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茞,记住,最无情是帝王家,你父亲虽不是帝王,但地位却堪比帝王,你若是不小心,就会坠落万劫不复之地。”
我看着紫琦的警告和劝慰,默默流下两行泪,心里念道:紫琦,你不知道,人们个个都盼望权利和富贵,而我只求一生幸福。因为地位越高,危险越大,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死无全尸,比起这种血腥厮杀,我还是求清净的,我活够了这种提心吊胆。
之后,我对父母的态度一天比一天冷,也开始放纵自己,对父亲的命令更是置之不理。
每天,我都和一帮朋友自爱家里狂hing,每天我都借酒消愁,可是却越消越愁,开始的时候,我还因为他们养育之恩而偷偷地和朋友来往嗜酒,后来因为一些朋友的挑拨,而渐渐疏离他们,为他们的利用感到可耻。常常在他们面前堕落。
而父亲这个无情的人,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成为这个样子,竟然下命令,让我去加拿大去解决一个比较棘手的合同。
我接到他的命令,冷冷的一笑,把命令给扔到了九霄云外。还是天天和朋友们狂欢。只是,母亲有时候看见了,会来劝我一下,可是总是被我淡淡地转移了话题。现在,我好几次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都会默默地移开视线,总是假装没看见。
渐渐地,母亲的放纵和朋友的唆使,让我无可自拔地坠入了怨恨的地域。
今天,就是父亲让我准备去加拿大的最后一天。可是我早就把这个命令给抛到了脑后。
这天,我正在和这些狐朋狗友玩得正在兴头上,父亲突然闯了进来。我那些朋友吓得失声尖叫,我示意他们安静下来,然后用嘲笑的口气说:“敬爱的父亲大人,你回来了,我以为你自爱外面有了女人,把我和母亲忘了呢。”我刚说完,那些朋友一个个大笑起来,
父亲被我搞得面子全无,他让管家把他们都轰出去,结果引来我又一阵鄙视:“原来父亲这么小气,连朋友都不能留在家里。”哪些不拍死的朋友在出门前还敢应是。
待他们走远了,我无视这个人,拿起酒就灌。父亲向我这边跑来,一把夺过酒瓶,厉声问:“怎么回事?”“你管我啊。”我嗤之以鼻地说。父亲有点生气了,压下怒火问:“我是你父亲当然管你。”“可是我记得父母没有约束儿女的权利,在现在这个社会上是人人自由的。”我边和父亲斗嘴,边拿出香烟准备抽。
父亲眼尖,抢过我手上的香烟,扔进垃圾桶里。
我并不生气,只是慢慢地从沙发上站起,四周围绕着杀气,我逼近父亲说:“我不要你管我的事,别以为我会被你们利用。”父亲也慢慢跟我耗:“你是我女儿,你的事情我可以管,当然爱情也行。”我好整以暇地理理头发,悠悠说道:“真的?我就知道你想利用我来取得权利和财富。父亲,你别高兴太早,我要让你失败,我要让你知道自作孽不可活。”说完,我哈哈大笑。
父亲气急,甩了我一巴掌,我仍是微笑着说:“父亲,你以为人家都是傻子,你以为我是木偶,会任你摆布,你想利用我,也得问问我同意吗?如果我不同意,你的下场会会很惨、”父亲似乎又想大我一巴掌,可是还是忍住了,我仍喋喋不休:“你以为自己本领很大,可是,你仔细想想,这么多的合同中,有几分是你自己搞成功的?没有,全是我帮你的。你只是个有名无实的人,一个傀儡。”父亲再也忍不住了,朝我大吼道:“严落茞,别以为没了你我就不行了。你错了,你只是个棋子,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棋子,别以为你自己很高贵。”我无声地笑着,看着父亲的脸,突然克制不住的怒气,令我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而这画面,被刚进门的母亲瞧见,她愣住了。手上的东西滑落到地上也不知觉。
好久之后,我才幽幽地开口:“真是我还你的,我倒要看看明天你怎么搞定那个棘手的合同。”说完,我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客厅内
父亲母亲都没有说话,两人持久对望着,最后还是父亲打破沉默:“茚烷,你说茞儿什么时候知道的事情?”母亲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你不在在家的时候,她常常和哪些人鬼混。茞儿不是傻子,她不可能会突然地堕落,她肯定知道了什么。”
父亲赞同地点头。
房内
我站在窗边,再次望着天空发呆,我在想:我做对了没?58xs8.com