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申屠斌不管在任何地方都喜欢以蹲代坐,抠鼻子放响屁,说话如战马嘶鸣。光吐痰甩鼻涕wWw.这一问题就让杨子恶心得翻肠倒胃,她的子宫本能地拒绝带有这般品质的后裔进入。婚后的开花结果是女人生命的全部,但谁能保证从大骨架婆婆到申屠斌到申屠斌播下的种子不会一脉相承?当然自己的基因或许可以去除果实一半的恶习,可哪怕只留下一小半,杨子也是断然不能容忍的。
申屠斌好多次翻箱倒柜搜查杀害他精子的罪魁祸首,杨子的避孕药也因此不断升级,使本来勉强识得几个中文的申屠斌在一片字母当中成了白痴。他以量变求质变,以中医对西医,喝饱鹿茸虎鞭酒银耳莲子羹后不分昼夜的挥鞭猛进,怎奈此宫深深深似海,亿万精虫去无还,时至今日,杨子的肚子依旧鸦雀无声,以静制动。
楼下客厅红木落地钟发出了嘶拉嘶拉的响声,那座申屠化十五万港币买来的古董,每次报时的时候都要发出这样的声音,像古稀老人开口前先要清理嗓子里的浓痰。杨子侧耳细听,终于嘶拉了一阵后“当”的报出了时间。凌晨一点了,按理申屠斌所在的地方没有那么晚飞上海的航班,若是晚点或者更改行程一般他也会打电话来,要不他就是在打牌,申屠打牌误了飞机的事情是时有发生的。杨子想了想还是拨通了他的手机,电话那头的声音像突然开锣的京剧,振聋发聩,哎呀,杨乖乖啊,我还在机场哩,飞机还没飞。为什么不飞?好象是轮胎没气哩。什么时候飞?哎呀,看那样子现在飞不了,那个胖子机长拖着箱子下飞机睡觉去哩,恐怕要明天早上哩。别等我了,杨乖乖,睡你的吧,啊!
杨乖乖是婚后申屠对她的昵称,听上去比大骨架婆婆叫她斌娃婆姨米洋别墅叫她申屠太还要别扭。杨子清楚,只要孩子一出世WWW.soudu.org,杨乖乖立马就成了娃他娘了,还不如让他这样叫着呢,充其量起些鸡皮疙瘩。杨子安下心来,回到床上躺下。入睡前她分别服用了药效为六小时及十二小时的德国产避孕药,以防范申屠的大举入侵和声东击西的偷袭。
床在没有申屠的时候是绵软而静谧的,为党远的事心累神疲了大半天的杨子此时带着对党远的回味,以她和党远之间特有的姿势,屈体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一只巨大的麻包忽然从天而降,重重的砸在了杨子的背上,压得她喊不出声,透不了气,四肢动弹不得,脑袋一片空白。紧接着下身的一阵刺疼让她如梦初醒,她拼命地甩着脑袋,使自己的嘴唇摆脱掉厚厚的枕头,在猛吸了两口气后发出了“啊”的一声尖叫,旋即,她的嘴就被一只沾满烟草味的大手捂住,是我,杨乖乖。我。啊……申屠的话音乐未落,杨子背上的麻包便像地震一般剧烈撼动起来,一股热浪横行霸道的涌入了她的体内,麻包最后抖了几下随即轰然歪倒在一旁。###刻翻身坐起,却不料刚才的挣扎已使她逼近了床沿,黑暗中的这一翻身直接导致她脑袋朝下,“咚”的跌到了地板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