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选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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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王海沃德三世认为有必要举行一场武力选拔,来挑选战争指挥官。“真是奇怪,他还想再多一个赫克托耳?特维斯特?”一个勋爵如是说道。

    由于很多官员认为这个方法太过于片面,所以除了武力选拔之外,国王同意加上指挥战争的能力选拔。整个普尔曼王国的年轻男子或者有本事的中年男子都热血沸腾,他们指望能够凭借战争名垂青史。

    接下来的几天中,报名的人络绎不绝,队伍排的比巨型爬虫还长,街道上充满了这些人的狐臭味。

    每一个报名参加选拔的人都要经过第一道坎,来证明他们没有缺陷――包括身体和精神――总有一些逞能的残废和战争狂热分子。

    第一道坎的考官是柏凯特?强格利德勋爵,是个极严肃的人,他不喜欢玩笑。

    “你好,”柏凯特对这个很老的老人投去好奇的目光,“你来这儿干什么?”

    “呃,说实话,我想趁着年轻的时候多干点儿有意义的事儿。”老头说。

    “嗯,听起来不错,你有一个年轻的心态,但我们要考虑实际情况,十分抱歉。”柏凯特没能让这个老头儿走进自己身后的魔法门。

    “噢,好吧,好吧,谁都嫌我老,真见鬼。”老头儿转过身嘟囔道。

    “你好,勋爵。”一个很有朝气的小伙子窜到他面前,像是患了抽动症似的打着招呼。

    “你好,你得知道这里不是杂技团或者马戏团。”勋爵盯着他的眼睛严肃地说。

    “这我知道,先生,我只是想报名参加选拔,”然后他突然靠近柏凯特的耳朵,低声说,“你肯定会答应,对吗?”

    勋爵被他快速的动作吓了一哆嗦,紧接着说:“好吧,进去吧。”

    小伙子走进红色的魔法门,然后门变成了黄绿色,他消失了,门又恢复成红色。

    “你好。”柏凯特皱着眉打量着眼前这个瘸子,他的拐杖像是一棵老树,全是疙瘩,他的左腿就像一个弯曲的树枝。

    “树。”柏凯特情不自禁地说。

    “什么?”瘸子问。

    “没什么。你也来报名吗?”柏凯特问。

    “对。”瘸子脸上露出坚定的表情。

    “你确定?”勋爵再次确认一下,好证明他并不是一个疯子或者喜欢开玩笑的无聊家伙。

    “当然,我是个出色的魔法师,你这个混蛋。”瘸子恼火地说。

    “脾气暴躁的怪人。那么进去吧,别怪我没提醒你,小心你的右腿也被打成盘根错节的树枝。”勋爵气愤地扬了扬手,放他进去了。其实他只不过是想让别人替他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喜好骂人的瘸子。

    比赛的场所有很多,它们很像是角斗场,但绝非角斗场。比赛的第三条规定是对围观者来定的:不准人们用大拇指朝下指。①

    武力选拔在第二天举行,富里德曼和杰拉尔德当然没经过排队的考验,他们直接成为上层精英,武力初赛跟他们也没关系。虽然富里德曼贵为未来的国王,现在又是公爵,可他执意要去看看,米雪儿不能说服他,那么只好顺从。

    “亲爱的。”富里德曼躺在宫殿的床上轻声叫道。

    “嗯?”米雪儿坐在床边上和她的宠物猫玩着。

    “我想去看看武力初赛,肯定很有趣,想想那些呆瓜,你不想去看吗?”富里德曼伸手摸着米雪儿金黄色的长发。

    “好吧,那就去。”米雪儿放下她的猫,躺在富里德曼的胸前,静静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体温。

    第二天,一个个比赛的场地周围挤满了人,大多数是参加选拔的人,少数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条件没能通过柏凯特?强格利德勋爵这道关卡的,他们一直在询问进入那个魔法门之后到了哪里,干了什么,可是参加选拔的人对此只字不提,所以这些人不知道。

