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房看似下人的住处WWW.soudu.org。虽不堂皇却也温暖干净。下人早已被女人事先打发他处。借着月光可见房间里简洁的家具器物的轮廓。南面靠近窗子的地方是一张铺盖整洁的木床。关上房门,蛋子回头紧紧搂住女人的腰,“这儿真好,素净。”说着俯下头去吻女人的脸。
“等等。”女人抽出身,转到蛋子身后,“急啥?插上门闩,玩得消停。笨样儿。”说着将房门牢牢插上。
蛋子的鞋被女人扯下,啪,飞到地上。两人的衣服也随即翩翩飘落,零乱地散在床边。床上的被子汹涌翻腾。
“小点儿声,别让人听见。”蛋子喘着粗气,用手捂着女人的嘴。女人根本听不见蛋子在说什么,叫声一浪接着一浪。
被子终于停止的翻腾,静静地覆在二人身上。蛋子仰面躺着,一手垫着头,一手搂着女人。女人肥嫩的一支大腿跨住蛋子,半个身子伏在蛋子身上,已经美美睡去。两只肉乎乎的凶乳摊在蛋子腋下,停止了喧嚣。
蛋子轻轻扭头望向窗外,雪亮的月光无忌地倾泻着,映在蛋子那张精爽且不失英俊的脸上。脸上丝毫没有看出翻江倒海后的疲惫和兴奋。不知为什么,他的脸上写着的是暗淡wWw.和寥然。蛋子对女性最美好的印记一直停留在他年幼时期的母亲身上。母亲是个温柔,美丽,贤良的女人,面对龌龊,腌臜,暴虐的酒鬼父亲从不悖逆,却也身心疲惫,在蛋子八岁那年便魂断香消了。临死之前扯着蛋子嫩嫩的小手,诉不尽牵挂与怅恨。蛋子从此失去了人世间最纯最美的温柔的母爱。不幸的是,酒鬼父亲在母亲死后不久,便被日本人抓去做了劳工,一去无回,蛋子成了地道的孤儿。饥寒交迫中,蛋子遇到了何铁山,做了戏子,虽依然家徒四壁,却能混碗饭吃,别无他求。求也白求。想发财,是戏子,门儿都没有。想讨老婆,是戏子,比登天都难。闲暇时,和泛腥的女人撩撩臊儿。没想到,今天……
蛋子挪动了一下身子。好重。女人依然摊在蛋子身上熟睡。“该回去了。”蛋子想着,用手轻轻推着压在身上的女人身体,想要抽出身。“蛋子……”女人含糊叫着,一支胳膊掀了起来,缠在蛋子脖子上。蛋子轻轻掰开。
“蛋子。”女人醒了。叫着,缠着蛋子脖子的胳膊勒得更紧了,“死鬼。”爬到蛋子身上。
“姐。天不早了,我该走了。”蛋子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姐……”蛋子刚叫。“不许叫姐,叫我名字。”女人双手捧着蛋子的头。
“叫……”蛋子支支吾吾没能叫出。
“咋了?就这么一会儿就把我给忘了?”女人有些羞恼,用手扯着蛋子的头发,“叫呀。”
“叫……”蛋子还是没能叫出。
“我叫花月仙,高家大少奶奶。记住了!”女人用力地撕扯着蛋子的头发,翻身将蛋子压在身下。
蛋子被高家大少奶奶强奸了。嘻嘻,这叫什么事儿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