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我骑着向马克思马伟人借来的高级越野车,耳朵上塞着向李羽梅鸭子借来的高级仿真的ipod的mp3,头上带着向李大宽借来的、比篮球还要大的帽子,身后带着向我未来岳父借来的艾雪,奋力地朝着那个在艾雪眼中无比美丽的湖驶去。
艾雪的双手紧紧地拢着我的腰,白净的脸贴在我那散发着汗泥味的后背,轻快哼着歌。
她的身后背着一个超级大的旅行包。她说里边装得都是零食,看着那个鼓鼓囊囊的旅行包,我估计她是把夜宵都带上了。我真不敢相信她那瘦小的肩膀是怎样承受这么重的重量的。
在去往那座传说中湖泊的路上,我和艾雪路过一所郊区小学。今天正好是美好的星期六,我看见不少小情侣在树荫下火热地接吻,根本无视我这双充满羡慕的目光。
唉,我在他们那时候还在玩玻璃球吧。不对,我在他们那时候已经学会骂“傻x”了,而且还是小灵教我的。话说回来,我有半年多没看到小灵了,说真的我还真有点想她。
身后艾雪搡了我一把,打断了我的遐想。
“想什么呢?”艾雪摘掉我的耳机,问。
“没什么,我想一会到那个湖后我们玩啥。”我说。
“哦,咱俩不去湖里划船嘛。”艾雪说。
“我们上哪弄船去,没船你划啥呀。”我说。
“那……我们到那看看风景也行啊。”艾雪说。
我哼了一声,我真不明白那一座破湖有什么好看的,有这骑车的工夫还不如买两张票去公园看湖去呢,为什么非要让我跑这么远的路去看那座破湖。
骑了十多公里,我们终于到达了位于一片小树林中央的湖泊。
下了车,我一屁股坐在一棵小树下,揉着我那双酸痛不堪的腿。
“怎么了?”艾雪象只兔子蹦到了我跟前,脸色愉快地问,“累了吗?——才这么近的路。”
我有些恼火地瞪了她,口气不善地对她说:“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把车骑这么远试试。”
大概是被我的语气吓到,小白兔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讷讷地说了一声:“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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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那越来越红的脸,本想发出的脾气也忍了回去,我说:“没事,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那我给你捶捶腿吧。”艾雪主动坐在我旁边,抬起我的腿放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捶着。
我舒服地靠在比我的胳膊粗不了多少树,看着艾雪那比树粗不了多少的大腿。心想,如果天气热的话她应该会穿短裙吧,我可以看到她白嫩的腿,还会看到……
我正胡思乱想着,我的手很随意地在树根下一摸,随手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我拿到眼前一看,哇噻!一个新鲜的安全套!只见上面还用黑色的笔清晰地写着“王xx和钱xx在此一做”。
这年头的年青人真是开放,连这东西都要写上自己的名字。我不禁想起小时候用过的尿不湿,我真后悔那时我怎么没在那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呢。那样的话就证明我比他们更开放了。
“舒服吗?”艾雪抬起头来问我。然后她的目光瞬间被我手中的东西吸引住了,脸上随即露出厌恶的表情说:“你怎么带着这种东西啊。”
“你什么智商,我能带别人用过的这个东西吗?!”这个白痴!我恨恨地把那粘乎乎的东西扔了出去,伸手往树上抹了抹。艾雪看见我拿过那么脏的东西,也不爱给我揉腿了,独自跑过去湖边玩去了。
自己一个人坐在草丛里呆了好一会。十分钟后,我也来到湖边,却发现艾雪丢了。当时我惟一的想法是:难不成被新世纪的水怪大哥抓走了?
“水怪大哥!”我冲着湖大喊,“拜托您把我的艾雪还给我!”
我当然知道艾雪是不可能被水怪抓走的,我只是用这种方法把艾雪引出来。
“水怪大哥,求求您把艾雪还给我!”我装成哭腔继续冲着湖大喊。这时,艾雪的声音在我预料之中地钻进了我的耳朵:“我在这呢。”
我转过头,看见艾雪朝我扮着鬼脸。
“哇,原来你在这哪,我以为你被水怪抓走了呢。”我扑上前去,紧紧抱住了她。“呜呜,以后不要再吓我了,没有你我该怎么活,呜呜……”我用力地抱紧她,几秒钟后我就听到了她的抽泣声,这充分说明我的演技已经到达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她轻轻地推开我,满眼泪花地看着我。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艾雪哭的样子这么好看。
艾雪闭上眼睛,朝我缓缓地探过头来,难道她想和我接吻?
她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我看见了她鼻子上的黑头,哦!我看见他睫毛上的泪珠!看着她那抹着淡粉色唇膏的嘴唇,我不由自主地吻了过去——这他妈的还是我的初吻!
