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身处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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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子你快说说看怎么办才好啊,一位粗布衣且看起来正在焦虑不安的老婆婆眉头皱成川字说道……

    能怎么办……老头子实在无语。某天,天空是万里无云,阵阵凉风吹过,蓝蓝的天空似乎在欢呼着什么。许许多多的小鸟正在天空中自由的欢畅着,时而发出好听的旋律。

    远处一座小山上,烟雾缭绕的围着一座小木屋,像是仙境?里面不时的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像是在摔打着什么。(解释:实际上是在洗碗)

    正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像是在宣告着他的不满。

    两个衣衫朴素的老人,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出现在了小屋门口,只见小小的围栅门口放着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篮子,两位老人慢慢的靠拢过去……

    只见一个满脸皱褶的小婴儿正毫不给面子的哭喊着……(我出场啦。大笑三声哈哈哈……)

    老两口更惊讶的看着,两人却同时往门外面两个不同的方向瞅着,在确定没有人的情况下再次回头,满心疑惑的看着这个不平凡的早晨。

    原本蓝蓝的天空也一下子变得乌云密布,老头子挠了挠耳朵便说着:“怪了、怪了,我们在这山上住了几十年来,就没看见过有其他人,怎么大清早的冒个小家伙出来,说着便看向老婆子。”

    问道:“老婆子,你觉得怪不怪。”实际上,那老头子不说老婆子心里也觉着这事怪。

    只是看着那小手在胸前乱挥舞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心里面就想去抱他。

    老婆子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便直接来到了篮子旁边,慢慢的伸出手靠近小家伙的手,而小家伙也像感应到什么似的,使着小小的力气抓着那一根手指不放,同时也止住了哭声。

    更怪的是,就在小孩哭声停止的同时,乌云逐渐褪去天空竟也亮开了。

    老两口不惊更加疑惑的看着这个小家伙,把它抱进了屋里面,在院子里面还不时的回头看着,怕被别人发现似的偷望了几眼。(实际上是在想,怎么就那么怪,偏偏把小孩扔在这儿?自己的身份几乎好多年没提过了。)

    回到屋里,老两口急急忙忙的把包裹在里面的小家伙抱出来,东瞅瞅西看看,仔细的观察着这个貌似很丑的小家伙原来是个小女孩儿。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老婆子也认真的吩咐着老头儿去准备热水和吃的,毕竟这个地方鸟不生蛋鸡不拉屎的地方没有哺乳婴儿的奶水。

    老婆子也忙碌了起来,先是把小家伙的篮子翻了一个遍,最后尽一无所获,无奈之下只得将小家伙抱起拆开了唯一包裹着他的一张貌似布匹(小毛毯)的东西仔细的观察起来……最后依然一无所获。

    翌日,清晨。

    小家伙终于睁开了她小小的咪咪眼,往四周转了一圈,似乎没有寻找她要的东西一样,顿时小小的眉头皱了起来,细的打量着这个新环境。

    约摸20平米的房间里面尽是是一些木制家具,说是家具不如说是全木头的装饰。很陈旧,床也很硬,睡的我,一身不舒服,而且蚊帐也没有,但是简单的一切似乎看起来很温馨。老两口好像一大早就出去了,慢收回视线,又仔细检查自己,好像是老婆婆的旧衣服随意的包裹在我我小小的身上……思绪飘到以前。

    出租屋内,一声一声暧昧的声音传出来,我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要听,要保持冷静,不要激动,或许不是自己想那样,可是一切似乎在和我开着一个玩笑,在我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一屋的凌乱衣物随处可见,两个全身光无一物身体正紧紧的贴在一起。时间在一分一秒流失,而我们相对无言,(他)并没有因为我的到来而感到愧疚,那种眼神好像是在告诉我,这是他应该做的。

    两年前我独自出去闯荡,因为那时候的年轻气盛,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我们相恋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自认为他很爱我,我们的感情已经坚固到,他可以放任我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列入两年前的出走。

    小屋里面,他已经点上来一根香烟,下身随意的裹了一张浴巾,并不解释,只是看着我,而我也不打算问,只是看着他。越看越心凉,什么都没说,足足站了1个小时,依然没有改变什么,或许心里面在极力的希望他起码应该说些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转身,毫不犹豫的走出了那个属于我们的(幸福小窝)。然而在走出小屋的那一剎呐,迎面而来的暴风雪,像要吞掉她一般,只见一抹白色慢慢将它包围,直到被吞噬,这种感觉确是说不出的熟悉。

    梦里面,月儿,月儿,月儿……

    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是在叫我,难道人死了,真的能上天堂?仔细观察着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怎么也散不开。模糊中一个身影离我越来越近。

    一个白衣老头走了过来,惊喜的看到我似乎很正常,还叫我什么月儿,见面的第一句话,还说什么我们又见面了,说完直接把我拉到他身边,说什么这是最后一次,只要我化解这一世的情丝、恩怨,我将重获自由,便不会再有这九百九十九回痛苦的轮回。只要这一世把冥、天、地三人的肉身找到集合三人的灵力与我结合,化解世间的恶灵,救百姓于水火中。我们四人身上都有一个图案、和名字相近的图案至于是什么……话还没说完,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将我拉了回去……

