着要带我和叶子出去玩。叶子忙着帮她妈看店,也只有我陪着他从城东逛到城西,KTV我是绝对不进的,旅游也没那个兴致,就连平时最爱的吃喝也了然无趣。
今年的冬天特别的冷,打了许久许久的霜,厚厚的一层踩在地上都‘吱呀吱呀’的响。然后洋洋洒洒了好几天的雪,乍白的让人睁不开眼,走在路上都小心翼翼的放轻自己的步子恐怕污了这最纯真的色彩。
魏骇找我的时候我正在家里憋的难受,最后逼压着那家伙背着我走了长长的一段雪路,看着他喘气如牛心里才好受了些。疯狂的选购后却又莫名其妙的在收银处通通放下,魏骇好奇的看着我,怎么了?崩为我不舍得花我带了卡。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好冷!于是从众多衣服种挑了件雪白的丝袄付了钱,换上扣了一顶通白毛绒绒的帽子,踢踏着雪白只有一环红线的靴子。踩在轻柔的雪地上,浅浅的一个脚印,一路走去一排痕迹,在广袤的雪地里犹显得掉队的孤寂。我站在点缀着雪花的合欢树旁,张开了手WWW.soudu.org臂,问魏骇,你说我像一个雪人吗?晶莹剔透没有杂质的那种。然后闭上眼睛想像着自己在明媚的阳光下消融了自己,化为最美的精灵。
魏骇拿着数码相机‘卡擦卡擦‘,说好做他模特的,因我心情不佳就延后了。突然有种被感动的冲动,每个人都对我这么好,我应该很幸福不是吗?
和魏骇合力堆了一个大大的雪人,插了个胡萝卜做鼻子可爱的滑稽。看着我俩的双手冻得通红肿大,麻木的连合并也失了知觉,然后是火样般燃烧。相互摩擦着彼此冻得通白抖擞的脸蛋,呼吸出的白色雾气稀释在冰冷白茫茫中。去放烟花吧!我拉着他奔向了就近的商店。
我还没有见过白天放烟花是什么滋味呢?魏骇反握住我的手带我一路奔驰。
我也没见过,咱今儿就试试。声音忽悠在奔跑和急喘中。
找了一处即将拆迁的高楼,颤颤巍巍的楼梯,我问魏骇如果我被埋了进去从你脑袋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什么?
手脚不停的把你揪出来,他毫无犹豫的说。
你想知道如果是潮汐他会怎么做吗?魏骇不解的摇摇头,他会马上离开然后打电话求助,再回到这里进行施救,他永远都是那么理智,用最快的速度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你会喜欢那种最理智的反映吗?
我摇了摇头,我比较喜欢最本能的反映,然后与魏骇相视一笑。
白天燃烧的烟花并没多耀眼和灿烂,只闻噼里啪啦的燃烧声,然后在乍白的天地里绽放被雪消磨了色彩wWw.的颜色。纵然烟花有多么璀璨的光芒可是如果没有黑夜的幕布也是徒增苍白,俗话说再美的东西也需要陪衬这话不假。
话说白天放烟花是寂寞人干的事,我眯着眼看在空中瞬间迸裂又迅速堕落的灰烬。
为什么这么说?魏骇忙着点燃一个又一个烟花。
可能是寂寞的人总做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吧!恰如你我,不过你又不同,因为你是陪着一个叫做寂寞的人所以说你应该叫理解。我一本正经的胡诌。
什么乱七八糟的?被你说糊涂了,寂寞也好理解也罢反正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所以既不是寂寞也不是理解准确点应该叫二人空间。
什么乱七八糟的,反被你说糊涂了,咱们一直放放到晚上,看看火树银花长啥模样,兴许还能结几个果子呢?两人SB般哈哈大笑。
魏骇,我叫,他回头,发丝掺杂了雪花片,像很多年很多年以后的魏骇我喜欢雪,因为就算它化了也是最纯质的水,我喜欢做一个真诚的人,你是吗?一个真诚的没有阴影的人。
潮汐不是,因为他有心病,可你是吗?我又该信你几分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