    “哈,滑稽表演就要开始了,好好活动一下我们的脸部肌肉,小心待会儿笑得抽筋。”杰拉尔德对富里德曼说。

    他们不得不穿梭在人群中,因为这里没有台子,无法在高处看。“不,我们可以在高处,知道吗。”富里德曼想起了悬浮咒,于是用魔法把自己、米雪儿和杰拉尔德悬到了空中,一些观看的魔法师也都纷纷效仿。

    “真是个好主意,也是个好位置,正好在五个‘角斗场’的中央。”杰拉尔德说道。

    第一个场地的比武已经快开始了,上场的是一个黑胡子、没有头发的粗壮男子,他拿着一把短刀――显然是个野路子,因为普尔曼的克莱普顿只有剑术课,而没有刀法课。另一个个子很矮,红色的短发,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长弓,在腰际挂着一个箭袋,里面插满了轻羽毛箭,他像个猴子一样身手敏捷,在场地上胡乱做着准备动作,又像是在抽风。

    “开始。”一个粗野的声音伴随着一声锣响,比赛正式开始。

    “红头发”迅速搭上了羽毛箭,但水准很有限,只见羽毛箭歪斜地飞出了场地,落到了惊慌的人群中。“黑胡子”张牙舞爪地挥舞着那把短刀冲了上来,还没到对方眼前就滑倒了,露出了黝黑的肚皮。围观的人爆笑不已,“黑胡子”的脚底下有一个香蕉皮,正是它让他颜面丢尽,于是“黑胡子”拿起香蕉皮,向“红头发”丢去。“红头发”没有躲闪,他在忙着调整弓箭的弦,结果香蕉皮正砸中了他的脑袋。“黑胡子”这时已经冲了过来,于是“红头

    发”带着愤怒举起弓,两腿想下跪去,身子朝后弯曲,便从“黑胡子”的胯下钻了过去,就

    ――――――――

    ①“用大拇指朝下指”原是古罗马斗兽场或角斗场的观众要求把败阵的角斗士打死的手势,而大拇指朝上指则表示赦免一死。

    ――――――――

    在那一瞬间,弓的尖锐处捅到了“黑胡子”的生殖器。“黑胡子”痛苦地叫了一声,随即倒地捂住私处打滚儿。

    “红头发”赢得了胜利。

    在场地边上坐着椅子的裁判――如果也能算是裁判的话――在他的本子上记了什么,然后喊道:“弗兰克?塞克勒胜。”

    “真是荒唐。”富里德曼没有和身旁的人一样在笑,仅仅是皱了一下眉。

    “多有意思啊,嗯?”米雪儿笑着问富里德曼。杰拉尔德已经没有工夫说话了,他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我只是在想要是黑暗部族看到这样的场景会不会更高兴。”富里德曼想得很远。

    “亲爱的,你太伟大了。”米雪儿拥抱着自己的丈夫,感受着这个不一样的男人。杰拉尔德止住了笑,显然他也有些担心,害怕自己的种族以及这个世界上的和平会消失。

    就在第二场进行到一半儿的时候,第三场较量开始了,当三个人转过头去看第三个场地内进行的滑稽表演时,这场比试已经接近了尾声。

    一个棕色头发的魔法师很轻松地击败了对手――一个身强力壮、高大魁梧的剑客。富里德曼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第五个场地的比赛正在进行着,一个骑在马上的人拿着一个长矛正在对付一个女弓箭手。没有规定不许骑马,所以这个人捡了个大便宜,他成为今天唯一的一名骑士。他坐骑的速度让人瞪目结舌,但他的对手,那个女弓箭手同样让人大吃一惊――现在,寒期才刚刚开始,她只穿了一件低胸的皮甲,腿上是一个红色的紧身短裤,脚上穿着一双粉红色的短靴,修长的大腿洁白无暇。扎在脑后的WWW.soudu.org辫子随着躲避左右摆动,脸前的一绺倾斜的刘海儿更给她添加了一丝神秘感。她的性感吸引了众多好色之徒淫秽的目光,这使得第五个场地围观的人数激增。

    虽然她的容貌不及米雪儿,但她的暴露,或者是张扬,吸引了同样多的目光――当然,人们经过富里德曼与米雪儿的婚礼,都直接或间接地知道了这对儿非常年轻的夫妻,所以那些想打米雪儿公主主意的人只好善罢甘休。

