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月白,对吗?”谦信和再不斩说完后便一直看着刚才站在床边服侍再不斩的白,直到白从呆滞中反应过来,才对他说道。
“你怎么知道?除了再不斩先生,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白显得有些吃惊。
“还没明白过来吗?”说着,谦信抬起一直搂着春日的左手,手心朝上,慢慢的将查克拉集中于手掌部位,谦信的查克拉不同于一般人的淡蓝色,他的基本是白雾一般,微微透着一点点蓝色,而他现在这个动作就仿佛一件艺术品一样,使人看到都会产生欣赏之意。
“冰…原来您也是血继限界者。”白看着谦信手心上的白色查克拉并没有发出什么惊叹,只是淡淡的看了看,然后微微笑了一下。
“不光是血继限界这么简单,能拥有冰的血继限界代表着什么你应该明白吧,水无月一族,在忍界从小便有天赋,基本成年后的人都可以灵活使用冰遁秘术的种族,只有这样才能把冰遁秘术施展的淋漓尽致,而你有这样的天赋却没有受到好的指导,所以冰遁的造诣也只是靠自的体会而已,而我,也会使用冰遁秘术,你明白了吗?”看到白还没有明白,谦信只好继续说道。
“这么说您是水无月一族的了吗?”虽然眼前这个男人可能是自己的亲人,但是从小就没有存在感,被人所厌弃,不被人需要的白,就算是亲人,在他眼里也已经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了,因为…白的母亲就是被他的亲生父亲所杀…
“也不全是,不过渊源也不小,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今天只是偶尔感应到了你的查克拉,觉得很有熟悉的感觉,便跟上去看了看,想不到果然是这样,终于找到水无月一族的人了,你知道你还有其他族人吗?其他人真的像传闻说的一样,都已经死去了么?”谦信看到白对于水无月一族和其他的人好像区别不大,便知道估计从他这里也不可能知道什么,不过以振兴家族为己任的谦信对于这个和自己有些关系的少年还是非常感兴趣,想把他带在身边,教导他成为自己最强的助力之一。
“抱歉呢,这个我知道的并不多,从小我便和妈妈生活在普通的村庄里,妈妈嫁给了一个普通的村民,而后来…妈妈也死了呢,被那个普通的村民,也就是我的父亲。”听起来这是一个再悲剧不过的悲剧了,但是白却可以坦然面对,还可以诉说给别人。显然白对这些也并不看重,估计在他的心里,除了再不斩,什么都会存在的。
“怎么会这样…”春日听到了白的叙述,出现了惊讶的表情,在她看来,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
“因为血继限界,父亲得知我与母亲都有血继限界而说这是诅咒,说所有的战争都是因为我们拥有血继的人而起,便带头与其他村民一起将我母亲活活打死了呢。而轮到我的时候,我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血继,把他们都杀死了。”白向春日解释了缘由。
“难道这就是血继者的悲哀吗…我的母亲也姓水无月,而我的父亲则姓上杉,是一名武士,不过父亲在知道血继后并没有难为母亲和我……或许你可以叫我哥哥?”。说着谦信想起了许久以前的事情,他那时候也像白这么大。
谦信的父亲是一个落魄武士,在小的时候父亲便一直指导他剑术,而在八岁那年偶然间他也发现了自己和冰有着关系,知道后的父亲并没有责怪谦信与他的母亲,并认为这是上天的赐予,于是母亲便也开始教导他如何控制这股力量。在十六岁的那他年出门历练,可是在他回家后便发现父母都死去了,而埋葬了父母以后的谦信回到了家里,希望带走一些能纪念父母的东西,在父亲平时收藏的一把残破的旧刀的刀柄内,他找到了一些原来不知道的事情,或者也就是父母被杀害的答案。在残破的刀柄内有着一张地WWW.soudu.org图,而当谦信顺着上面所示的位置到达后,却发现时一处地下秘密基地,而里面供奉的神佛下摆放着家谱也说明了谦信的父亲便是这一代的家族继承人,而现在……上杉家也就只剩下谦信一人。从族谱中他得知了或许是带给父亲母亲死亡的真正原因,上杉家守护并且信奉着的佛。?沙天门,?沙天门是佛门的战神,而相传上杉家的先祖可以借用?沙天门之力。也就是可能有人知道了这个秘密而导致父母的遇害,而谦信的家在水之国,所以最有可能的便是雾隐村。在得知了这些事情后,谦信继承了父亲的家族族长之位,虽然只有他一人,但是他还是要把振兴家族,找出杀害父母的凶手作为自己活着的目标,并以向这个目标前进而努力练习剑术忍术,可是这么多年来,他却一无所获,但却练就了一身厉害的功夫,后来他便一直借酒消愁,直到与春日相会,当然那是另一个故事了。
“很抱歉,谦信先生,白只是再不斩先生的工具,白只会为再不斩先生而活,只有再不斩先生才会需要白,在乎白的存在,所以真的很抱琴…”白听到谦信那句“哥哥”的时候明显一愣,随后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回答道。
“这样吗?不过我相信以后你会该表注意的,以后见吧。春日,咱们走吧。”说完谦信也不和再不斩与白打招呼,就和春日向外走去。
屋内。
“再不斩先生,他们……”白有些犹豫的问道。
“这些你就不需要管了,这次受伤估计要一个星期才能康复,哼,卡卡西,到时候便是你和达兹那的死期。”再不斩说完这句话后就闭上眼睛休息了。
屋外。
“春日。”谦信悄悄的叫了一声。
“嗯?谦信大人?”对于谦信突然这么叫她,春日还是很少碰到的
“今天真的辛苦你了,你的伤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等咱们找到地方住下以后,我再帮你详细检查一下。”谦信走在春日的前面,对她说道。
“啊…没什么的,只要是谦信大人需要…什么都可以…详细检查身体什么的也……”此时的春日早已经忘记了伤痛,羞答答的低着头满脸通红,一直在想着那一句“检查身体”,一点也没有平时嘴上说话表现的那么放荡,看来平时也是伪装,这才是她真实的性情。
“春日,你想歪了……”走在前面的谦信现在时和表情春日并不知道,不过在春日说道“详细检查身体什么的也……”的时候谦信好像脚走路的频率和刚才产生了一些差别。好像打乱了节奏。
“啊……谦信大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