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龙宫受此祸端,所来之客早已无几,也有多人羡WWW.soudu.org慕东海富庶,留得下来,龙王自是欢喜,如此一来,东海实力反而大涨。
那祖龙蒙此大辱,早已恼怒异常,遂召集手下,意欲北伐而上,一举灭了那北海。
北海玄龟,鲲鹏等人此时正在“龟神殿”议事。
玄龟缓缓说道:
“祖龙失子我失宝,洪荒大地劫意起,想必那祖龙定亲率大军将至,我北海弱其一二,该当如何渡过此难?”
玄龟一语使得众人亦有此感,皆自思索。
那鲲鹏言道:
“听闻祖龙与那火凤为了争宝打斗一场,后被一道人所劝,祖龙自大,想必与那火凤已生暗恨,莫如,我北海派人前去不死火山,数以凤凰利害关系,笼络一二,如能联手,自是不惧祖龙。”
玄龟也道:
“此言有理,只是何人可担此任?那凤族却极为高傲,还须巧言之人方可此行!”
鲲鹏言道:“昆朋愿往,我可化形为鹏,说来与那飞禽当有神似,若被凤族视为同类,自是可数以厉害,应能成事!”
那鲲鹏不喜别人直呼其类,遂取名‘昆朋’,然鲲鹏与昆朋同音,是以别人都称其为鲲鹏,他自己反而自乐‘昆朋’。
玄龟应到:“此计尚佳,可速去速回!”
那鲲鹏自是化形为鹏,向南飞去,自是寻那凤凰而去。
再说元木,元德离了蓬莱岛,寻那不死火山而去。
两人所居蓬莱日久,但却第一次入那洪荒大地,一路走来,看到眼前洪荒景色,都是颇觉好奇,又有点兴奋,一路叨叨絮絮,倒是很快到了那不死火山。
到的不死火山,两人都觉好奇。不死火山虽在,但却无李强所说那般景色,但见不死火山一片浓烟缭绕,却是瞧不清楚里面,连那梧桐灵根,也是看不到踪影。
元木奇道:“莫非大哥记错了,此地并无凤族所居梧桐树”
那元德说道:“大哥怎会记错,定是凤族布下什么阵法,匿去踪迹,使我等瞧不出来。”
那元木细细观来,倒是看出点眉目,说道:
“定是如此,想来凤族为避此劫,闭门不出,遂设此大阵,我虽不善阵法之道,但也能观出些许踪迹,只是确实不知道进去之法!”
两人正自纳闷,却听山下林中传来轻快鸟叫,元木元德树耳倾听一时。
那元德说道:“我有法子!”元木也是轻轻点头。两人奔那树林而去。
元德对元木大声说道:“尝听大哥哥说道,凤族何其高贵,而且还有那善舞善音之大才,只是此行未见得凤凰之面,不知回去该如何交差!”
元古亦是一番夸赞,又做那愁苦之色。
果然,只见林中那鸟儿飞身而出,化为一妙林少女,但见少女红纱绿衣,给人简洁轻快之感。
那少女见到两人,说道:
“莫非二位姐姐,识得凤族之人?”
元木道:“自是识得,而且此来就是有那故人相托。”
“不知是何故人,可有名号?”
元木说道:“看来小妹妹应是凤族之人吧,还请劳烦通报一声,就说‘无极’有事相告!”
“无极?”那少女虽有疑惑,但还是说道:“两位姐姐在此稍等!”自是进去通报。
少顷,少女显出身形,说道:“两位姐姐请随我来!”
原来这少女名为流莺,乃是凤凰之女,自喜歌唱,凤族闭了不死火山,族人一律不得外出,那流莺不喜,每日出得山来,唱上个把小时,再回凤凰宫,是以凤凰二人虽知晓此事,但也喜爱此女,倒也并无责怪,只派人暗中观察。那暗中观察之人,早已将情况禀告凤凰,凤凰二人也觉奇怪,不知何事,是以待流莺回宫禀告,自是准其将人带入进来。
进得凤凰宫,自有火凤与风凰在宫内等候,待见得元木,元德,闻得原委,那火凤叹道:
“大劫已起,大劫已起!”
