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见站在身后的婢女正抽身退去,忙问她:“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看来……你并不是心甘情愿”。他挑挑眉梢。
“甘愿什么?”。
“当然是——做我的男宠”。
若南忽然停住了呼吸。“开……开什么玩笑”,他手忙脚乱地,转身择路而逃。
却被身后男人一把环腰抱住。一双强健臂弯紧紧地缚住他,挣脱不得。
“既然来了,就陪我玩玩”。他半逼半哄,迫其就范。
若南被勒住丹田,气血不畅,半响也发不出一句话来。只是后悔才出了虎穴,又进了狼窝。
延北见他默认,便慢慢放其在地:“这样最好……”。
还在喘息休憩,忽然被扳过身子,对面的男人猛地扑过来,躲退不及,踉踉跄跄地随他一起往后倒,直到后背抵上坚硬的冷墙。
转眼间,那男人的脸已经尽在咫尺。他呼出热气,微微挑*逗:“为什么要抗拒……?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
视线从他的肩膀斜飞出去,看见屋里另外两名半*裸男子,齐齐地端着手臂,半软着身子,恨恨地盯着自己。
他们……就是他的男宠吗?
眼前的嘴唇,已经慢慢地递拢上来,不可阻挡地,要吸干他的血。
若南死死地把脸别到一边,宁死不从。
忽然想起书里被侵*犯的良家妇女,真为自己觉得悲哀——堂堂正正一个男人,竟在这里被同类紧逼。
睁开眼睛,看见身边的桌上放着wWw.一把削水果的小刀,没有多想地一把抓在手里,往眼前这人捅去。
他却眼疾手快地,一把捏住他的手腕,稍稍用力,将他掐得生疼。
若南惨叫一声,手一松,小刀便掉落在地。
“啧啧……”,延北摇头叹息,“可惜速度太慢……”。
还没反应过来,“啪”地一声脆响,脸上火辣辣的,眼前一黑,倒地前看见延北挥出耳光的姿势,他的脸上还保留着轻蔑的表情,就像一只逮着猎物意欲将其玩弄致死的猛兽,浑身散发出致死的霸占欲。
他又走过来,低下身子,扯住他的头发往自己的胯*下巨物送去。
若南只觉得一阵恶心,拼命闪躲,几欲呕吐。
延北等得恼火,一把揪住他的领口,居高临下地:“还是不愿意吗……?”。
若南看着他,嘴里蹦出一个字:“对!”。
“哦?”,延北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脸,“长得这么俊秀的脸……毁了也怪可惜的……”。
突然将他提将起来,另一手按住他的头,狠狠地砸在墙上。
从脑后传来的剧痛像黑洞一样瞬间吞没了他的知觉,天旋地转,眼冒金星。
“再回答我一次……”,他声音低沉轻柔,响在耳边就像呓语。
若南拼命虚开双眼,眼前人的影子裂成几重,还在四周旋转。
“不愿意……”,他咬着牙,坚持到底。
“哼!”,延北冷笑一声,“看你能坚持多久”。
随即把他横地一拖,往旁边的床上扔去。
“我们走!”,他转身对另外两个男人说道。
若南重重得跌在床里,脑袋里像是装满了浆糊,头晕得厉害。
怕是给摔成脑震荡了吧……他默默地想。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
那两个男宠弱柳扶风地摇过来,细细地嗓音:“真是不知好歹呢……”。
“这样最好,没人和我们争了”。
嘲弄一番后,两人也出了房门,只剩若南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
原来以为,吾辰就是世界上最坏的人,现在才发现,和刚才那个男人相比,吾辰真可以算是菩萨了。
浑浑噩噩地,在床上躺过了一夜。没人帮他盖上被子,也没人送来饭菜,只是恍惚中记得有人夜里端了一碗水放在桌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应该是感冒了。
肚子饿得咕咕叫,只得把桌上那碗水当做米饭全倒进嘴里。
正要下床,只听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
进屋的人,坦着上身,只薄薄地围住了下*体,穿着见尺的棕色麂皮长靴,披挂着黑色的披肩。
正是延北。
他慢慢地靠近若南,在床边站定。开始徐徐地解下披肩。
若南惊恐地用手撑住身子,往后退去。
“黑色的眼睛和头发……”,延北轻轻问道,“你从哪儿来?”。
