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san: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圆的 只是你一直低着头的缘故
莫妮卡:我睡了 好像很久没再醒来
棍子:如果我再胖一些请叫我柱子 我喜欢这个名字
肉肉:不要买股票 永远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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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很久没再联络,似乎忘记存在,存在的必要只是不想寂寞。烟盒里没有多余的香烟,我把它倒过来用超wWw.市里买来的廉价火机熏烤,它很实用。我闻到尼古丁熟悉的气味,参杂着一氧化碳的味道让人作呕。想打电话给一些人,来回翻覆几遍却无人可诉,这个夜怎么了?大概你们还在梦里吧。
换过很多城市生活,只有家庭是适合居住的。母亲偶尔打来电话询问,以前与父母同居整天听他们在耳边唠叨,离开家以后独自一人守着空荡房间,没有生气的地域植物无法存活。每次挂完电话胸口总有些起伏,一些难言之隐窝藏在暗处,急于迎接光亮又害怕刹那间的失明。这是一种对峙,与外界,与自己。枕头很久没有洗过,被褥也没有整齐的堆放过。生活很邋遢,但很随意,很舒适。我也会在阳台栽满植物,像父亲当年一样。为它们浇水,修剪,这让我感觉到自己在与生命沟通,交融。
我是忆生,你曾为我念过诗句。
我是人间惆怅客 知君何事泪纵横 断肠声里忆平生
现在我才知道,这是对于我命运的写照。我该感谢你
“老伯,你每天都要照看这些花吗?”他拿下眼镜对我说“是啊,这些花就像我的子女一样,它们没有能力独自存活。它们需要依靠。”我低下身子用手轻轻托扶花苞,白色表皮下连通着细小茎络,如同血管般滋养着生命。凑近身子,浓郁芳香沁入肺腑,或许他很少遇见同样喜欢花草的人,对我的行为并不阻扰。他笑的时候口中的牙齿被WWW.soudu.org裸露出来,虽然年迈却很健康。“你也喜欢花?”我说,“我有个朋友喜欢养,我只能说喜欢不劳而获的欣赏罢了”他说,“现在年轻人很少有这个爱好,你的朋友如果来这里我要和他好好聊聊。”我说“他是个写作者,有文人情节,对花草植物有着特殊情感。”他说,“那他一定很是出类拔萃。”我说,“是的,他与旁人不同,所以他也很孤独,行踪不定性格桀骜。”嫣婉站在楼上晾晒衣物,她搭着话说,“那个人是你如意郎君吧。”我说,“只是朋友,好朋友。”她双手扶着护栏支撑着身体说,“好朋友解释很多的哦。”她看我没再接话大概知道了尴尬,“你来这好几天了都没有带你去参观过我的学校,待会没事我领你去参观参观。”她是个不能闲置的人,遇到机会,哪怕微不足道都会放手一搏。她适合生活于城市,在竞争中得以侥幸。
学校并未与我想象般存在于镇中繁华地带,而是建造在偏远路途的荒凉处。我和她走了很久的小径,有男人穿着蓝色背心,衣服的背部侵透汗液贴在了肌肤上,头顶戴着草帽。我一直很想买一顶那样的草帽,挽起裤脚站在水田中留影,阳光斜射在身上被草帽遮住,底下是一张天真的面孔。这都将被相片记录。我看到一个规模庞大的旧式建筑。木门厚重缺损,横梁雕刻精细,镀金的牌匾上写着,祠堂。“可以进去吗?”她耸肩说“可以啊,只是没什么好看的,都是灵位。”祠堂分前后两室,前室如同家宅中的厅堂,中央的墙面上刻有家训。后堂摆放着牌位,中央处最大的牌位应该是一脉之中最有地位的人,两旁立着红色朱漆刷色的牌子,写着清廉,中正。嫣婉告诉我这灵位的主人清朝时在镇中担任县令,为官清廉。旮旯处藏着一个暗格,是通往上室的狭窄楼梯,即使正午时分也丝毫看不见楼上的情况。楼梯延伸至一半便成了黑色截面,毫无轮廓,穿堂凉风透过衣衫刺进毛孔中。嫣婉说“凡是这个家族中有人过世,便要将棺材抬上楼去搁放几日才可入土。”身体之中存在磁场,若是不相吻合的磁流相互接触便会遭到排斥,这里的安静让人不寒而栗。
学校还没有开课,楼层清冷。她说她在隔壁的小学里教语文,那里只是一小排黑瓦平房,没有院落。只有一个完整的篮球场,想必也是别人捐献出来的。看门的老伯穿单褂抽烟,她说如果我在这住到开学时期便邀请我来这里看她上课,她说这里的孩子很可爱 他们与城市中的孩子不同,思想单纯有美好愿景。我答应了下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