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他双眼熠熠生辉,不管不顾地拉起了吟风的手,“你也在?你也来了北越国!”
“是啊,我也在。”她淡淡地WWW.soudu.org答,拂开了他的手,并不想答理他,低头向前走去。
“别走!”他追上她,求道,“替我带个话好不好?”
“带什么话?”她冷冷地看他,俏脸绷得很紧,没有一丝表情。
他被她看得心里发怵,半晌才鼓起勇气讷讷地说:“替我带个话给镜……给你家姑娘,说我想见她。”
“不行!”她断然拒绝,又向前走去。
“求你了!好姐姐!你替我传话,你要我做什么我都肯!”他跟在她身后,不依不饶。
“做什么都肯?”她站了下来,看着他,仍是不带一丝感情,“叫你去死,你肯不肯?”
他被呛得说不出一个字来。她丢下他,安然地走了,没走几步,却又回头:“她住在御花园北角的别院里。”
她说着,眼中似有复杂的情绪,他却看不明白,只为她那句话欢喜不已。
夜色深浓,镜月在房间里点满了红烛,自己则坐在烛下抚琴。琴声幽幽、心思纯明,她却能听到细碎的脚步声悄然靠近。她微微地一笑,已将脚步声的主人辨得清楚明白。不一会儿,来人潜至窗下,从窗口跃入,就势一滚,正好滚到她的脚边。
“堂堂北越国长公主的公子怎么做起偷香窃玉之事来,深更半夜,硬闯人家的闺阁?”她轻笑道,手中琴声未停。
来者正是楚浪。此时,他颇为窘迫地笑了笑,直起身来,盘膝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头轻靠在她的香肩之上。
她按住琴弦,转头看他,笑得妩媚妖娆:“小傻瓜,想我了?”
“是啊!相思蚀骨!”他笑答。
她伸住纤纤玉指,轻弹他挺直的鼻梁,嗔道:“哪来那么文绉绉的肉麻!”
他咧嘴而笑,有些痴迷地将她如花的面容端详。
“不是两兄弟吗,怎么差得那么远?”她突然轻叹道。
他听过,脸色一黯,莽声道:“不许你在我面前说我哥!”
“吃醋了?”她笑。
“你对他还不死心?”
“不死心!”她并不妥协。
他气馁地看着她,伤心地问道:“为什么要这样?我不好吗?”
“小傻瓜!谁说你不好了?”她的手指又弹向他的鼻梁。
这一次,他被弹得生疼,恼火地看着她,俯身上去,吻上了她柔软的芳唇,鼻息粗重,有些粗鲁地拉扯她的衣服。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