若南咬着嘴唇,以一种倔强的姿态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很好,我很满意……”,他哗啦一声扯下腰间皮条,布缕落地,一只巨*龙昂首挺立在眼前,硕大的身躯上仿佛趴着数条蚯蚓,面目狰狞。
若南看得面红耳赤,连忙低下了头——以前从未有人在自己面前这样坦诚相见,更别说像这样的天赋异禀之物。
忽然感觉床榻轻轻摇动,抬头已见他翻身上来。
“你干什么?!”,若南呵斥。
他并不回应,只是伸出手抓住他的脚踝,用力往后一扯,若南便张开双腿躺在床里,就像开成了一朵花。
延北用一只手将他的双手擒住,另一只手开始悠闲地褪去他身上的衣物。
若南拼命挣扎,苦苦哀求,也不见他停下手中忙碌。
终于,现出光滑的胴*体,紧实的肌肉,没有一点瑕疵。
延北将他从上到下细细打量,暗暗赞叹——这是他见过的最完美的男宠。
随即猛地将他的双腿架在肩上,吐出一口唾液抹在龙*头,准备长驱直入。
没有安慰,没有轻抚,没有温柔,只是霸道的占有。
若南屈辱地颤抖起来,张开嘴拼命大叫,声音在恐惧中已然扭曲变形。
温热的,龙*首抵住花*心,就要开始慢慢往内研磨。
屋外突然传来细细的嗓音:“大王,今日的选人会即将开始……”。
听起来像是昨天那两个男宠中的其中一人。
真是谢天谢地!
延北停止了手边动作,一动不动地盯着若南,半响才下床穿戴好衣物,转过头对若南说道:“你也随我前去”。
命令的口气。
若南裹着石青刻丝灰鼠披风,静静地跟在他们身后——他又体会到了任人鱼肉的滋味。
亦步亦趋地,抵达一处唤作拂水的广场。从上向下看,如一轮船形月,面积之宽,规模之宏,不是亚伯王宫里的乐人殿场可比。拾级而下,此场不仿夜郎,虚怀应若空谷,广场中心就似一颗巨型磁铁,凝聚人气欣辟向荣。
此时已有数人在场等候,看模样都是宫内的贵人、公公和婢女,却不见朝中文武百官。
延北走到场中一席坐下,并令若南站在他的身后一侧。他转过头去,站在另一侧的那个男宠不悦地瞟了他一眼。
争风吃醋?——还是算了吧,我本就无意淌这个浑水。他心想。
一阵鸣锣之后,持礼公公缓缓移到广场中间,长长一声:“进人——”。
语毕,随即从广场对面的两个通向地下的小门里走出两个人。两人打扮几乎和若南他们一模一样,都是穿着极薄的纱衣,私密地带几乎肉眼可见。其中一人稍微高些,颧骨高突,双眼圆睁,一看便是身强体壮、癖性乖张之人。另外一人相比之下便淡然许多,双眸低垂,两手交叉地握在身前,有意无意地挡住自己的重要部位。看得久了竟发现有几许青涩的幽怨。
两人向延北和对方纷纷行礼后,选人仪式便正式开始。
“难道又是征选男宠?”,若南暗想,“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大的胃口啊……”。
难道他平日都无正事,就这样一门心思地享乐欢愉?
这时,延北忽然站起身子,慢慢走到场内二人身边。先是围着他们细细地打量一阵,接着走到高个子身后,伸出手猛地在其屁*股上捏了一把。
若南没想到他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这样放肆。
“还是一族之王,这样污*秽,比起吾辰来简直差远了!”。
没想到被犯之人竟一幅满意的表情,很是受用。
若南的嘴张得老大。
“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呀……求之不得呢”,身边那个男宠轻轻地说,话里全是不满。
延北随后缓缓走回来,对持礼公公点点头,让场内两人退下去。
看来他心里已经有数。人选已定。
男人竟然要像牲口一样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任人摆布,咦——真是可悲。若南有些唏嘘——为他们,也为他自己。
高个男人正要转身,没想身边人忽然出手,手掌一转,悄悄地藏在衣裾之中,曲三指,食中二指并发。
高个男人一声不响地,慢慢倒地。全场一片哗然。宫中大夫忙上前查看,发现他竟失了脉搏和心跳,已和死去并无二致。
看着出手那人细长的眼睛和苍白的脸,竟一时无法将他刚才的行动与柔弱的外表联系起来。若南的口中缓缓透出一句:“摄魂之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