    “哦,天主也会被她的美所吸引。”杰拉尔德不由地说出了这样一句亵渎神灵的话。

    “那好吧,你应该去争取她。现在,到她身边去给她鼓劲儿吧,兄弟。”说着,富里德曼让悬浮咒带着他们飘向第五个场地,他们离得更近了。

    骑士不断地从她身边掠过,可她都很轻松地躲过了。一支箭搭到了她的弓上,瞄准,射出,紧接着是第二支箭。骑士用他的长矛把向自己射来的箭打到了一边,然后又朝她冲过去。

    “加油,小姐。”杰拉尔德在半空中用尽全身的力气呼喊着,他的声音盖过了所有的挑逗声和鼓气声,她朝杰拉尔德看了一眼,然后把目光停到米雪儿身上,接着又把目光放到了自己的对手身上。“真见鬼,你这个无赖。”她那细致甜美的声音说道。

    “我怎么无赖了,我没违规。”骑士狡黠地笑了笑,然后迅速从背后掏出一把匕首,向弓箭手掷去。她为了躲闪匕首,一下子摔倒在地,然后搭箭,射击,接着用风一样的速度从地上捡起那把匕首,用力回掷。骑士用长矛打掉了一只箭,然后歪头闪避了自己的匕首,突然平静起来。弓箭手看到骑士的马脸越来越膨胀,变形,扭曲得恐怖,接着就失去了知觉。骑士狞笑地走了过去。

    “她怎么了?”杰拉尔德扭过头问富里德曼。

    “不知道。”富里德曼认真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骑士从马上下来了,缓步前行,他在靠近弓箭手,左手拿着一个锯齿刃的短刀,准备结束她的生命。

    “不。”杰拉尔德吼叫着试图冲破悬浮咒的束缚,但富里德曼拉住了他。“你拦我干什么?我不能让他杀她。”杰拉尔德拼命地挣脱着。

    “放心,他杀不了她,”富里德曼说,“相信我。”

    骑士洞察了这一点,他似乎听到了富里德曼说的话,所以小心翼翼地继续前行。就快到弓箭手的身边了,忽然,弓箭手从靴子里猛地掏出一把发着绿光的匕首,瞬间,匕首变长――成了一把剑,她翻滚起身,将剑架到了对手的脖颈上。

    “好吧,我输了。”骑士大声宣布道。

    这次场地的裁判没喊谁胜,也许是她事先说过不让裁判报她的名字。“乔伊斯?瑞古勒斯败。”

    “活见鬼。”骑士骂道。

    周围的人群中发出了为这位小姐的喝彩声,但她的脸上并没有波涛汹涌,连一点儿涟漪都看不到。她是那么的平静,不像是其它的女孩。

    “也许是为生存的苦斗耗噬了你的年轻的心,使你更加成熟。”以后,杰拉尔德这样对她说道。

    弓箭手拉开场地的门,甩了一下儿额前的刘海,很优雅地走了出来。杰拉尔德悄悄地对富里德曼说:“快把我放下去,我要和她说说话。”

    “好吧。”富里德曼用悬浮咒慢慢地放下他的朋友,直到到了地面上。杰拉尔德回过头来做了一个“谢谢”的手势。

    杰拉尔德径直走了过去,装成绅士一般对女弓箭手说:“你好。”

    弓箭手转过身,略微笑了笑,伸出手说:“萨布瑞娜?斯科特。”

    “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杰拉尔德?特维斯特”杰拉尔德握住了她的手,身子前倾一下儿说道。

    “特维斯特,嗯,特维斯特勋爵的儿子?”萨布瑞娜问。

    “对,你真神。”杰拉尔德松开了她的手,耸了耸肩。

    萨布瑞娜看了一眼杰拉尔德的佩剑,疑惑地指了指。杰拉尔德知道她想问什么,于是抢在她说话前回答道:“呃,我是剑客,虽然我父亲是魔法师。”

    “噢,好吧,我得走了,再见。”萨布瑞娜转身离去。

    “嘿,等等,至少让我知道你住在哪儿?”杰拉尔德说。

    “靠近城堡的第十三个街区的霍格拉夫特旅店。”说这话的时候,萨布瑞娜并没有回头,也没有停止步伐。一些色鬼跟在她身后,观察着她的身材。杰拉尔德走近一个满眼淫欲的中年普尔曼人,他正在紧盯着萨布瑞娜的臀部。杰拉尔德在他身边左右晃了晃头,然后开口道:“她很美是吗?”