    想到我莫名其妙的到来,让我无法相信的是我变成了一个婴儿,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还是被抛弃的婴儿。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老两口的谈话声。

    两人一进来,便直接来到床前,看着这个小家伙,那眼神很和蔼很亲切。

    两人正唠叨着给我起个名字。

    就听见老婆子说,你看她那样子这么丑,不如叫丑妞得了。

    老头子似乎不喜欢的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小家伙。

    小家伙也看着他。

    忽然,那老头儿大笑,便把我举起,直至头顶,说不用给我取名了,说我自己会给自己取的。

    老婆子就不高兴了,不满到,死老头儿,你在哪儿瞎掰什么,她这么小懂什么。你怎么就只到她自己回取了,分明是你的借口,你不会取名字的接口。

    就这样,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定下来,只有老婆子自己叫我丑妞,老头子也没办法了。看来我一眼,像是在说,叫我不要怪他,他也没办法。

    我也纳闷,早晨取名时我确实是看着老头,狠狠的看着,心里在警告他小心,不要乱取,然而他真的没有取,这是让我很惊讶的,像是能看懂似的,难道我有妖法?那白头翁没说呀?一脸漠然。

    而老婆哦似乎根本不理我怎么看他的,硬是要叫我丑妞,我怎么恨她用眼神杀死她,最终以失败告终。

    老头子就一直叫我丫头,一直没有提名字的事。

    来到这里差不多一年了,没事的时候望着天空发呆,偶尔会想起离开时候的情景,有点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没有问清楚原因,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脑袋里面很空,断断续续出现的画面很短、很模糊,却很珍贵。可是什么地方错了呢?回不去的是人,还是心……原来物以是人非。相通了人自然就轻松多了,一直以来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对的,在死的那一刻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放纵,害了自己,所以这一世一定要活出个样子来。

    三年后……

    乌龙山上,小木屋前,一个三岁的小娃娃,穿着一套白色的衣衫,上衣搭了一件红色小背心,头上绑着一个马尾,一双小布鞋。两个圆圆的眼睛小小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正死死的盯着老婆子。老婆子也不甘示弱的回瞪着,最终结果是我成功了。

    我给自己取了名字,古月-还逼着老婆子把它的秘密武器交给我。

    在我快一岁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老头儿,和老婆子都是武林高手,因为被江湖上的人们逼着交出什么玄武剑法,无意间来到了这个看似平凡实际上机关重重的乌龙山。

    老头子精通剑术,内力更是深的惊人。

    老婆子精通毒,药理更是武林数一数二的头头,当然武功也是一样的,而且时间还少有人见过。

    而我死死瞪着老婆子就是要他交我用毒制毒。

    而且听老头子说,当时他们一起创造出的玄武剑法,在一次武林大会上杀死了魔教的教主,至此一直都有人对玄武剑法窥视,却也避忌两人的功夫不敢轻举妄动。然而,一切并不如人意,老婆子在怀孕的时候,竟被人下毒,整个江湖上的正派也乘机向获取玄武剑法,就这样在打斗的过程中老婆子终于昏迷,直到他们逃到乌龙山,老婆子也差点失去性命,好在山中有灵气,加上老头的真气,才让老婆子完好如初,但是再也不能生育。

    说到这里,我也不禁开始同情老婆子,实际上她每次跟我斗气我都知道,她很疼我,每次生气都是因为我满不在乎的表情害得的她觉得我不重视她,只在乎老头子,而使得恶作剧。

    在后来的八年里面,我认真的学着他们授予我的一切,这些年来我也想通了很多,上一世我是个孤儿,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对我很好的男人,可是我还是无发得到别人的爱最终以背叛告终,我也懂了很多,爱这个东西很玄,或许我一直不知道真爱是什么样,因为那样的爱,不够震撼我内心,我总觉得自己缺少什么,直到我五岁那年,我知道我缺少的东西。在别人眼里或许根本不会发现这些,可是我那两个老顽童却帮我将它找回,是亲情,人世间的亲情,难怪我一直是一个孤儿。在哪以后他们对我更好,而我也逐渐被他们融化。

    而现在的我,内力可说是长江前浪推后浪,至于用毒制毒就更不用说,只是武功,本来我也不打算学,是老头子缠着我学的,不是很好,但也是武林少有对手的,老头子是这样说的,我也满不在乎。事实我自己的武功怎么样我自己清楚,每次都偷懒,不是有他们两个的内力,武功肯定差的丢牛。

    而且在老婆子的调教下,我现在是百毒不侵。(因为在炼药和制药的过程中很多要自己亲自出马结果就这样了)- 。-药理嘛、一般般啦,还过得去啦。(理由(*^__^*) ……我很懒)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