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妈的,老娘都快气死了,你娃儿还笑得出来,”张安双手往腰间一插,气呼呼的站在哪里,两个眼睛鼓得大大的;好像马金就是那偷瓜的人。
马金一看她这副德行,呵呵的笑了起来,整个人简直就是乐得前俯后仰;“哈哈,哈,婶,你这样子真像母夜叉;”马金用手按住自己笑痛的肚子。
牛锞一听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转身好奇的看着张安;张安自己也被逗乐了“呵呵”一笑。
马金又说:“婶,你今天晚上肯定有事情做了;”
“说你妈的怪,老都老咯!还做什么事情?”张安以为马金又要占自己的便宜了。
“老祖宗啊!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却和我开玩笑,以为我要占你的便宜;”马金摊开双手做着无辜的表情。
张安被马金这么一逗,心情自然好多了,最起码的停止了骂声,“从你娃儿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来啊!”
wWw. 马金有些纳闷了,反问道:“照您这样说,我马金从来就是坏人一个?”
“好,也好不到哪里;”张安蹲了下去开始干活了;马金开始逗着圈子说:“算啦!您这样说,那我就不说了;”
张安一脸疑惑,回头看了看马金,这时马金正一脸正经的看着自己;张安心想是什么事情啊?这孩子以前不是这样,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突然间她想起了西瓜,难道他知道是谁偷了西瓜;不如先试探他一下。
张安停下干活的手,抓抓自己蓬乱的头发说:“马金哥,你娃儿狗嘴吐不出象牙,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好话。”
马金一听心里特别不爽,心想自己一向安分守己,你这个怎么可以这样说我马金呢?就你这种素质的女人能有什么欣赏力啊?翘着嘴说:“婶,我从来对你就非常尊重,你这样说我可不以。”
张安噗哧一声道:“呵呵!你娃儿准备怎么样吗?”说着又从地上站了起来。
马金也学着张安从地上站了起来,而且还把自己的裤子提提;张安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你娃儿还好不是女人,如果是个女人的话,肯定丢三落四的。”
马金的脸色突变,非常不高兴的说:“婶,你放心我是女人也不会像你这样婆婆妈妈胡闹一通。”
张安心想你娃儿马金今天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连老娘都敢说,要不要老娘也给你娃儿来一阵;“你娃儿找骂挨是不?”张安立刻双手叉腰气呼呼的站在哪里。
牛锞一看这驾驶不对,自己得赶快圆场,不然等一下马金又要挨骂了;抬起头抿着嘴说:“马金,天这么热,你还跑去砍柴?”
马金长叹一声,“哎!有什么办法嘛!还不是因为家里的母老虎太凶了;”
张安犹豫了一下,心想趁这个机会吓你娃儿一下,赶快接过话题道:“你娃儿还敢说,你说的母老虎就站在你后面,”张安边说边用手指了指马金的后面,马金赶快回头四下看了看,好像生怕自己的老婆来了,听见自己在喊她是母老虎。
张安哈哈一笑,“马金啊!马金,你娃儿也这么怕老婆啊!”
马金咂了一口烟,撑着面子说:“我那像牛锞叔,老婆说话屁都不敢放。”
张安一听这话心里非常得意,但怎么说也得给男人撑撑面子,得意洋洋的说:“他才不怕我呢!今天老娘又没有骂他,是骂那狗日的,偷我西瓜的人。”
马金一个哈哈,口水都喷出来了;“哈哈,那您也得先把事情搞清楚了,在骂也不迟啊!”
一听到这话,牛锞开始紧张了起来,立刻放下手中的锄头;张安到是没有什么,东张西望了一下说:“查,有什么好查的,谁偷了,谁就该挨咒,他敢偷我就敢咒。”
牛锞静静的看着马金的脸,好像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动了动自己战略的身子问:“是今天早上摘的吧?”
马金双手抱着腿,看着牛锞摇摇头说:“我可不敢说啊!”
牛锞以为自己没有给马金表示一下,他才不说的,赶快拿着烟走了过去;马金接过烟拿在手里说:“不是我不说啊!”
牛锞以为是马金怕把事情说出来遭报复,环视了一下四周才小声问:“是不是,那几个混混来搞的?”张安蹲在地上把耳朵拉得长长的,以为他们说的有天大的秘密。
马金用手抓抓自己的脸说:“我今天早上过来的时间,看见您们家牛开几和付晋兵在抢一个西瓜,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家的那个,不过您们回去先问问!”
张安一听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想牛儿啊!你要吃西瓜自己说吗!干吗要偷偷摸摸的摘呢?害得妈在这里咒了半天的人结果却咒到了自家人……
牛锞回过头来气呼呼的盯着张安,骂道:“你个狗日的,早就说叫你算了,你妈的B,就是不相信,现在好了,是自己的儿子,看你那张老脸往哪里放?”张安看见马金在这里又不好意思和牛锞争吵,自己刚才明明说过牛锞不怕自己,那这会儿和他争吵岂不是打自己耳光,先忍忍……
马金点燃烟站了起来,“您们等牛开几回来了,先问清楚,不过,别打他啊!”
牛锞赶快点头答应着,张安呆呆的看着马金走远了,立刻就发脾气,“牛锞,你个死狗日的,老娘在哪里咒,没看见你来拦着我,平时你不是挺能说的吗?今天你哑巴了啊?屁都不放一下,格老子的现在来骂我。”
牛锞拿起自己的锄头,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你那回不是这样,我说得听你吗……”
“呜……呜……”张安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哭了起来;牛锞也就没有理她的,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中午,张安没有吃饭;牛锞也随便吃了几口;又去地里干活了。
此时的大地是一片炎热,那些玉米叶都卷了起来;太阳也漫不经心的一步一个晃,渐渐的西沉下去了,那残阳的最后一丝光芒照耀在牛锞家的门槛上,显得格外沧桑和迷茫。
一阵阵微风开始轻唱起来,气温突然变凉;所有的庄稼人都在地里抓紧时间干着活;唯独牛锞和张安在地里干一会儿歇一下,心里完全在盘算着晚上回去怎么处理儿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