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猜想,但从来问过鸡巴,反正,那是他的事情。
这天下午,杨妥协对宝贝说:“不知道一只德国贵族血统的公狗跟一只中国大家族母狮子狗摩擦起来,会产生什么样的火花?”
他们二人现在已经无话不谈。由此你可以推测出来,我跟也发展到无话不谈了,包括那种我很乐意但花花总是很害羞的话题,不过,这种话题通常是我来谈,花花沉默,如果我说得太多了,她就跑。
我学杨妥协问宝贝那样,问花花:“不知道一个贼心大贼胆小的男人跟一个笨蛋女人坐在一块儿以后,还要废话多久才会去房间XX?”
一个笨蛋女人调教出来的狗也不会聪明,花花就是,而且她比宝贝还笨,她问我:“阿浩,‘XX’是什么意思?”
“‘XX’就是‘插插’的意思。”
“那‘插插’是什么意思呢?”
“‘插插’,就是......你看,就像是这样......”我从她后面抱住她的腰准备给她解释什WWW.soudu.org么是“插插”。花花突然变聪明了,回头咬我一口,不疼。我对着她傻笑:“嘿嘿嘿嘿......”
花花又咬我一口,大声说:“松开,流氓、坏蛋!”
花花说话的声音太大了,被杨妥协和宝贝听到,他们听到花花的说话声时嘴就差一点点就能碰到一起了。
我于是厉声责备花花,杨妥协预谋了四个月的好事让你破坏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还在抱着花花的腰。她太矮了,我抱她的时候就得半蹲着。我觉得我这时候看起来很像一只袋鼠。
杨妥协跟宝贝笑起来,花花羞愧地嘤咛一声从我怀抱里跑了,她跑到宝贝脚边上,对她不停地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跟花花说:“解释个屁呀,没有必要跟他们俩解释。”宝贝现在说什么也不会出来为花花主持公道的,杨妥协也不会来阻止我的好事。关于这个,你可以想象一下:你和恋人在一起,即将......接吻的时候,两只狗闹起来了,你肯定没有心思去管。
杨妥协对宝贝说:“真没想到,阿浩居然还是个流氓恶棍。
”我说过,杨妥协经常利用我,逗女人wWw.笑。我再说一遍,杨妥协很是无赖。
我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就被发现了,而且到底也没干成。他们两个这么笑话我,让我觉得无地自容。情圣,情圣居然被人当成了流氓恶棍,而可悲的是,我自己也这么觉得。于是,我赶紧站起来夹着尾巴红着脸跑出去了。
他妈的,好事没干成还被发现了,以后没脸做人了。我得找个没人的角落一个人安静一会儿。我往外跑的时候咬牙切齿:杨妥协你给我等着,今天晚上谁要不趴你窗户后边偷看谁就不是个男人!到时候我也嘿嘿嘿地笑你们!
妈的!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勃起得一塌糊涂。
我不知道花花是怎么找到我的。
她找到我的时候我正趴在墙角的树藤架子下,面对着墙。花花以为我在面壁思过。其实不是,面壁思过是只有人才会干的一种极其虚伪事情。我是一条狗,比较热衷于实事。能让我面对墙趴着的只有屎。
我趴在一坨不知道谁拉出来的屎旁边,对两只正在XX(“XX”是“插插”的意思)的苍蝇说:“这坨屎是老子的,XX可以,不准在上面产卵!”我的话说完,它们吓飞了。
我要是说苍蝇跟狗是对头,必定没人会相信,可能还要被人骂为神经或变态。然而,只要细想一下,你就会发现,苍蝇和狗有着同样的爱好:都爱吃屎。这样,“对头”的说法就有证据了——就跟人类经商一样,同一个行业里的人就互为对头,虚伪的说法是“竞争对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