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的时候,十九姨太情兴如火,因用力过多过猛,事毕之后,发乱钗横,花憔柳困,浑身瘫软无力,如泥似水。她躺在李小虎怀中,搂抱着他,并头交股地睡在一起,心满意足地回味着刚才的美妙感觉。李小虎搂着她的脖颈,揉着她的酥胸,幽幽地说:“太太,你不是说,只要我满足你,你把一切都告诉我吗?告诉我,快告诉我一切!”
十九姨太眼睛半睁半闭,抚摸着李小虎健美的胸膛,喃喃地说:“小虎,你别问了,再问我也不会告诉你,只要你听我的话,我慢慢地给你想办法。”
李小虎突然掀开鸳鸯被,一屁股做了起来,把赤身裸体的十九姨太也拉了起来,激动地说:“太太,原来你是在骗我啊!你怎么能这样?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如此的不顾廉耻?”
见李小虎很生气,听他如此说,十九姨太哭笑不得,显得既为难又无奈,只好直截了当地说:“小虎呀,你听我说,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是实在不能告诉你啊!”
“为什么?”李小虎茫然地问。
“因为,告诉你,你就会有杀身之祸。”见李小虎满脸的狐疑和不高兴,十九姨太尽情地安慰他,“你别急,这事急不得,慢慢来,我一直在为你想办法。从现在开始,你我就是亲人儿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李小虎默然无语,知道再问她都是枉然,她绝不会说,也许她并不知情。思忖片刻,索性告辞,起来穿衣套裤,叫十九姨太把门打开,放他出去。十九姨太挽留不住,只得也穿衣起来,叫玉儿从外面把门打开,亲自送他出门,临别时依依不舍,叮咛频嘱。
第二天一大早,管家阿曼就找到李小虎,说刀土司找他,叫他快去。李小虎吃了一惊,以为刀土司知道了昨晚他和十九姨太干的好事,吓得目瞪口呆,浑身颤抖,小心翼翼地问:“阿曼,老爷找我有什么事,你知道吗?”
“你去了就知道了,老爷在客堂里恭候你呢!”管家阿曼不露声色,声音冷冷地说。
李小虎越发确信事情已经败露了,心想:“哼,反正把他的小老婆干了,死又何妨!”于是,他怀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壮志豪情,随管家阿曼毅然走进了刀家的客堂。
出乎李小虎的预料,客堂里只有刀土司一人在那儿坐着烤火,没有如狼似虎的家兵,而且刀土司对他很客气,一见他进来就热情地和他打招呼:“哎哟哟,表弟呀,来来来,请坐,请坐!这几天有点忙,没时间陪你,今天特意找你来聊聊。来人,上茶!”
一个小丫鬟用茶盘端着一盏热气腾腾的香茗款款走进来,小丫鬟走到李小虎面前,把香茗轻轻地放在他座前的茶几上,启朱唇,说了声“请喝茶”,然后优雅地转身,又款款地出去了。
瞧刀土司的脸色,看来他并不知道自己把他那美丽无比、风骚绝伦的小老婆十九姨太日弄了,李小虎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为了掩盖心中的忐忑不安,李小虎抬起茶盏来,装作若无其事地喝茶。其实他是在等待刀土司发话,他知道刀土司找他来肯定有事,而且是关于他那批货物的事,问又不敢问,只好耐心地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刀土司呷了口茶,咂了咂嘴,才慢悠悠地说:“小虎,你今年几岁了,属什么的?还有,你表姐多大了,你知道吗?”
“回老爷的话,我今年二十六岁了,属猴的。我表姐今年二十八岁,比我大两岁,她是属马的,腊月初三所生。”李小虎着实吓了一跳,他知道刀土司问这话分明是在怀疑他和十九姨太的表姐弟关系了,幸好十九姨太提前告诉过他,才应对如流,没有露出马脚。
“哦,你在府里住了一个多月了吧,怎么样,生活还习惯吗?吃的和住的是否合你的意?”
“嗯,我在老爷府里不知不觉已经住了一个多月了,在这一个多月里,老爷的家人们给了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吃的住的都非常不错,真是太感谢了。长时间地在府上打扰,真有点不好意思……”
“嗨,那你就多住些日子吧,咱们傣家是好客的民族,你住得越长,我就越高兴。千万别说不好意思的话,都是一家人嘛,干脆,等过了‘泼水节’再走吧!”
说来说去,刀土司总是故意“环顾左右而言它”,对李小虎的事始终绝口不提,使李小虎心里焦急不堪。
李小虎揣度:看来这事还得自己主动。人家是土司大老爷,怎么好先提呢?
终于,李小虎鼓足勇气,直截了当地对刀土司说:“老爷,您派去缅甸的刀郎长老和家兵们都回来了,可是小弟的货物好像还没有着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话一出口,李小虎如释重负,注意观察刀土司的面部表情,察言观色。
刀土司先不答话,而是慢条斯理地捋着花白的山羊胡子,半晌,才和颜悦色地道:“表弟哇,其实我今天请你来,就是要谈谈这件事,但表哥我不好意思开口啊,因为表哥无能,没有将你的货物弄回来。表弟,你搞错了,那批货物不是克钦邦抢的,是什么人抢的,连克钦邦都不知道,这就有点难办了。不过,表弟你别急,我慢慢地给你打听,一旦打听清楚了,那批货物即使是在缅甸国王的手里,我也负责给你要回来!你看见了,表哥我是诚心帮你的,遗憾的是你的信息不准,不知WWW.soudu.org道那批货物究竟在谁的手里……所以,这事短时间内办不成,你的心情我理解,而我的困难呢,也希望你能够体谅。”
说完,刀土司长长地叹了口气,好像他不堪负担,为了这事已经鞠躬尽瘁,只差死而后己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