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被光头刚才的行为WWW.soudu.org吓到,尿没撒完就停下来了。她对光头半点好感都没有,私下对我说:“你的朋友怎么这样的。”
我也觉得光头的行为确实很过分,当着我的面,居然就敢干这样的事情,用人类的话说,是“吃我马子豆腐”。这以后要是我不在家,花花她安全吗?
花花说要回去,这里不好玩。
光头道:“多大点事儿呀,瞧你。”
我警告他说:“再说我咬你,我是......”
“你是你他妈的!”光头放弃那棵树藤,叫上丽萨,说别跟着这重色轻友的破玩意儿了,咱去找吃的去。
丽萨也就只在肚子饿的时候听从光头的话,并且,现在,她也认为我不该那样对待光头。毕竟光头是朋友,朋友之间,互相都了解。光头是什么个性我也该知道,他那个性,做这样的事情,我也该理解......是,这道理我懂,可是,他调戏花花,我就是不能忍。说阿浩重色轻友,阿浩认了。
和花花回到家,看到杨妥协和宝贝仍在沙发上看着那些东西。看来,他们没有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那我也没必要对花花的屁股穷追不放,于是,闲下来的时候,我强忍着不往她屁股上想,忍不住的时候,我就想她的尾巴,那像松鼠尾巴一样的狗尾巴,给我带来被风轻抚的芦花般的臆想,舒适、自在。那感觉,就仿佛柔软干净的羽毛垫在脸下一样,让人沉醉其中,气定神宁,昏昏然想要入睡。
花花说:“阿浩,把你的脸拿开,压到我尾巴上了......”
我被她的声音弄醒,舔了舔嘴巴边上的口水,恍然了:原来做了个春梦。
天色渐渐暗下来,我强烈地祈祷宝贝能够在此留宿一宿,能够睡在杨妥协的床上。那张床宽大舒适,席梦思很柔软,睡在上面,就像伏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上一般安心。我想,宝贝肯定会喜欢的。
当然了,我更希望宝贝躺在那床上的时候,杨妥协不必睡沙发。我如此希望,并不代表我思想淫荡,而是出于人性化考虑:现在已经是初秋,初秋的夜晚,凉意袭人,睡在沙发上的人们很容易会感冒。而如果睡在床上呢,就不会了。由此你可以知道我其实骨子wWw.里是很忠诚的一条狗,为了主人的健康,我不惜被人唾骂。不过,人打着“忠诚”的幌子做事的话,不管是不是缺德的事,都是可以原谅的,对吧?
就这样,一个小时很快过去,灾难性的事情发生了:宝贝抱着花花准备回家。我对花花说花花,以后还来玩。花花缩在宝贝怀里没说话,这让我失落了一下。宝贝善解人意,抓着花花的手叫她跟我说“拜拜”。花花说:“阿浩,尾巴不要摇得那么欢。”
杨妥协要亲自出马把宝贝送到家去,可是宝贝不让,她说,你送过我我还得再送你,还是直接打车好。
我分明看见杨妥协眼里流露出来的那一丝丝的不舍,他现在肯定很希望宝贝是西游取经的唐僧,唐僧在天黑以后会对他说:“施主,可否留奴家借宿一宿?”杨妥协必然会回答说:“一辈子都行。”那么,一切事情就都会变得明亮了,阳光普照大地,晴空万里。
第二天一大早,愤青过来找我。我像往常一样,不洗脸不刷牙便跑了出去。愤青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的妞儿呢?”
我说故作低调地说:“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妞儿来了。”但掩盖不住我眉宇间的那一股自豪之意。
愤青不屑地说:“还‘我有个妞儿来了’,好像你有很多妞儿,你有且只有那一个妞儿吧。”
我说:“你大清早的来找我的妞儿做什么?”
愤青说:“参观参观,上次听你说那妞儿好,我就想用辩证主义的眼光鉴赏一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