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流年里总是可以看见那些在洗手间遗失的烟灰。轻微而刺痛瞳仁。
一直以为可以忘记一个把自己弄丢的女巫。十八的女巫。可以精灵。
四年以后。夏至。
忘记了开始恨一个人的姿势。或许终于爱到没心没肺。
颜小朵说,我们相爱,但生死不相许。
我一直以为这样的相处总会让我们彼此辛苦,直到麻木,疲惫,厌恶。
三月开始。青岛。流离失所。眼镜,很久没有工作的相机。
我总可以拍下一些颓废而忧伤的画面,而我们的年华总是在定格的时候,兵荒马乱。
小丫头一直在青岛的未知处,只是我来到青岛也没有看见她华丽而盛装的出演。
于是,流年的打马而过。总是一秒钟相爱,一秒钟离开,没有时间悲伤WWW.soudu.org。
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忘记了音乐的存在,总是一个人吸着廉价的烟,吐着疼痛的寂寞。
爱,总是抽离空空的世界。让我们天荒地老的想念。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