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操场上,由于已经上课,所以迎接我们的只有那些和寂寞玩耍的篮球架子。在我看来,寂寞才是最痛苦的刑罚。
我们坐在篮球场旁边的观众席上,看着不远处的篮球场,我忽然想到还有不长时间就要举行校内篮球赛了,我估计就凭我这身高肯定能进我班篮球队。可问题是从我会爬那天起我就没玩过篮球,说实话,连篮球游戏中的一点常识我都不知道。我真搞不明白那么多人去抢一个破球到底有什么意思。我认为最好玩的球类运动还属保龄球,那东西玩起来多爽啊,只要你能付起钱,想怎么扔就怎么扔。
我和马克思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扯着。上午的阳光照在我们高大宏伟的教学楼上,反射出一层朦胧的光晕。我转过头,半睁着眼睛望向校门口金灿华丽的校牌,听着马克思讲述着他的“可爱的老爹”的故事:“……妈的,我告诉他往教导主任那扔点钱,好让他们关照关照我,以后我犯事的话也能照顾我一下,可那个可恶的老头就是不听——”我散乱的神经顿时聚集起来,而聚集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听见马克思把他那“可爱的老爹”突然转变成“可恶的老头”,而是我看见五个头顶彩毛的小子wWw.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大摇大摆地走进我们这所神圣的校园。我的心里泛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难不成WWW.soudu.org是那个号称育才高中这一片老大的马如从?
马克思还在那低着头唠叨,根本没注意到我脸上惊恐的表情。
虽然我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来打“马克思”的,只要我不挺身而出就和我没关系。虽然我和马克思的关系更近了一步,但绝没有达到为他甘愿挨打的地步。虽然我不想看着他挨打,而我也帮不了他什么。不得已,我必须用上古代兵书上那部最伟大的兵法。
从我学会走路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很崇拜那个写三十六计的兄弟,因为只有他才能把这个常人难以启齿的计谋写成兵法流传于世,他的勇气真是常人难以比拟的。
我对马克思说:“马大哥,我去上厕所。”说完,也不管马克思怎样答复,我就玩了命地往教学楼后的厕所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