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清楚是怎么过来的了,只知道自己似乎已醉了很久很久了.
没有去上过课了,也没有和任何人联系过,一个人.烟,酒,一箱泡面,把自己锁在这夹小的屋子里.
头很痛,看着这满幕狼籍的小屋.自己也不由得在笑,笑的很辛酸,也很无奈.
外面的街头很是吵闹,人来人往的.看上去黑压压的一大片,今天也许是星期天了吧.
红红的眼圈,消瘦的双颊.乱蓬蓬的头发与胡须,简直就个流浪汉一样.
以前觉得小而且拥挤的房间,今天看起来却空旷的很.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到底又还空缺什么呢?
那几天,觉得这方子子象一个家.现在它又象什么,也许它从来就不是家,它由使致终不过只是一间房子而已.
也许真的是我太天真了,寂寞的人都明白.拥有的一间房子,哪怕是整栋的楼层.那还不是家,不是,不是.
心很空虚,一个人走在大街个.孤孤单单的,一对对热恋中的男女在身旁插肩而过,说不出的一种感觉酸溜溜的.
从傍晚走到深夜,孤独的一个徘徊着要去哪里,又能去哪里?
酒,除了它又还有什么能让人麻木的.
酒冰凉,一人寂寞.
第一口酒入喉咙,如火在烧.
难受的紧,然而喝多了.不管是好酒WWW.soudu.org还是劣酒,都已不辩不清楚了.都变的象白开水一样,淡淡的,人早已被酒精麻木了.我想喝酒的人都有过这种感觉吧.
奇怪的是今日喝的已不少了,却依旧没有醉.是一个人太寂寞了,不愿意醉吗?
寂寥一人,酒桌旁.
月下独饮,何妨?一人独醉又何妨?
老板似乎也已看不下去了,说我已醉了该回去休息了.
真的已醉了吗?是在装醉还是已真的醉了,又有谁分的清楚了呢?反之是连自己都已不知道了.
到底只要是人喝酒,他总是会醉的.
我醉了,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模糊的记忆里,只知道自己早已合的双腿不知道怎么走路了,眼睛已分不清楚南北了,而且吐的一败涂地,很是狼狈.
不知道是谁,哪个好心人帮的忙把我送回了小屋.仔细想想郁闷的是既然他也知道我住在了什么地方.
但是无论如何我还是要感激这个人的.忽然在我的小屋的厨房里传出"叮叮当当"的声音,除了是一些好朋友外,我也实在是猜不出是谁了.
我刚要起身去看看是谁来了,忽然那个人已出来了.手中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粉面,粉面煮的很香,扑鼻的香味忍不住让人勾起食欲.何况我也已好久未吃过这样热腾腾的汤面了,在加上昨夜也没有吃什么东西的了.
来的是一个女孩子,十九,二十的摸样吧.长长的睫毛,一双眼睛很大,小小的脸蛋在加上短短的男人婆似的短发,生的很是秀气.
我记得她好象是下面老板的女儿吧,总的来说也是经常见面的.但我们却很少说话的,她还在读书.高三吧,每到星期天她都会到店里帮忙.
她是笑着和我说的,一笑露出她那洁白的牙齿,双颊边两和浅浅的酒窝,真的很是迷人.
"你醒了,你昨夜醉的可真是厉害啊.吐的整个屋子都是呢,饿了吧,这是我给你煮的面."
听他这么说我倒是很不好意思起来了,说实话我这个人虽然说不上脸皮很厚,但是却绝对不是会轻易脸红的人的,但现在我想我的脸一定红的要命吧.支支捂捂的连自己都已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了.
面汤热腾腾的,味道很好.实在是相不出她的手艺既然也好的很,我吃的很快,完全忘记了她.也许实在是饿了吧.
等吃完了才发觉,脸又有点红红的了.
正想着该说些什么话的时候,很是尴尬wWw..好在她先说话了,心里不由的又对她很是谦意.
"你醒了我就先走了吧,你应该也没有什么事了吧."
"没有,只是太麻烦你了.真的谢谢你了."
她声音很轻,脸上带着微笑道:"没有什么的,你醉的实在是太厉害了."
我干咳了几声,:"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谢你的."
她说:"我得下去了,帮我妈妈做事情了.真的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恩,我送送你吧."
"不用."说完她象风一样消逝在我的视野之中.
我不知道遇见她,是我幸运还是她的不兴的开始.
命运的安排谁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以后会伤的她那样的深.
如果可以宁愿现在不在和她相遇.
我伤的自己很深,又把令一个人深的更深了.
谁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后悔药没有得买,要是有我定要买它个十多斤来不可.
写到这,心情很沉重.伤的她那样的深,深的我无法原谅自己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