    “是啊,嘿嘿,要是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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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玷污她?”杰拉尔德打断了他的话,语速变得很快。

    “噢,年轻人,话不能这么说,我只是想和她亲热一下。”他奸笑着说。

    “然后呢?”杰拉尔德抑制住自己的气愤,依然平静地快速地说着。

    “当然是不再管了,哈哈,总不能养着她吧。”

    “看着我,”杰拉尔德恶狠狠地说。色鬼一惊,转过头想看看和他说话的人,结果还没看清楚对方的容貌,鼻梁上就中了一拳,血流了一脸,“记住,以后不准打她的主意。”杰拉尔德爆发似的吼道。

    “你这个……”色鬼没有把话说完,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剑,于是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谄笑地说:“好人。”

    那些在前面跟着萨布瑞娜的色鬼知道了身后发生了什么,于是纷纷逃也似地走开了。

    比赛还在进行,杰拉尔德走回了富里德曼和米雪儿悬浮的地方,默默地想着什么。

    “怎么了,伙计,在想那女孩?”说着,富里德曼再次用悬浮咒把杰拉尔德弄了上来。“是啊,刚才我整治那个色鬼,怎么样?”杰拉尔德想到了刚才的那一刻,顿时恢复了好心情。米雪儿“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然后捂住嘴,停住笑,说:“真有意思。”

    “知道她叫什么以及住在哪里了吗?”富里德曼问道。

    “当然,她叫萨布瑞娜?斯科特,住在霍格拉夫特旅店。我从没听过这个旅店,你们知道吗?”

    “知道,就在距离我们住处二百英尺的地方。”米雪儿说。

    “太好了,你知道。”杰拉尔德激动地说。

    第四场地上的比赛还在进行,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的朋友――矮人迪斯累利竟然在比赛。富里德曼用悬浮咒把他们三人移动到第四场地上方。

    迪斯累利用他的铁锤砸向对手――一个魔法师,魔法师移形到他身后,念动咒语,一个火球打到了迪斯累利的后背,易燃的科多兽皮衣烧了起来,矮人马上脱掉外衣,向后猛挥铁锤,铁锤击中了魔法师的头部,魔法师昏倒在地。围观的人知道,要是矮人用力打的话,他的对手的脑浆就会四处迸溅,可是他手下留情了。

    “迪斯累利•亚历克斯?埃斯特?戈,呃,”裁判仔细看了看名单,继续念道,“戈林鲍姆?费迪南德?潘克赫斯特胜。”

    矮人扔掉铁锤,举起双拳,奋力向上一举,高声喊了一嗓子,然后他拉开门,走出了场地。

    富里德曼操纵着悬浮咒,降落到矮人的面前。

    “噢,老天,瞧瞧这是谁,富里德曼和杰拉尔德,老朋友,”矮人激动地热泪盈眶,“你们在这儿我太高兴了。”他擦了擦眼泪,然后指着米雪儿问道:“这位美丽的小姐是谁?呃,让我猜猜,不可能是杰拉尔德的女朋友,对,是富里德曼的女朋友,我说的没错吧?”