话音刚落,便有一只火鸡进来禀报:
“山外有一大鸟,冲这火山大喊大叫,说要见族长。”
那火凤一听,说道:“就说我等外出拜访好友,不在宫中。”
那火鸡正欲下去。
风凰说道:”等等,雀儿,你就走上一遭,对那鲲鹏以礼相待,如此说道,切勿使之心疑!“
那朱雀说道:“知道了母亲!”便自下去。
那元木,元德见事已毕,遂拿出玄玉匣,献了黄钟李,便欲告辞。
那火凤,风凰自无多加挽留,倒是送了些许‘炎灵茗’
那流莺见元木元德将走,便对风凰撒娇言道:
“母亲大人,我也想去看看蓬莱仙岛,莫如我就和元木,元德两位姐姐同去,也好代母亲亲自道谢!”
那火凤听罢,面有怒色,大喝一声:“莺儿!”正欲训斥。
就听元木抢说道:
“如此甚好,我姐妹两人在那宫中甚为寂寞,有流莺妹妹相伴,倒也有趣,况且流莺妹妹善那五音,蓬莱众人当为有福,哥哥自是不会怪罪。”
风凰听罢,说道,
“既然如此,我之小女就托福给两位道长了,然小女与两位道长绝不能以姐妹相称,如此自是坏了辈分。”
元木听罢,笑道:
“不如我收流莺为徒,自可名正言顺,风凰当无顾忌了吧?!”
那火凤,风凰听罢,顿时大喜:
“如此甚佳,莺儿还不拜见师傅!”
那流莺行了大礼,自与元木,元德等人回转蓬莱。
再说那鲲鹏到了不死火山,哪里寻得见凤族踪影,是以对那火山大叫一番。
少时便见不死火山出得一红衣女子,自是前面交待过的朱雀。
朱雀见到鲲鹏,行礼道:
“小女朱雀,乃凤凰之女,不知道长名号,来我凤族宝地有何要事?”
那鲲鹏道:
“我乃北海玄龟座下‘昆朋’,有要事禀见凤凰大人,还望小姐通报一声!”
朱雀细一思索,自是知晓前因后果,不禁暗道:无极道长真乃高人!
嘴下也不停着说道:
“道长所来,甚为不巧,家父家母前日出宫,寻访好友,不在宫中!”
那鲲鹏听道,有些失望,便又说道:“那你凤凰宫中谁人主事?”
朱雀道:“家父家母行前闭了宫门,并有交代,洪荒纷乱,不可外出,一切事情,需待家父家母回来再做决定!我为长女,矣不能决断,是以道长此行,怕是。。。”
那鲲鹏听罢,心有不喜,又想,事关紧急,还须另想法子,莫如去那西山麒麟处,碰碰运气。
随即说道:
“那贫道就告辞了,若是族长大人回来,还望转告,就说北海玄龟知晓祖龙与族长大人有争宝一事,想那祖龙必会记恨在心,北海愿与凤族联手,以抗祖龙!”
朱雀听罢,自是应允。那鲲鹏向西飞去,寻那麒麟而去。
话来也巧,那西山麒麟已知东海争斗一事,自感洪荒形势大变。
暗想:东海与北海之争,一来相隔甚远,二来都居水域,想来与我无碍。但大陆之上,只有我与凤族,常有争斗之事,若是那凤族来犯,我该如何应对。
这麒麟正自寻思,就听有人禀报,北海鲲鹏求见,自是猜测到几分。便吩咐下人,引入宫中。
时,麒麟上座,鲲鹏下座,另有麒麟手下众人矣分列两排。
鲲鹏见到此景,心下暗想,连横一事,当属机密,这麒麟此意为何?