三分钟后,我和艾雪结束了接吻。艾雪推开我,有些羞涩地低下头。我伸出手,捧起她的脸,吻了她额头一下,她的脸变得更红了,红得跟马铃薯似的。
我朝她伸了伸我的大舌头,说了一句连我自己都感到肉麻的话:“我爱你——就象爱我自己的舌头一样。”
她很甜蜜地笑了,用头很幸福地帖在我的胸口上。
骑了这么远的路,得到一个这么甜蜜的吻,也真值了。这回我回去后,我会很骄傲地对马克思他们说:“老子我终于他妈的献出初吻了!”
我和艾雪象两个环卫工人似的站在湖边,看着比下水道的水干净不了多少的湖泊,我们最后的一点兴致也荡然无存。我又看了一眼湖边那个告示板,上面写着很没艺术含量的八个大字:禁止游泳,淹死不管。
我对艾雪说:“看吧,这里一定住着水怪。”
艾雪转过头看着我,问:“你怎么知道?”
我解释说:“如果没有水怪的的话,能写着‘禁止游泳,淹死不管’这几个字吗?”
“它俩有联系吗?”艾雪不懂地问。
“当然有联系了。”我说,“如果没有水怪的话,不就允许我们游泳了吗?”
“嗯……哦。”艾雪似懂非懂地说了一声。
“我们回去吧。”我说。
“嗯。”
于是我又骑车带着艾雪,飞驰了一个多小时,筋疲力竭地把她送到了她家楼下。
下车时,艾雪吻了我的脸一下,亲昵地对我说:“我爸妈没在家,你上来玩一会吧。”
“好。”我说。我接受她的邀请并不是我乐意去她家,而是我实在没有剩余的体力把车骑回家。看着午饭时间到了,我的肚子也开始“咕咕”地叫起来。我真的很佩服它,只吃了一顿很少的早饭就能让我拥有这么长久的体力,看来它能量转换的能力还真是很强大的。
我牵着艾雪走进她家的小区。我刚刚跨进小区,我就被一个凶神恶煞的门卫大叔截住了。我用询问的语气对艾雪说:“难道,这就是你们小区的待客之道吗?”
艾雪赶忙上前跟那个大叔解释,俩人用我听不到的声音对话了一分多钟,最后还是那大叔做出了让步,把我放进了他们小区。
我随着艾雪走进她家,还没等我擦亮眼睛去欣赏她家的豪华装饰,她就嚷着给我看她新买的睡衣,而且还当着我的面换。说实话,我真的不好意思去看她那条小裤裤,我没想到外表那么端庄矜持的艾雪思想竟然也这么开放。
唉,纯真的外表啊,就是一张邪恶的面具!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把目光投向了她家的房子上。说实话她家的房子真的很大,也真的很漂亮。我记得我伟大的老妈曾经说过的一句至理名言:“住大房子的人都是咱得罪不起的人。”这句话对我的影响很大,从那以后我一见到大房子就眼晕。
我正揉着发花的眼,艾雪已经换好了衣服走到我跟前,问我说:“看,这衣服漂不漂亮?”
看过她近似全裸的身体,她身上的任何一件衣服都在我眼里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可我也不能说她的裸体好看,我只好敷衍说:“美女加靓衣——绝配。”
艾雪挑皮地朝我吐了吐舌头,开心地笑了。
中午,我在艾雪家吃了午饭,而且还是我的可爱的艾雪亲自下的厨。唉,她的手艺烂得真是没话说,特别是她煲的汤,我猜她家的佐料一定是便宜货,要不然她怎么舍得放那么多调味料给这碗汤弄个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
说实话,我很不想去喝她煲的那碗蕴涵人生滋味的汤,而艾雪却吵着嚷着喂我喝,还说我不喝就哭给我看。
最后,被逼无奈的我只好用半个小时的的时间喝完那碗比中药好喝不了多少的汤,然后骑着马克思的那辆高WWW.soudu.org级越野车一路干呕地回到家。
回到家,躺在沙发上,看着我家的二比尔在它温暖的窝里甜美地睡着午觉,我突然感慨做人真的好累啊。我特羡慕我家的二比尔,一天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再吃,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经常和邻居家的爱德华做年轻时最爱做的游戏。二比尔这一辈子过得——真幸福啊。
星期天早上,我给艾雪打了个电话,说我的关节炎犯病了,不能陪她去玩了。艾雪很失望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叮嘱我要我吃些药还要多注意休息,还说如果有机会一定会煮粥给我喝。
我心想,就算我没生病喝过你那个粥后也会弄出病来的。
星期天,我在家里看了一天韩国的肥皂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