    “错。”富里德曼同时说道。

    “哦,那是杰拉尔德的女朋友?”矮人马上又问道。

    “不,先生。”米雪儿说。

    “别告诉我你们是三个好朋友?老天,太不现实了,好吧,朋友。”迪斯累利说。

    “他是我的妻子。”富里德曼慢吞吞地说,好让迪斯累利反应过来。

    “噢,小子,结婚了,哈,也不告诉我一声。”迪斯累利的并没有不高兴。

    “很抱歉,哥们儿,今天中午补偿你一下,请你吃饭。”富里德曼说。

    “好啊。”矮人痛快地答道。

    第三个场地又开始了比赛,第二个场地刚刚结束,一个剑客打败了一个魔法师。他们没再看下去,而是往罗斯科普特宫殿的方向走过去。他们谈了很多,都是关于这些没见面的日子彼此所见到的事儿,以及自己的境况如何。

    “我们这是去哪儿?”迪斯累利问。

    “哦,我和米雪儿的住所,罗斯科普特宫殿。”

    “啊,普尔曼王国第二大宫殿,嫁给公主真是服气。”迪斯累利说。

    “我承认。”富里德曼有点儿难过地说。

    “得了吧,这有什么难受的,嗯?”杰拉尔德拍了一下富里德曼的后背。

    米雪儿握紧了富里德曼的手,但什么都没说――一切尽在不言中,她知道富里德曼为什么会难过。

    “也许你该成为王子,而我是个平凡的美女。”米雪儿用心与富里德曼交谈。

    “对。”富里德曼接收到了米雪儿的信号,用嘴说。

    “什么?”矮人和杰拉尔德问。

    “什么?”富里德曼假装不知道。

    走了很长时间,终于到了他们的宫殿,罗斯科普特。侍卫们在门口站着,一动不动,等到他们到了门口才开口,他们说:欢迎主人回家,欢迎客人到来。

    “谢谢。”米雪儿和富里德曼总要对他们说。

    “谢谢。”杰拉尔德也说道。

    “谢谢。”迪斯累利打了个嗝,比别人慢了一拍,像是回声。

    “真是个美奂绝……呃,那个词儿怎么说来着?”迪斯累利挠了挠头问道。

    “美奂绝伦。”杰拉尔德提醒他。

    “对,就是这个,噢,我做梦也想住这样的宫殿。”迪斯累利做出痛苦的表情,然后笑了笑,抹了一把脸。

    “那就让你梦想成真,这里有的是地方,这你知道。”富里德曼说。

    “噢,太感谢了,我的朋友。”迪斯累利毫不掩饰内心的喜悦,似乎没这个必要,要是真这样做了那就太虚伪了。

    富里德曼召唤了一个侍女,让她把最丰盛的午餐准备好,然后弄些美酒,在饭厅点上一些蜡烛。“得多弄点儿肉。”富里德曼最后补充道。

    “谢谢,十分感谢。”迪斯累利用舌头抿了一下儿嘴唇,想象着即将吃到的山珍海味。

    矮人迪斯累利住进了富里德曼和米雪儿的宫殿,脾气比以前温和了很多,很可能是物质上和精神上的享受改变了他。

    第二天,迪斯累利被一个剑客给打败了,不过这也丝毫影响不到矮人的心情。

    他们没去看第二次精英选拔,直接参加了高层比赛。加上富里德曼和杰拉尔德,总共选出六个精英――包括萨布瑞娜?斯科特。他们通过抽签的方式选出自己的对手,就在一切都准备好了的时候,那个被女弓箭手萨布瑞娜打败的骑士火冒三丈地前来要求参加比试。

    “绝对不行,这是事前都规定好了的,你输了。”柏凯特?强格利德勋爵严肃地说。

    “那是因为我碰上了她,那个叫斯科特的家伙,她好象知道我的杀手锏,所以,很轻易地就赢了我,这不公平。”乔伊斯?瑞古勒斯双手举过头顶,来回走着,吼着,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我看很公平,瑞古勒斯先生。好吧,就这么定了,请在我眼前消失,马上。”勋爵低着头看着最后这些人的名单说着。

    “如果我能打败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那我有这个资格吗?”乔伊斯镇定下来说道。

    “有什么资格?我说了,请从我眼前消失。卫兵,把他轰出去。”柏凯特压根儿就不想再麻烦。卫兵们走进帐篷,拖着乔伊斯往帐篷外走。“我有能力,你这样做普尔曼王国会失去一个可遇不可求的人才,你这个孬种。”乔伊斯边骂边被往后拖着。

    “就按照他说的做吧,强格利德勋爵。”富里德曼推开帐篷的门,让门开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乔伊斯感激地看着富里德曼,希望这个人能大有来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