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特本家,占地面积广大,周围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森林,里面的建筑洋溢着中式风格,装饰豪华。
“啪”的一声,怜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又课要上,还出去乱跑!”浓妆艳抹的女人对怜喉道,“在这个哈维特家,如果不好好上课的话,怎么可以让当家把你作为继承人候补来看,何况还有一个他。”女人狠狠地瞪着忧。
忧怯怯的站在一旁,拽着怜的袖子,女人这时已经把矛头转向了忧,“小杂种,你自己乱跑干什么还带怜出去,前几次都让你逃过了,这次可不能再放过你了。”女人脸上露出阴冷的笑,使劲拉过忧的手臂,“母亲大人,这不怪忧,是我自己要出去的……”怜看到这状况赶忙说,“你在这里给我好好呆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出去。”女人对站在身后的管家下令,说完拽着忧出去了。
“母亲大人,好痛,您抓我手抓得好痛,母亲大人……”四岁的忧不住地喊道,希望以此换来女人的同情,“小杂种,我不是你母亲,你母亲就是个狐狸精,破坏我的家庭,居然还有了你,不过,好在那女人被我杀了,接下来就该你这个小杂种了。”女人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是在折磨人时才有的冷笑,她把忧领进了一间充满黑暗的房间,对忧进行了长达一个星期的折磨。
一个星期,怜每每都从噩梦中惊醒,梦到忧受到自己母亲的无尽折磨;一个星期,怜被锁在房间里,哪里也不能去,不断上着枯燥无味的帝王之学。
黑暗的房间中,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和中世纪的拷问牢房有的一拼,忧双手吊在上面,脚下腾空,衣服已经破破烂烂,身体上出现一道道血痕,他已经没有力气哭喊,正确的说他已经哭喊不出来了,女人给他喝下了硫酸,他现在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连句话也说不出。一个星期,女人对他用尽了各种刑罚,鞭子在他身上留下了累累血痕,刀子在他身上留下了道道伤疤,针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个个只会痛而不出血的细小针眼。
忧想喊,希望有人来救他,可是他发不出声音;他想逃,逃离这里,可是手脚被束缚;他甚至想到了死,可是这个女人让他欲死不能。忧原本脆弱的心脏承受着一次比一次大的冲击,但是每一次,他都活过来了,女人不让他现在死,要他受尽折磨。
一个星期过去了,他没有死,只是折磨已使他不成人形,他终于被放出来了,女人说,命真大,不过,现在你死不了,就算有当家护着你,迟早有一天你还会死在我手上。女人愤愤地说完,甩上了门,忧趴在门外,伤口还在滴血,他现在只想去见见哥哥,在他死之前,见哥哥最后一面。
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怜已经睡不着了,伸手打开了床边的灯,屋里很寂静,只有钟表嘀嗒作响的声音,屋外也如平常一样,没有一丝声响。突然,他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慢慢的,爬动的声音,不一会,停在了他门前,不再动。
怜打开房门,“忧……”满身是血的忧趴在地上,对怜微微笑着,怜抱起忧,身上的衣服马上被鲜血浸湿,“忧……你……”看着这样的忧,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弟弟,怜什么也说不出口,忧笑着,拍拍怜的胸口,似乎要他放心,要他别担心自己,要他在自己死后好好活着,依旧微笑着,身体软了下来,没有了呼吸。怜紧紧抱着忧尚未变冷的尸体,紧紧地抱着,不想让身体冷下来,“忧……”怜靠在忧耳边,低低的说,似乎忧只是睡着了,不想吵醒他,湿湿的液体滑落,在脸上留下痕迹,打在忧的黑发上。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不能解决的问题,请再来这家花居。”突然间,这句话出现在了脑中,怜想也没想,抱着忧的尸体,冲入了雨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