那麒麟面阔耳尖,鼻大眼圆,短胖体态,此时端坐上位,倒也可谓威严。
那麒麟大嘴一列,嘿嘿道来:
“道友远来西山,我火焰宫,蓬荜生辉,来来来,速速摆上酒宴,道长切莫客气,今日我等定要一醉方休!”
那鲲鹏也是客气一番,又有麒麟手下众人,一一过来见礼,又频频举杯,互捧一番。
那鲲鹏见这麒麟只顾杯盏交错,却只字不提所来何事,知是有意回避,又想这麒麟莫非有所条件,我还需试探一下。
那鲲鹏言道:“常听洪荒众生言道‘麒麟大王’乃洪荒大地第一高人,极为公道,今有那东海祖龙盗我北海镇海之宝,蛮横无礼,反而打杀我北海数人,是以龟神特遣小道来此,以求大王主持公道!”
这‘龟神’即是北海之人所称之玄龟。
那麒麟听罢,沉思片刻道:
“诸位爱将,以为如何?”
只听座下一人道:
“数日前东海祖龙广邀洪荒,开那‘赏宝大会’,听闻又有多人归入靡下,故有此胆欲伐北海。”
倒是未作他言。然言外之意,自是祖龙势大。
众人都有此感。
麒麟低语说道:“猿将军以为如何?将军曾在祖龙处领兵,当是知晓详情。”
殿内一人道:“祖龙刚愎自用,其将多不喜之,可以伐之!”
说话之人正是与那元古元木争斗过的东海大将‘猿将军’。看家有问,这猿将军何以到的西山麒麟处?
原来,经上次蓬莱一战,这海猿差点丢掉性命,遂是对这祖龙极为不满,故离了祖龙,来投靠这麒麟。麒麟时有顾虑,但这猿将军自言,自己虽然生在海里,但矣属走兽一族。麒麟又看这海猿颇有力道,是以留在帐下。
麒麟听罢海猿所言,正对自己所想,是以说道:
“吾等矣是听闻东海祖龙如何之霸道,未想竟然行如此无耻之行径,实是可恶,我等与北海素来交好,只是我西山与那凤族常有争斗,我若助你北海,怕是凤族会乘虚而入,那可如何是好!”
鲲鹏听罢欣喜一番,看来此行应有所得,但闻麒麟所忧乃是凤族,遂言道:
“凤凰一族,已经wWw.闭山,那凤凰二人,矣不在宫中,想来不会有所行动!”
麒麟说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况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那鲲鹏听罢麒麟所言,如何不明白麒麟所说的条件,是想联合北海,灭了那凤族。
心下捣鼓起来,如若答应麒麟,便又得罪了凤族,实是树一强敌,但眼下凤族不可借重,能解北海之忧者,唯有这麒麟一人。
随即暗下决心说道:
“大王务忧,我可待龟神应允,先解北海之忧,再助西山成事!”
那麒麟听罢:
“如此无忧矣,众人听令,可尽起西山之兵,发往东海。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李强离了紫阳宫,径直向那昆仑紫霄宫而去。
此时正与鸿钧对坐紫霄宫。
“洪荒劫起,生灵涂炭,鸿钧道友怎可安坐紫霄?”发话之人正是李强、
鸿钧微睁双目慢言道:
“即是劫数,在所难免!道友早已自知,何以有此一问?”
“大道不变,小势可改,生灵苦修不易,就此身陨,岂不可惜?”
“那依道友之言,当应如何?”
“自是早使大劫落幕,以便保全一二生灵。”
鸿钧笑道:“虽言大劫,怎会悉数灭亡,如此亦违大道演化,再说,道友道行深厚,应是早作盘算了吧!”
李强听罢,自知这鸿钧乃求无为之道,遂问道“道友难道已经斩去一尸?”
“恩,已经斩去善尸!”
李强叹道:“怪不得,我已自知,就此告辞!”
鸿钧又道:“还有一言,道友切莫一时慈悲,违了天意。”
李强言道:“多谢道友!无极告辞矣!”
出得紫霄宫李强轻叹一声:
“斩善尸,无善念,鸿钧你终究走上了这条道路!”
若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