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我捂着头颓废地回到班级,看见艾雪正趴在桌子上哭。我很想走过去安慰她一下,而仅存的高傲又将我刚刚燃起的想法浇灭了。
我没有坐回自己的座位,而是坐在了空旷已久马克思的座位上,这样就可以离那个哭泣的小姐们儿远一点,要不听到她那哭声我就心烦。
上课后,我用手支着下巴,尽量把我的注意力转移到窗外。冬天已经来了,冬天真好啊,冬冬天一到,那群夏天里乱他妈叫的鸟儿们就集体回娘家了。刚刚到来的东北风把仅存的一点绿色东西也带走了,剩下的只有那些没穿衣服的树枝在风中跳着摇摆舞,好象在欢迎冬天似的。
又一阵北风刮来,摇得窗wWw.户“咔咔”响,我忽然看见窗外还有一只小小的蜘蛛在织网。这小东西可真硬实,连苍蝇都死翘翘了,它竟然还能幸存下来,它的生命力可真是够顽强的。我不由地为它竖起大姆指。
我又不由地想去安慰安慰艾雪,但我马上克制住这个想法。我对自己说:“她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啊?记住,你俩已经分手WWW.soudu.org了,你俩已经没有关系了。就让她哭去吧,哭死了也不是你闺女。”我闭上眼,吁了一口气,然后又把目光集中在课本上,可我发现我的课本上尽是艾雪的大头帖。
我有些恼火地合上书,把头扣在桌子上。我忽然又想向艾雪道歉了,唉,这人哪,知道自己错了还不敢去承认。我记得心理学家管这叫“虚荣心”,还说这是人人都有的心理,是很正常的。
我很赞同那些心理专家的看法,因为我正承受着这种心理的煎熬,而我也认为这是人类正常的心理。
到最后我还是没有向艾雪道歉,尽管我知道是我做错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